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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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商第一家范家】在历史上赫赫有名,乃内务府最大的买办,就是我们所说的皇商,比如《红楼梦》里的薛家,但薛家和真实的范家不可同日而语。范家的历史和所经营的商务如小说中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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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诰】(1740年-1818年),字雅伦,号蔗林,浙江省杭州府富阳县(今浙江省杭州市)人,生于顺天府(今北京市),清代大臣、书画家。工部尚书董邦达长子,与其父有“大、小董”之称。 乾隆二十九年(1764)中举,隔年会试,名列一甲第三,得中探花,乾隆帝将其改为二甲第一,看起来和雍正对张若霭的改签类似,作金殿传胪,形降实升。后充四庫館副總裁,接辦《四库全书》副总裁。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任军机大臣。同年,獲賜紫禁城騎馬。乾隆五十二年,加太子少保,擢戶部尚書,臺灣、廓爾喀先後底定,並列功臣,圖形紫光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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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庆四年(1799),董诰六十岁,以从庶吉士、编修、工部侍郎、军机大臣、东阁大学士等,擢为文华殿大学士(即宰相),钦赐“紫禁城骑马”。侍直南书房军机行走四十年。嘉庆十七年为军机之首,至二十三年致仕。董诰精书法,善绘画,更通晓军事。他五次归还故里,生活简朴,平易近人,从不倨傲,深为邻里称道。董诰卒于嘉庆二十三年(1818),终年七十九岁。董诰死后六天,嘉庆帝亲临祭奠,所写哀诗中有“只有文章传子侄,绝无货币置田庄”之句,并亲自拨款建立“董公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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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頫行书酒德颂卷】此卷是赵孟頫为瞿泽民录写的西晋刘伶《酒德颂》全文,是赵氏书法的精品之作。刘伶为“竹林七贤”之一,其《酒德颂》充分反映了晋代文人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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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頫(1254年-1322),字子昂,号松雪道人,又号水晶宫道人(一说水精宫道人)、吴兴(今浙江省湖州市)人,南宋晚期至元朝初期官员、书法家、画家、诗人,宋太祖赵匡胤十一世孙、秦王赵德芳嫡派子孙。至元二十三年(1286年),赵孟頫被行台侍御史程钜夫举荐,赶赴北京,受元世祖、武宗、仁宗、英宗四朝礼敬。累官翰林学士承旨、荣禄大夫。在绘画上,他开创元代新画风,被称为“元人冠冕”;赵孟頫亦善篆、隶、真、行、草书,尤以楷、行书著称于世。其书风遒媚、秀逸,结体严整、笔法圆熟,创“赵体”书,与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并称“楷书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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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夫人管道升聪敏过人,能书善词,绘画精于墨竹、梅、兰,笔意精绝。管道昇所写行楷与赵孟頫颇相似,所书《璇玑图诗》笔法工绝。写有著名的《我侬词》:“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似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赵氏一门”流芳百世,三代人出了七个大画家。赵雍、赵麟、赵彦正名冠一时。元绘画大家王蒙乃赵孟頫管道升之女所生,即二人的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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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孟頫晚年官居从一品,贵倾朝野,但赵孟頫以宋室后裔而入元为官,依然受摆布而不得施展抱负,常因自惭而心情郁闷,故潜心于书画以自遣。管道昇曾填《渔父词》四首,劝其归去,其中一词中写道:“人生贵极是王侯,浮名浮利不自由。