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逃不掉+番外(108)

拓拔玉笺不耐烦的转过身,看向秦清枫和东时灵忆,掏了掏耳朵,大叫:“知道了,知道了,公主,你不愿意做我正妻就算了呗!”

秦清枫旁边的东时灵忆突然颤抖了一下,秦清枫眉头微皱,看着拓拔玉笺猛然一掷茶杯,温怒道:“你想怎样!”

拓拔玉笺毫不在意,邪魅一笑:“我可以道歉啊,不过,那只猫?”

秦清枫知道拓拔玉笺的性子,不忍东时灵忆这般下去了,闷哼一声,表示默认了,拓拔玉笺笑得更欢了,眉眼微弯,一个挥手间,脸上的假胡子便掉落在案桌上,还在轻笑着:“公主,我是女子。那日,对不住了!”

东时灵忆瞪大眼睛看着拓拔玉笺,颤抖着手指指向拓拔玉笺:“你,你怎可这样!”

拓拔玉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南越比起东清,更开放一点,耸耸肩,摊摊手,对着秦清枫投去一个眼神:我道歉了,那只猫归我了!

秦清枫倒没注意拓拔玉笺,眼中,仿佛只有东时灵忆,拥着她,轻声安慰道:“灵忆,误会解开就好,没事没事,我在呢!”

“灵忆,你消瘦了。”

“清…你陪着我好不好……”

“嗯,陪着你”

“那我和父皇说,让他准许我回驸马府,让你依然做我的驸马,好不好?”

“这……”

“你不愿意?你不要我了?”

东时灵忆的情绪有些激动,从秦清枫怀中立起身,有些委屈的质问。

秦清枫有些无奈,哄到:“愿意愿意,要,怎么会不要!”

“那我明日就搬出来!”

“啊,太仓促了吧…”秦清枫有些犹豫,万一自己的父亲,要杀东时灵忆怎么办

东时灵忆眼睛一瞪:“你,你嫌弃我,被别人亲了!”

秦清枫怕了东时灵忆生气了,将她再次拉入怀,哄到: “不是,不是,你搬,你搬!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哼!”

………

拓拔玉笺继续看着大堂那唱戏的人,心思却不在,自东时灵忆来了之后,和秦清枫那般情意绵绵,自己就仿佛陷入了一片酸涩中,只能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看起来,一切如常!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场上那“怀念一梦”已经接近尾声。

宫门落锁之前,东时灵忆必须回去,现在是冬日,落锁更早了,房间里,明明东时灵忆都跟着陆子昂走出去几步了,又突然回头紧紧抱着秦清枫,有些不舍的说道:“清婉,你,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秦清枫被东时灵忆紧紧的抱着,心里有些微微的叹息,终究是轻轻抚上东时灵忆的背,宠溺的说道:“还会见的,你先回去吧,不然,宫门落锁,宫里人找不到你,那就麻烦了!”

东时灵忆蹭了蹭发红的鼻尖,在秦清枫怀中闷闷的说道:“真是个榆木脑袋!”

清婉还是这般不解风情!笨!

秦清枫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微微的叹息,然后,东时灵忆不再犹豫,脱离秦清枫的怀抱,走出了门,回头匆匆看了一眼秦清枫,那一眼,饱含深情,转身便快速离去。

秦清枫怔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指尖,还残留着东时灵忆的温热

怕深情付流水,怕相思绊人心,怕一程归原点,怕余生陌路人。

你我之间的羁绊,如此之深,让我何堪啊!

拓拔玉笺看到秦清枫失魂落魄的样子,勾起唇角,嘲笑了一声:“少将军,您还看不看戏的?”

秦清枫回过神,皱着眉头,看着拓拔玉笺,要不是她,灵忆怎么会难过!

拓拔玉笺看着窗外,突然神色淡淡的说道:“昨夜,是我武艺不行,算我输了,如今,东时灵忆误会解开,过几天,我便回南越了。”

秦清枫听到消息,很是意外,拓拔玉笺要回去了?心下的责怪之意也淡了许多,玉笺她,做的有些过分,但是作为公主,她能主动设这一场道歉,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换作灵忆那心高气傲的,绝对不可能道歉的!思及此,便在拓拔玉笺对面缓缓坐了起来。

拓拔玉笺始终注视着下方唱戏的人,再次说道:“东清和南越的戏曲差异很大,各有各的滋味!”

