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逃不掉+番外(220)

在东清时,自己接到探子来报,南越拓跋玉笺,独揽大权,心狠手辣,手段惊人。

在秦清枫看来,拓跋玉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危险和邪魅的气息,一举一动,皆是动人心魄,威严与阴狠贯穿其中,待在南越,太险!

秦清枫苦笑,又何尝不知,东清已经将自己弃了!东时端,太过于狠厉,妍儿尚在京城!

…………

拓跋玉笺再次来的时候,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坐在秦清枫身边,嘴边还是那种冰冷邪魅的笑意:“宛清,来。”

若不是南越要人质,自己,怎么会被东时端强行绑来此。

秦清枫没有动,只是冷淡说道:“不必。”

拓跋玉笺没想到秦清枫对自己也充满了戒备心,喂过来的勺子僵硬的停在半空中,面色有些不好,只是收回,放在一旁,然后起身:“你最好有自知之明!你现在就是阶下囚!”

秦清枫淡然道:“既然是囚犯,公主又何必这般。”

拓拔玉笺忽然间怒了,眸华中冒着火光,直接上前猛然掐住秦清枫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恶狠狠的说道:“你是我的囚犯,我想怎样的对你都可以!别不识好歹!”

动作牵扯到秦清枫脸上的伤口,疼得秦清枫朦胧了双眼,直吸冷气,却不求饶,语气仍然冷硬:“我欠你的,我会偿还。”

拓拔玉笺听了这话,十分的气,秦清枫,当真对自己,一点情意都没有!

拓拔玉笺愤愤的推开秦清枫,秦清枫撞到床栏,闷哼一声。

拓拔玉笺心中微征,可是伸手的手,又悄悄缩回,转过身,怒气依旧:“你的命,太过于廉价,如何也偿还不了!”

拓拔玉笺甩袖离开……

丹凤有些惊诧,从未见过有人敢拒绝公主!而且,公主发火,竟然没定那人的罪!

丹凤自然是跟着拓跋玉笺走了,只是回头,给一旁的两个医女一个眼神,然后离开了。

两个医女接到眼神,涩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人全部走完,屋子里再次只剩两个医女和秦清枫。

秦清枫已经冷漠的靠在床栏上了,眸子中,没有丝毫的情绪,冷意寥然………

两医女踌躇的来到了秦清枫身边,其中一个的医女看着秦清枫讪讪的开了口:“大人,公主对您是非常好的!”

另一个医女也开口了:“大人病危时,是公主求来了红益果为大人救命!”

“是啊,那红益果何其珍贵!公主竟然舍得拿来救您!当真是对您好极了呢!”

“这两日,公主都守在病床前,只在外间置一张小榻,供自己休息,奈何公主事务繁忙,竟然直接将公文搬至外间批阅!”

“大人,您可千万别对公主冷漠了!”

“这粥可是公主亲手熬的!”

“大人,您喝一点吧!”

秦清枫别过头,没说话。对于两个婢女的话,只信一半。拓拔玉笺如今坐拥一切,为何会对自己这般好?图什么呢?还有那红益果,那个南越圣物?

刚刚,自己好像看见,拓跋玉笺脖颈间有道红痕,虽然掩盖的很好,可是自己还是看见了,拓拔玉笺什么身份,一朝公主,拓拔钊宏会容忍自己活下去?怎么会出现伤口,事实很明显,只是自己不愿意深究。

秦清枫知道现在自己什么样子,脸上那条长长的疤痕,狰狞极了,一介废人罢了……

看着眼前还在冒着热气的粥,秦清枫随手端了起来,喝入口中,滚烫的粥似乎要烫化喉咙,偿不出什么味道………

心痛,似乎就在一瞬间,眼角苦涩的泪,不知何时落进碗中,自己,成了废人了………

自己沦落至此,异囚他乡,生死前路未知,全都拜东时端所赐,东时端实在是不配做一个君王!

