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老攻总在暗婊我+番外(49)

作者:倚窗寒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那处角落种着一颗大树,大树枝繁叶茂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看起来相当阴森。

但根据她的经验,往往这种角落,饮料瓶才是最多的。

想到这里,她果断走了过去。

西岐公园草丛茂密,她使着火钳,打着手电,拨了拨草,很快就发现了不少瓶子。

临近大树,保洁阿姨正要故技重施,却意外的在那里发现了一个人。

那人戴着一个棒球帽,身材瘦高,看着应该是个男人。

他背对着她,嘴里一直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什么东西,见到手电的光打过来也只是微微侧过头。

从保洁阿姨的角度看去,她只能看到一个白色的口罩。

那人顿了几秒,似乎终于回过了神,头都没回,就一头扎进草丛,跑了。

“…真是奇怪的人…”

保洁阿姨喃喃自语着,夹起树底下的那个饮料瓶。

捡完瓶子她并没有走,而是抬起了头。

刚刚她就看到那个奇怪的人,一直在上面刻画着什么东西,出于好奇,她抬起手电筒照了过去。

只一眼,便让她遍体生寒。

只见那粗糙的树皮上,是一个个狰狞、抽象的字。

——死!

作者有话要说: 青山远黛,白云空流,这句来源网络(找不到诗句出处)

第39章 39

许是下了雪,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就已经很亮堂了。

冬雪似乎是嫌弃自己不够热烈,昨天晚上又下了一整场;厚厚一层,对面房檐的瓦片都因为雪的厚重,跟脱落的鱼鳞一样,掉了一大片。

楼下保安的咒骂隐隐约约,不过因为离的远,跟窗户上起的一层白色雾气一样,始终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今天天气似乎不错,没多久就开了太阳。

暖融融的阳光照射在窗户上没多久,雾气慢慢的就散了。

从窗户里,能明显的看到天与地的边界线都变成了浑然一色,宽广、深远。

阳光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攀爬进房内,从地毯到被子,慢慢染指了祁清手里的戒指。

素净的戒指在阳光的包围圈里,看起来神圣极了,就仿佛是在牧师的见证下,与阳光交换彼此。

祁清越看越觉得欢喜。

他伸出另一只手,每一根手指都好像在跃跃欲试。

有个声音一直在他耳畔低语…

戴进去,它是你的…

戒指套入指尖的那一刻,祁清心底莫名的传来一种骚动。

说不清,道不明。

随着戒指滑到指根,那种难言的愉悦伴随着羞涩,徘徊在他的每一个毛细孔里。

两个小天使在祁清的脑海里扑腾着小翅膀,吹着笛子,音乐悠扬;那感觉,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事。

滴答。

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祁清勉强止住笑意,打开信息,发现是航空公司发来的,说是因为天气原因,今天飞不了了。

祁清的心蓦地一轻,想想隔壁的女人,心都跟快乐的小鸟一样,雀跃的不得了。

他必须承认,他太想和靳乐贤在一起了,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从昨天的庙会里走出来。

他不记得舞台上展现了什么节目,小吃街有什么小吃,只记得和靳乐贤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至今,他都无法忘记,这枚戒指上的余温。

精: “阿清,吃早饭了。”

祁清现在看到这个名字,脸就会忍不住的发烫,祁清重复着那几个文字,普通的几个字愣是让他看出了花来。

祁清两条腿和鱼尾巴似的,疯狂蹬了几下,床单都给他搞的皱皱巴巴的。

完了,又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含羞带怯的小女生似的,每一根头发丝都在诉说他的绵绵情意与欣喜。

爱情这个东西从来都不分先后,18岁动心叫情窦初开,28岁动情□□心萌动。

精:“晚了就冷掉了哦。”