秦清枫这才注意到这戏曲上来,透过窗外,向大堂上那两个穿红着绿,满脸油彩的人看去。

只是,这戏,为何这般熟悉!秦清枫越听越不对劲,虽然只听到结尾,可这里面的渔女最后满心遗憾的死去,而那书生终生未娶,最后一手促成了这怀念河的繁华!

秦清枫心下明了,自己之前坐老翁的船,去到怀念河中心,听了这故事,当时,鸢柔坐着画舫来寻自己,那日,她刚刚知道自己就是清婉,是女子!想起鸢柔,秦清枫忍不住勾起嘴角。

台上戏曲“怀念一梦”已经落幕,秦清枫心底却涌上些别样的情绪。

天已经不早了,两人一起出了茶馆,秦清枫一眼就看到对面小摊上,自己的枣红大马,以及,那三个人齐坐一桌,正在埋头吃混沌!正是芸香,冷凝,虎二文!

秦清枫没惊扰她们,只是快速上了马,然后留下一句:你们先回去!

然后骏马嘶鸣,马蹄声阵阵,扬长而去!

留下一脸错愕的几个人………

几日寂寥伤酒后,一番萧瑟禁烟中。鱼书欲寄何由达,水远山长处处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的评论,收藏和营养液!!!

秦清枫舍不得东时灵忆

古代三妻四妾,是十分正常的,故此,秦清枫扮了快六年的男子,思维也被同化了,但她的初心是忠诚的,只爱东时灵忆一人,可是,却和鸢柔,有了些道不明的羁绊……

嘿嘿,感谢收藏!!!!

☆、鸢柔的命数

梦月湾,这个京城夜晚最热闹的地方,从来都没有冷清一说,数不胜数的文人墨客涌进,也不乏许多江湖浪子,黑衣遮面的人混进来。

百花楼一间隐蔽的地下室中

姜妍面色平静的坐在紫檀镶秀鸢椅上,端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茶盖,前面便是跪了一地的女使,正在颤颤巍巍的禀报着些什么……

不过一瞬间,姜妍手中的茶杯猛然掉落在地,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四分五裂,茶水四溅,在空中划出弧线,又凄凄然然的脱落在地,就像一朵朵凋零的花瓣,没落在尘埃中……

跪在的人都颤抖了一下,更加的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偶尔,有牙齿打颤的声音。

姜妍坐在椅子上,胸口有些起伏,气息极度的不稳,眸子微微放大,声音有些寒意:“鸢柔人呢!”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打开,缓缓走进来一个人,正是鸢柔!姜妍美眸有了些怒意,定定的看着鸢柔。

鸢柔看着这满屋子的人,不都是那天那船上的人么,心里明白些什么,面上不动声色,走到姜妍面前,默默的跪下行礼,声音平静:“主子。”

姜妍攥着手帕的骨节微微泛白,直愣愣的站起身,缓缓走了几步,冷冷一笑:“你眼里,竟然,还有我这个主子?呵呵,真是可笑!”

鸢柔依旧跪着,只是直起了身子,面色不改的说道:“您永远是鸢柔的主子,鸢柔,只是您手下一条狗。”

姜妍缓缓的走到鸢柔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鸢柔:“呵,我可没有这般反咬主人的狗!”

此话一出,那一地跪着的女使都趴在地上,越发的颤抖,唯有鸢柔一人,直立着身子,面色从容,那单薄的身姿,似乎有坚韧在其中,不屈不折,风姿绰约,那容颜,更像是画中九天神女一般。

姜妍朝着鸢柔慢慢的俯下身,十指纤纤,轻柔的将鸢柔的精致的下巴抬起,强迫鸢柔与自己对视,一向温婉的声音全是寒意:“看看,这容貌,当真是沉鱼落雁,天姿国色!”

下一秒,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鸢柔瞬间倒向一旁,脸颊上立马有一个鲜红的,清晰可见的掌印,鸢柔的嘴角溢出血迹,却忍着没有叫出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依旧跪在姜妍前面,缓缓的说道:“主子………”

话还未说出口

“啊…”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巴掌,鸢柔闷哼一声,再次倒向另一边,那白皙滑嫩的脸庞上,再一次浮现出红到快滴血的掌印,鸢柔再次爬起来跪好,衣衫不再整洁,发鬓散乱,两颊红肿不堪,掌印一边一个,血淋淋的,嘴角止不住流出的血渍,狼狈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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