驸马逃不掉+番外(44)

只不过,现下,自己的父亲和三皇子勾结,想来,那三皇子在京城故意为难自己,是作给众人看的,让别人不好怀疑秦家与三皇子!

帝王家,最是复杂,盘根错节,父亲暗自培养的势力,应该也是送去给三皇子了。秦清枫不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对京城之上的天子有着莫大的敌意!

…………

秋风萧瑟,陆子昂在西境一家小酒馆中喝的有些颓然,东时灵忆被送去和亲了,自己亲手送的!

陆子昂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像有猫抓一样!不知什么时候起,陆子昂心心念念的,竟然有那么一人!

那日在城楼之下,看着她红妆十里,一步一步的走远去,那种感觉,心乱如麻!

陆子昂一遍又一遍的灌着自己酒,自从那日东时灵忆被送去和亲后,自己就在这小酒馆没出去过!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又继续喝!一点都没有礼部尚书的豪迈!

不过,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跪在陆子昂面前:“大人!”

陆子昂不高兴有人打扰他喝酒,愤愤的说道:“何事?”

那人抬起头,有些欣喜的说道:“大人,公主没有被送去和亲!而是在南越境内,被劫走了!”

陆子昂拿着酒杯的手一窒,转过,头颤抖着说道:“没去和亲!谁劫的?”

其实陆子昂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能抗上南越迎亲的精英队伍,又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南越,除了她还有谁!

果然,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激动的说道:“是秦家少将军!秦清枫!”

陆子昂心中有些激动,随后又闭上眼睛:“我就知道!除了她还有谁!”

房间内再次恢复寂静,只剩下陆子昂一次又一次的叹息!自己,终究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去把她劫出来!

秦清枫!师弟啊!你到底是多情之人还是薄情之人!喜欢你的女子不计其数!可你却将她们伤了个遍!若说你薄情,可是你又冒着巨大的风险把她救了出来,你呀你!罢了,我终究,也不会像你那般吧!

一杯接一杯的酒落入肺腑,陆子昂一句又一句的低语: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情难舍,心难留,花朝月夜,转眼便成指间沙。不如生生世世,两两相忘,且归去,看青山隐隐,流水迢迢,望断天涯。

罢了罢了,这世间多是些求而不得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也许,这是爱到入骨相思了吧!

感谢各位的收藏和评论!

☆、芸香为情所困

大清早,云寒刚刚打开门,就看到,东时灵忆和芸香相互瞪着从她们的房间里走出来。

云寒不明就里,多嘴问了一句:“主子呢?”

然后,他就收到了两个恶狠狠的目光,云寒讪讪的摸摸鼻子,微低着头,心下想着:看样子,主子不在房中,那能去哪?

东时灵忆和芸香一个不让一个的,往楼梯口挤去,云寒只好默默的跟在后面,其实,楼梯这么宽,两人非要较什么劲!

三人下了楼,一眼就看到了院中篱笆旁站着的一身青色衣衫的秦清枫,背影美如画,红尘画卷,身形消瘦,美如嫡仙!

这山中清晨,最是好颜色,鸟声鸣鸣,露水连连,微光拂面,尽是爽朗之气!

秦清枫感觉到有人靠近,转过身,自己的双手就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所覆盖,还未看清眼前人,就听到柔美责怪的声音:“你看看你,手冰凉成这样,肯定是站了一宿,怎么也不回屋呢?”

秦清枫看清了眼前的人,浅浅一笑,正准备说话,一股热气就向自己手心袭来,东时灵忆正捧着自己的双手,凑近唇边,轻轻的哈气,温暖瞬间流进了心房,秦清枫面色郝然,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没事,没事。”

东时灵忆的声音还带有些责怪,秦清枫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抬起头就要张口,可是却撞进了一双清澈无比,温柔带笑的眼睛,近在咫尺,东时灵忆心头一跳,想说的话已然忘却,只会呆呆的看着眼前如玉的人。

芸香慢了东时灵忆一步,被东时灵忆抢了先去到秦清枫身边,本来就有些懊恼,现在又看到了这含情脉脉相对而视的场景,觉得有些窒息,心里泛起酸意,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屋子。

云寒看到了芸香落寞的背影,叹了口气:芸香,主子,似乎只是把你当亲人,可从未对你有过超乎朋友之情啊!

