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禧攻略同人)延禧攻略之红篆春星+番外(423)

作者:朱颜1999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桑蕴端呼地转过身来,道:额娘,我不成亲!桑王妃只道儿子是害羞,便道:孩子,你胡说些什么!你心里喜欢这陈小姐,额娘知道!额娘这就教人去下聘,你阿玛要是知道这个好消息,心情就会好了!说着起身便要去。桑蕴端立刻拉住她,坐了起来,道:额娘!我是说真的!我还没想着成亲!您别逼我!因桑王妃是满人郡主,桑王自己也是在京城里长大的,所以在家里,桑家都是用满人的称呼,叫额娘和阿玛。

桑王妃见他十分认真的神情,且脸色苍白,忙道:好好好,儿子,额娘不逼你,你怎么啦?这是生病了吗?说着便去摸他的额头,倒是不热,又要叫大夫来瞧。桑蕴端道:我昨晚没睡好,您让我再睡一觉就好了,劳师动众我更累。桑王妃忙要他躺下,给他盖好被子,叫贵儿和丫头一定好生伺候着,方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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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绣】是广东刺绣艺术的总称,中国四大名绣之一。具有构图工整、丰富,色彩鲜艳明快的地方风格,尤以留水路(纹样交接与重叠处空一线绣地)的技法更见特色。由于广东特有的地理位置,清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清高宗诏令西洋商船只限进广州港,自此,对外进出口贸易的便利,促进了粤绣的进一步繁荣。1793年广州成立刺绣行会,刺绣专业艺人达三千多人,接着广州、潮州普设绣行、绣庄、绣坊,粤绣专业队伍不断扩大。18世纪粤绣风靡英国皇家及上流社会,成为他们炫耀财富和身价的时尚,还促动了英、法皇家宫廷刺绣的盛行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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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鹿同春】又叫「六合同春」,古人云:「北之语合鹤迥然不分,故有绘六鹤及椿树为图者,取六合同春之义」。鹤为仙禽,具有仙风道骨,性情高雅,形态美丽,被誉为:「一品鸟」。鹤寿无量,为长寿之王,后世常以「鹤寿」、「鹤龄」、「鹤算」作为祝寿之词。鹤雌雄相随,步行规矩,情笃而不淫,具有很高的德性。古人多用有君子之风的白鹤,比喻具有高尚品德的贤能之士,把修身洁行的人称为「鹤鸣之士」。鹿则为瑞兽,它象征着吉祥、长寿、霸业,鹿与禄谐音,故而它又象征着权力。「鹤鹿同春」,取「天下皆春,万物欣欣向荣」之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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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汉不通婚】的实质其实是旗民不通婚,即旗人和非旗人不通婚,虽然清朝从无禁止旗民结亲的法令。汉人旗人照样和满人或其他旗人通婚。满汉不通婚的原因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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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矛盾:清初滿洲統治者推行“剃髮、易服、圈地、占房、投充、逃人”六大弊政,激起漢族人民的不滿,激化了民族矛盾,故而從情感上,兩族人民不具備通婚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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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秀女:清朝皇帝定期從八旗女子中選擇秀女,進而篩選皇后、妃。只有經選秀女落選後,旗家女子才能自行嫁娶。故而選秀女勢必也會對旗民結親產生一定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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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產利益:八旗子弟由朝廷負責撥給旗地、房屋。為了對八旗產業給予保護,朝廷不允許旗人將地產典賣於民人,俗稱“旗民不交產”。眾所周知,在古代,地產的繼承是一個家族的大事,旗民若廣泛結親必然要涉及到地產繼承問題,所以二者一旦通婚,“旗民不交產”這一政令必然會導致諸多麻煩,故這一政令客觀上限制了旗民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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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地位:清代旗民不同刑,旗人有一定程度的法律豁免權。例如正身旗人犯充軍、流刑罪者有免發遣以枷號代替的特權。在這種情況下,旗民若廣泛通婚,旗人將失去法律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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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習慣:漢人女子有纏足的習俗,在旗人看來不利於勞動生產;而旗家女子是天足,這也不符當時漢族男子“三寸金蓮”的審美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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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清朝雖从無法令不准旗民結親,但由於政治、經濟、文化等不同原因造成“满汉不通婚”這一不成文的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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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亲王】康熙六年(1667年),顺治帝次子福全被封为亲王,封号裕,未得世袭罔替,每次袭封需递降一级,一共传了十代十二位。裕亲王府在当时京城南边白家栅栏附近。

第258章 舞剑(四)