祁清这才把头从枕头下拔了出来。

他冲进了洗浴间,对着镜子刷牙,整理头发,整个过程都相当的有仪式感。

他的头发不太老实,头顶老是有一戳翘来翘去的;祁清拿水往下压了压,有点塌,又抓了抓那处的头发,让它蓬起来。

整理完头发,祁清开始翻自己的行李。

可惜,他当初为了轻装上阵,准备的衣服并不多;唯一体面的外套就是身上的黑色羽绒服,其余的就是简单的换洗衣物。

结论:他没法打扮。

祁清有点遗憾,现在买显然是来不及了。

他对着镜子,套上外套,难得知道理一下衣角,好让自己看起来挺拔有精神。

但整理完后,祁清又觉得自己整的也太刻意了一点。

他仿佛陷入了热恋,但理智又告诉他,所谓的热恋也只是单方面的。

想到这里,说实话,有些气馁,祁清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

自言自语,自得其乐。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打理好的头发用手指揉散。

这才恋恋不舍的去拔戒指。

戒指实在太贴合了,套上去的时候顺顺利利,拿下来的时候却并不顺利。

祁清手的骨节不大,但因为太过合适,还是卡在了第二个骨节那里。

祁清扌鲁的粗鲁,卡的那截骨头很疼,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拿着肥皂涂了好几次才滑下来。

拿下来的戒指有点打滑,祁清两个手指头捏着冲了好一会才把泡沫冲干净。

戒指戴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还是在无名指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那道印记浅淡,给人的感觉却酸涩又甜蜜;祁清摩挲了很久,才把戒指放好,还未雨绸缪的戴了个五指手套。

早餐是叫到房里的,简简单单一顿粗茶淡饭。

不过,可能是有情饮水饱,那淡出鸟来的无糖豆浆,愣是叫祁清尝出了蜜的味道。

“阿清,尝尝这个…”

祁清下意识的张开嘴,吃了靳乐贤喂过来的小菜。

嚼了两下,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

!!!!!

祁清的脸瞬间爆红。

女人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个小插曲,拿回勺子就着方才的位置咬了咬;雪白的牙齿咬着勺子,跟个兔子一样,连牙齿都可爱的要死。

“你…”祁清喉咙发紧。

“怎么啦?”女人抬眸看着她,眼神单纯的宛若一个不谙世事的丛林仙子。

“没…没什么…”

女人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分明是干净的,纯粹的,却让祁清觉得那个笑容像极了,伊旬园里不断蛊惑夏娃的毒蛇。

危险,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引人着迷、放纵、堕落。

那一刻,祁清知道,他是真的沦陷了…

不可自拔的…

哪怕是个陷阱…

也心甘情愿。

第二天下午,航空公司发来了好消息,航线恢复了。

祁清登机的时候看了眼太阳,心不知为何,空空的,仿佛跟着留在了这里。

“回家啦。”

靳乐贤的手并不热,他的指尖总是带着几分凉意的;祁清看着手腕上的手,空荡荡的心,奇异的被填满了。

他用力的点了点头。

到家后,祁清放下行李;洗了手,烧了水,这才想起他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

祁清里里外外转了三圈,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好像把二郎神给忘了。

二郎神。

他二郎神呢?

他那么白的二郎神呢!!

祁清一下子就开始着急了。

领养了二郎神后,祁清加过几个猫友群,其中就有几个猫友因为门窗没关好,猫咪跑了的。

其实跑不跑倒是次要的,本身他遇到二郎神也是因为缘分,若是它不想呆了,祁清也不会拦着。

他就是怕它受冻,挨饿。

太冷了。

那么薄薄的一身皮毛,人尚且要穿那么多衣服,它又怎么抵挡得住寒冬呢。

靳乐贤太了解祁清了,几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培养出一定的默契。

这种默契是潜移默化的,不需要刻意去记,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会知道里面蕴含的意思。

“我送宠物店了。”靳乐贤安慰道,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还没付钱…”

其实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没钱这两个字是比被扇巴掌都要丢人的。

但可能是因为对方是祁清,披着的又是齐静的壳子;这碗软饭,靳乐贤反而吃得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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