云寒回过头看了看院中的两人,不说话,秦清枫一如既往温柔的眼神似乎只对东时灵忆才会这般带有点宠溺吧,而东时灵忆,每每见到主子的视线都充满热烈,这才是一对璧人吧!云寒心下有些异样,芸香,你究竟要为主子做到什么地步!要怎样你才会放弃!再次叹息,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

芸香和东时灵忆的争吵似乎停止了,只是芸香会时不时的独自发呆,而东时灵忆也乐得自在,秦清枫去哪,自己就跟到哪,云寒呢,看着二楼那些破败不堪的房间,还有些屋顶都破了几个洞的,闲不住,也看不下去,就开始劈木板,去维修一下。

只是到了晚上,晚饭之后,芸香憋不住了,她心中烦闷,直接一趟一趟的搬出酒窖的两大坛酒,然后寻了个海碗,开始在一楼大厅那张唯一的方桌上喝起了酒。

东时灵忆刚刚洗漱好,进门就看到这场景,虽然不想理,但是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路过方桌时,出声道:“你怎么了?”

芸香抬头憋了一眼东时灵忆,也不影藏自己的心事,满不在乎的说:“求而不得,借酒消愁罢了!”

芸香虽然面上总是嘻嘻哈哈,对于主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表面上是毫不在乎,依旧笑意盈盈的,可是

积压久了,一但有□□,心中的酸涩就如山倒,苦不堪言!

东时灵忆倒是知道了一点,看着芸香不同以往忧愁的样子,不禁联想到自己!自己何尝不是一样,求而不得,不敢说出口!怕这平静美好的生活毁于一旦!她与自己就会渐行渐远!

东时灵忆默默的坐到了芸香对面,芸香挑了挑眉,看着东时灵忆,东时灵忆面上有些凄凉的笑:“我又何尝不是呢?”

东时灵忆也自己拿了一个海碗,倒了酒,抬起就猛猛的喝了一大口,呛得自己不停的咳嗽,眼泪花直流!

芸香看着东时灵忆那狼狈的样子,有些好笑:“喝酒都不会!竟然还敢说喜欢主子!”

东时灵忆抬起泪眼婆娑的眼睛,看向芸香,声音有些沙哑,自嘲到:“我就是喜欢她!可是!我却不敢告诉她!”

芸香分辨不出东时灵忆脸上的泪水是刚刚呛出来的,还是她伤心难过流出来的。

芸香举着手中的酒碗,看向东时灵忆,面上带着期期艾艾的笑:“我诉说了我的心意,却永远没有结果!而你,只剩下一次次的绝望。起码你还没说,还有盼头!来,让我们一醉解千愁!”

东时灵忆的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看着眼前笑着的芸香,不再犹豫,抬起自己的酒碗

两碗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咽声。

寂静的夜里,大厅的灯光摇曳,风声呼啸,穿过门,吹进了大厅,拂乱了人心,觥筹交错的声音不断,清脆的酒碗相碰的声音,酒水不停的洒落,埋葬着两颗无处安放的心。

秦清枫在的屋中站着,正对着窗子,听着楼下的喧闹声不断,只是听不清话语,却一声接一声的叹息。

秦清枫本来是想等两人上来后,自己和她们说,自己去楼下打个地铺,结果,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听到楼下声音后,便知晓她们在喝酒,然后打算下楼制止她们之时,便看到云寒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挡在了门口。

秦清枫皱皱眉头,不知道云寒什么意思,说道:“让开。”

云寒也不多思考,直接看向秦清枫,说道:“主子,您还不清楚吗?”

秦清枫转过身,负手而立:“你想说什么?”

云寒眸华闪了闪,直接跪倒在地:“主子,芸香对你的情,您当真要继续无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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