桑蕴端心里烦躁惊惧,叫丫头都下去,贵儿也出去守着。一个人躺在被子里,哪里睡得着。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和汪贻纯本是情笃好兄弟,不成想结下了这段孽缘,汪贻纯如何他不知道,但自己之前喜欢筠儿,绝不爱男风。这要是被学堂和家里知道了,自己倒罢了,汪贻纯出身非官非富的小康之家,自己的父母怕是要为难他,弄不好还会殃及整个汪家,一时便为汪贻纯无比心焦起来。忙翻身下床,匆匆修书一封,叫贵儿亲自送去学堂给汪贻纯。然后起来洗漱早饭,独自骑马去了玉京园,请见忠勇公夫人。

但玉京园连街门都关着,敲开了门,门房认识他,便说夫人出去了,但也不是去药房,不知几时回来。他只能走了,不知不觉,还是去了位于崇文门小石桥的光璠堂,听见里面朗朗的读书声,一时心乱如麻。恰好此时邵璠从外面回来,见他在门口不进去,便问道:桑公子,出了什么事?桑蕴端见了老师,面上一红,忙行礼道:学生今日不适,起晚了,之前已派人来和曾师傅说过,见早课快结束了,就不进去了。请老师原谅。邵璠于是微笑道:既然桑公子不适,便回去休息罢。

桑蕴端点点头,正要翻身上马,只见学堂里出来一个人,不觉脑中轰然一响。这人正是穿着暗红长绸衫戴着黑绸小帽的汪贻纯。汪贻纯看见他,脸立刻红了,只对邵璠道:老师,我身子不适,想早点儿回去,堂上的曾师傅已同意了。邵璠见他脸红,以为是发热,忙道:好,你回吧,回去赶紧找大夫瞧瞧,可别耽误了。然后又道:桑公子今日也不适,怎么这样的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汪贻纯和桑蕴端心里都怦怦直跳,以为邵璠已窥破二人心事。邵璠并未在意,自进去了。贻纯看着蕴端欲言又止,蕴端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贻纯嗫嚅道:你为什么给我写那信?蕴端四周一看,忙道:你还好吗?我们去那边茶馆里坐着说,外面不便。

贻纯点点头,于是二人一起去了不远处的巷子里一家偏僻的茶馆,连名字都未看,直接要了楼上的雅座。坐在桌边后,蕴端一把握住汪贻纯放在桌上的手,急道:你……千万不要让学堂里的人知道,也不要让家里人知道,不然会有大麻烦!贻纯脸红了,道:你的手……蕴端忙拿开自己的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纯弟,我不喜欢你,不,我喜欢你,但我是把你当作学弟,不是那种喜欢,不是……你知道,我是家里的独子,而且我喜欢女子!汪贻纯问道:那位陈小姐?蕴端道:不!又道:啊,对!

贻纯瞅着他,情意盈盈,眼波流动,他立刻迷失起来,渐渐凑头过去,方要亲上他的脸颊,只听门响处,进来一个伙计,道:两位爷好,喝什么茶?二人都吓了一跳,贻纯立刻脸红了,低下头去,他心里怦怦直跳,忙道:册子留下,一会儿我去叫你,不叫再别来。

那伙计见他二人光景,心里有数,这附近有几家学堂,茶馆里常见这样风流俊俏的少年郎对子,忙道:是是是,小的在下面恭候大爷。说着放下册子,出去带上了门。蕴端立刻去闩上门,一边道:纯弟,我……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喜欢女子,真的!贻纯嗯了一声,道:你在信里都说了。

蕴端又回来坐下,道:不是你不好,你很好……但……一时语塞,怔怔地看着贻纯。贻纯微微一笑,也看着他,道:我知道,你别说了。他不知怎的,又恍惚起来,忽然心里起了一阵强烈的冲动,将贻纯拉入怀里,再顾不得许多,俯下头去。只听贻纯低声道:你不是喜欢女子?他头顶响了一个炸雷,立刻推开汪贻纯,自己从椅子上惊跳起来,站去远处的角落里,对着墙壁,羞愧之极,脸上青红不定,心里狂跳不止。

忽听贻纯说道:桑兄,假如你还没喜欢那位陈小姐,贻纯愿意……他大吃一惊,回头看他,却见贻纯已摘下了头上的小帽,头发披散在肩上,活脱脱一个女子模样。蕴端只瞧得目瞪口呆,见他头顶也全是柔嫩的细丝,绝非男子,原来他脑后的辫子是女子的长发编的,她一直戴着帽子,所以学堂众人都不知道,吃惊地道:你……你……你竟然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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