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层层叠叠,将两人身影掩盖其中,只见得身影好似一本书一会儿分一会儿合,书声朗朗,将外头风声都盖了过去。
天边落日尽显温柔余晖,将人世间的情意绵绵皆纳入怀里,柔和的光芒落在室内,投在幔帐之上,将冬日和世间美好,融化其中。
一切来日方长,一切爱意可期。
(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哈哈哈哈哈哈给自己撒花。
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亲亲,四月快乐!
写的不好,一直在努力学习,谢谢你们的包容啦,祝生活愉快,身体健康!
多谢款待,下本再见。
晚安。
下本预收:《回到绿了夫君前(重生)》
一句话:为了活命,我不得不讨好他。
宰相之女阮绾死了,勾结逆贼,陷害摄政王,诛九族。
临死前,高居摄政王之位的沈廷容冷冷看着她道:“后悔吗?”
阮绾后知后觉,她的夫君并非病秧子,而是白切黑。
她和他是娃娃亲,为他冲喜嫁给他,而那时她已有心上人,自然看不上寒门子,爱而不得,便对他百般刁难,甚至背叛了他。
重来一世,她回到了成亲那一晚,不巧的是,未来位高权重的摄政王跪在雨夜中,更不巧的是,她刚往他心窝子踢了一脚。
不妙,不妙,阮绾悔得肠子都青了,眼前人手中握着她全家性命,她一改以往娇纵,干笑道:“夫、夫君,天冷地凉,起来说话。”
“臣不敢。”男人卑微恭顺,压根没有半分不满。
阮绾脑子一热道:“你若不起,今日就别想上榻……”
语落惊人,男人挑眉,狭长凤目闪过深意。
不,你可以拒绝,她还能收回这句话吗?
小剧场:
众人:最近真稀奇,阮大小姐竟为了那个病秧子打了人!?
阮绾挑眉:你说谁病秧子?我夫君是天下最勇猛的男人!以一敌百!勇猛无比……不是!
沈廷容目光意味深长,从此阮绾足不出户。
小剧场二:
阮绾笑眯眯:夫君,良辰美景,可饮一杯无?
清心寡欲沈廷容:为夫身体不好,以茶代酒罢。
酒过三巡,某绾倒地不起,清心寡欲沈公子露出獠牙,将娇娘子叼回狼窝。
次日醒来,阮绾看着一脸餍足的男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沈廷容看着小姑娘纤腰楚楚,唇若蜜糖,哪里都软得不像话,杀心早就化作绕指柔。
#可爱娇软小饭碗x白切黑清心寡欲沈公子
#女主和男主前世有误会,女主并没有背叛男主,这也是两人前世关系恶化的转折点#追夫火葬场~
#双处双洁
(截图于2020.12.18)
第129章 紫藤花和玉铃铛
春日明媚,日光正好,天气回暖,,鸟儿婉转啼鸣,温令儿坐在亭中慢悠悠地画着画,而画中人则是靠在榻上的男人,一身玄色长袍,铜冠束发,长腿随意搭在一旁,懒懒看着少女,凤目微眯,眼底露出温柔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佛珠手钏,目光贪婪在少女脸上流连。
温令儿被男人盯着不自在,不由嗔怒地看了他一眼,拿着画笔往一旁的花丛指了指道:“你别看我,看花!”
“喃喃比花美千万倍,我只看你,而且,怎么也看不够。”霍祁年目光灼灼,便是吃准少女脸皮薄,压根禁不住他逗弄。
温令儿闻言瞪了他一眼,霍祁年这厮最近不知从哪里学了这种肉麻的情话,只要一逮到机会就说,让她拿他没法子!