医女们见秦清枫吃东西了,松了一口气,默默的退下了。

………

日子日复一日的过去,除了每夜子时那刺骨的疼痛难以忍受外,每日还算清闲,不过,每每自己疼晕的时候,总会有个柔软的怀抱,带着点冷香,秦清枫知道是谁,但是却没有提起。

拓拔玉笺邪魅而危险,到底想做什么,秦清枫现在还看不清。

玉笺公主权倾朝野,养的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各种灵丹妙药,世间难得,全部送来给秦清枫治伤服用。

几个月以来,秦清枫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精神了些。

府医倒是来过几次,问秦清枫是否中过与情绪牵引的毒。

魔影殿印记,本就是情绪波动有关,未彻底清除,这两年,秦清枫也不敢有太大情绪表现。

秦清枫只是淡然点头,那府医也是医术破有造诣,虽然不能彻底治疗,可是竟然能够能用针灸之术,控制秦清枫体内毒素的流走………

秦清枫体内的毒素发作的也由原来的每夜子时,变成了一月一次。只是,没了武功,还是比较虚弱罢了。

而这有个弊端,因着那魔影殿印记未除,所以会稍微影响秦清枫的性情,特别是在神识不清的情况下。

这点,秦清枫倒是没有多大抵触,左右一月发一次的毒,好过日日夜夜受折磨的强。

主要是,每每自己发作时,恍惚之间,那个怀抱,是那么的热烈和温柔,自己,推不开……

…………

秦清枫一直待在水烟阁,闲极无聊之时,抚琴奏曲,描绘丹青。

只是拓跋玉笺每日都来,时不时的冷言冷语,有些过分………

秦清枫也默然,静静的躺着,看着拓拔玉笺摔了那唯一的琴,琴砸在栏杆上,断成两半,然后扔出了窗外……

撕毁了秦清枫细细绘了三四日的丹青………

秦清枫脸上始终平静,毫无波澜……

拓拔玉笺把棋盒摔在秦清枫前面,玲珑棋子四散,发出清脆的响声,拓拔玉笺冷嘲:“不过一介阶下囚,你有什么资格碰这些。”

秦清枫闭上眼睛:“公主要如何,随你。”

拓拔玉笺撤走了水烟阁所有的诗书礼乐,像关犯人一样,重兵把守,不准秦清枫出去半步。

………

秦清枫住的地方,是一处阁楼,名水烟阁。

在这,秦清枫也不需要隐藏身份,直接穿着一袭素白的女子衣裙,随意的下床走动,无聊时趴在栏杆处向远望去,视眼开阔,风景诱人,绿树成荫,花草遍地,一旁还有一流水潺潺,竟然是活泉!

几个月了,秦清枫脸上的疤痕已经快消失不见了,脸色也好了不少,风景看的心情愉悦,无波无澜的脸上也有些起伏,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行事。

“宛清大人,这水烟阁地处幽静,风景秀美,多少人想住都住不进来呢!”金珠说道。

这几个月来,秦清枫的伤好得差不多,两个医女也和秦清枫闲聊,也知道了她们的名字,金珠,银珠,现在是自己的婢女。

金珠和银珠本来以为秦清枫是个很可怕的人,可是相处下来,才知道这个宛清大人只是表面冷漠,到是心软,不会乱发脾气!

两人也就没有那么多讲究,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秦清枫淡然道:“这公主殿中,公主未招驸马,不就公主一人么。”

秦清枫本就一个无心之语,可是金珠却接话了:“还不是公主的那些面首们!”

秦清枫诧异了一下

银珠接道:“对啊,公主的那些面首们,不同南越那些彪悍的男子,一个个长的风姿卓绝,俊俏极了,有些还妖艳无比,一个个的往公主身上贴!”

金珠也接着说了:“三十多位郎君呢!和公主共聚一堂,在亭子里纵情声色的时候,场面不知道有多么香艳!”

秦清枫没说话了,两婢女不会说谎,事实若真是这样,玉笺的性子,倒是变了不少,竟然如此沉迷于□□声色……

这时,一阵清冷的声音传来:“我竟然不知,这府中,竟然还有这般多嘴多舌的奴才!”

金珠银珠颤抖着转过身,来人正是玉笺公主和她身边的丹凤!

扑通两下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急急求饶:“公主饶命!奴一时失言!”

“求公主饶命啊!”

求饶声不绝于耳!

拓拔玉笺每日都来,每日都要闹一场,实在是让人受不了!

秦清枫皱着眉头,未起身,看着面前这冷艳的拓跋玉笺,心中有些不满:“想不到,堂堂南越公主敢做,却不敢让人言语!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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