争得似,一扁舟,弄月吟风归去休。”还有一词同样写道:“南望吴兴路四千,几时闲去云水边?名与利,付之天,笑把渔竿上画船。”反映了她向往闲逸、自由的清淡生活,淡漠凡俗尘世的功名利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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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皇帝很喜欢他的字画,乾隆自己的字就是赵体,还仿赵孟頫画了不少画,其中的《沙渚双鸳图》小说中已经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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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擬古诗帖》】即大名鼎鼎的米芾《蜀素帖》,原称《擬古诗帖》、《诸体诗》,清乾隆末年编簒《石渠宝笈续编》时取今名。《蜀素帖》縱長27.8公分,橫長270.8公分。「蜀素」指的是這卷宋仁宗慶曆四年(1044年)在四川東方所織造的名貴絹。卷上的烏絲欄也是織出來的,可見是專供書寫用的。湖州郡守林希寶存家中二十餘年,至神宗熙寧元年(1068年)裝裱成卷。當時許多書法家只敢在蜀素上書寫少許字,直到米芾才在上面寫的滿滿的八首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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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作可說是米芾早年的力作。用筆的快慢、輕重、起收及轉折,不拘一法,收放自如。結體偏縱長傾側,表現靈動。相同字都有不同的寫法,極盡變化之能事。書風完全顯露出米芾「不偶於俗」的人格特質。被后人誉为中华第一美帖。因蜀素粗糙,书时全力以赴,故董其昌在《蜀素帖》后跋曰:“此卷如狮子搏象,以全力赴之,当为生平合作”。由于丝绸织品不易受墨而出现了较多的枯笔,使通篇墨色有浓有淡,如渴骥奔泉,更觉精彩动人。
第270章 侍疾(四)
在西行路上,普达娃就和傅恒说过,郎卡父子觉得皇帝留他夫妇二人在京中是为了牵制金川,自己也一早明白,但无所谓,从不和爱莎说什么。傅恒对他说,有自己夫妇二人还有容妃在,他们绝对不会有事。普达娃不甚明了这话的意思,又说,郎卡对他说,在郎卡的有生之年,金川绝不再启战端。傅恒将郎卡说的话转告了皇帝,皇帝没说其他的,只说因为容妃,他不愿普达娃夫妇离开。
普达娃后来又说,假如皇帝怀疑他,他就退出皇家商务,反正他早已脱离白教,随时可以带爱莎和孩子离开,他并不怕皇帝,林芝山里人迹罕至,外人踏足那里危险重重,皇帝鞭长莫及,总不能要他们“大义灭亲”,而他和爱莎绝对不干。爱莎对傅恒来说,也是一个特别的人,他对她也自不同,他对这两夫妇,除了和普达娃投契,除了自己的目地,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而这个原因璎珞自然不知,便笑道:皇上如果为难你们,就等于向金川宣战,而且皇上十分爱才,何况是你这样的能人。你们就是要回金川,皇上也不会做什么。
爱莎对普达娃和傅恒相投也一直觉得有意思,他们还住在傅恒的宅子里,心里感慨,这是一种怎样的缘分,嘴上总说那句老话,“你两个倒好”。爱莎和璎珞多半在药房见面,她反而不怎么上玉京园。铁普接手任家后经常要各地跑,常不在家,她家里也添了更多的丫头仆妇。
蕴端和陈小姐没成好事,但爱莎从璎珞那里听说了蕴端和汪小姐的经过,觉得特别有趣。璎珞又笑她,说难道比她和普达娃的“诱僧”还有趣?她于是想起那年自己女扮男装上拉萨的事,因为带着郎卡挑的五个特别人高马大凶神恶煞的土兵,没人敢看他们,更别说靠拢来了,否则也许不用引诱普达娃了?!又乐开了花。
东巡的时候,爱莎要蓉蓉跟多罗去,自己看着药房,蓉蓉终于随丈夫去了一次公干。蓉蓉长了那么大,还是第一次出京,好不新鲜,夫妇二人愈笃,但她觉得多罗有许多事瞒着她,她问他的时候,多罗只笑着说:那是皇上的绝对机密。蓉蓉想起顾沁,便问:又是藏娇?多罗郑重地摇头,蓉蓉便不再问,而去告诉璎珞,璎珞听后,便问傅恒,傅恒只一笑,但也不说是什么事。璎珞又问他,他便道:我也不知道,皇上没有告诉过我。
璎珞不知道这三个男人在卖什么关子,想来问多罗他定不会说,便问容妃,容妃也不知道,只道:就是男人的事吧。璎珞瞧她满不在乎,亦不关心,不觉佩服,悄悄笑道:皇上还真是你的裙下之臣,你真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容妃瞧着她,道:其实夫人想想,就明白了。但璎珞想了一阵还是不明白,又去问容妃,容妃便笑而不语,只叫她放心,不是需要担心的事儿。
一直无事,后来璎珞便淡忘了,因二月十八日开始,她就奉太后懿旨带着姜姜入了西苑,和从畅春园送回的九格格一起在宫中种痘,这是富察家的头等大事,富察老夫人也十分关心。璎珞母女一同入住令贵妃的延庆斋,珍珠也一起入宫。鉴于之前十四阿哥夭折,宫里对此事高度重视。
两个孩子由叶天士种痘,然后给各自的母亲照看,太后每天差人从畅春园过来问。叶天士天天入宫,和刘太医并小方脉科杜太医三位医生会诊,容妃每日从瀛台过来监理,傅恒和皇帝在补桐书屋晚面的时候,皇帝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