“你看着我,我就没法专心一意画画,若到时候将你画丑了,可别闹脾气。”温令儿气鼓鼓,提着画笔便往画上的男人的眉心添了一个“王”字,看着男人一张俊脸变得滑稽,忍不住笑出了声。
霍祁年看着少女笑眼弯弯的模样,又看了一眼花丛,心里一动,他起身走到温令儿身侧,俯身凑在她耳边,温柔道:“喃喃,不如我们去那处一边赏花,一边看书如何?这画也快完成了,左右你怎么画,都是好看的。”
男人所指的那处紫藤花的确好看,宛若紫色瀑布倾泻而下,在日光照耀一下熠熠生辉,因有专门的人打理,紫藤花架子底下刻意空出一个私密的小天地,好似一个花房一般,好似半个花球立在地上,若是有人躲在其中,压根瞧不出来。
“为何要去那处看花?这里不也一样么?”温令儿收拾着画具,看着男人眼底的笑意,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男人看着少女警惕的模样,不自在咳了一声,正了面色,撒娇道:“身在花丛中,方能体会到不同感觉,喃喃,娘子,应了我罢。”
温令儿被他磨得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看着男人面上的笑意,也只好由着他去了,自打成亲后,他完全变了一个人,极为孩子气。
就好比前几日因为尚书府的公子给她写了一首诗,她压根不知是何内容,谁知这个消息传到霍祁年耳中,这厮不服,连夜写了四五十封情书,还……还将情书放在软榻上,将她抱在上头,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日她下不来榻,他却美滋滋不像话。
温令儿唯恐他这次又生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念头,看着他消失在角门的背影,利落收拾东西走人,要赏花他一个人赏去,有这个时间她还不如回屋睡觉。
霍祁年将准备好的东西带回来时,温令儿不见踪影,他眉头微微一皱,环顾周围,看着吊在一旁的秋千,凤目微眯,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温令儿靠在窗前,透过窗子便能看到男人在忙活什么,虽说是读着书,然而也好奇这厮心里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只见他手中抱着一匹布,一会又抱着果盘和一堆书,看着倒像是干正经事。
日光暖乎乎的落在她身上,没一会儿她便睡眼朦胧,随意扯了锦被盖在身上,便打算睡过去,此时便听得推门声,她闻声看去,就看到男人抱着一束花走了进来。
“娘子,可是累了?”霍祁年看着少女靠在软枕上,露出半截白皙的鹅颈,黑发稠密,松松垮垮垂落在少女颈间处,衬得少女眉眼生娇,樱唇嫣红,云鬓处金步摇好似枝头开的颤巍巍的蔷薇花,摇摇欲坠,看着便是一副美人入睡图。
温令儿眸子微睁,朝着男人笑了笑,继而软软道:“你的花架布置地如何了?”
少女娇软香甜,霍祁年一看到温令儿这幅模样便把持不住了,他尝过那等令他醉生梦死的滋味,这种滋味一直折磨着他,让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将花放在桌上,迈着长腿走到软榻旁,轻声哄道:“已经准备好了,我抱着娘子去看看,那处午睡正合适。”
男人俯身,长臂顶在矮几上,将少女圈在怀里,温令儿微微抬头,便闻到男人身上浓郁的花香,男人目光温柔炙热,面容在日光之下更显得俊郎,她微微一笑,伸出小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道:“好,你抱着我去。”
小姑娘朝着他撒娇,好似一只朝着他露出软绵绵的肚子的小猫儿,他吻了吻少女的眉心,连同锦被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迈着大步往紫藤花花架走去。
此时院内静悄悄的,角门紧闭,只能听见鸟虫啼叫,温令儿懒懒躺在男人怀里,一双玉足晃晃悠悠,将霍祁年的心思勾的七荤八素,恨不得就地将人吃/干/抹/净。
温令儿虽然睡意朦胧,然而等男人抱着她走到紫藤花丛中时,她依旧因花团盛景为之一振,而且男人还在里头系了一个极大的布秋千,足足能睡下两个成年人,瞧着极有安全感。
秋千一旁还摆着点心果盘,顶上挂着紫白色的薄纱幔帐,上头还系着数个拇指大的玉铃铛,地上也铺着柔软的布,微风徐徐,花香弥漫,铃铛声悦耳,果真是赏花的好地方。
“娘子,可喜欢?”霍祁年看着少女眼底露出的惊喜之意,伸出大掌捏了捏她的小脸,沉声问道。
“喜欢,非常喜欢,谢谢夫君。”温令儿依旧是少女心思,自然是喜欢这样的布置,一看便知男人为了讨好自己下了心思的,她笑着亲了亲男人的侧脸,开心笑道。
少女脆生生的一声“夫君”落在男人耳边,伴随着铃铛声,极为美妙,他凤目微暗,眸底幽深,抱着少女便坐在秋千上,声音嘶哑深沉道:“娘子,你可知无风时,这些玉铃铛如何发出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