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A重遇情敌/这个爱上情敌的alpha(22)

作者:骊歌Q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贺玉凑近了,几乎是贴到他脸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在我说结束之前,我不许你离开我。”

宁真真用力推了他一把,拔高了音量道:“贺玉,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呢?”

贺玉只当宁真真是在和他赌气,道:“你现在和我回家,我可以既往不咎。”宁真真离开的前三天,他并没有觉得生活有什么不同,可是时间久了,他愈发感到不安,他不敢再踏足静湾路的那套公寓,甚至不敢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吃饭。贺玉见了三次Michelle,但都没有多大作用,Michelle不得不改变了疗程,她建议他回到宁真真的身边。

“贺先生,我最后说一次,我们两个之间真的结束了,我不会和你回去。”宁真真说完这句话,拾起了地上的抹布。

“你到底在和我闹什么?你又缺钱了吗?”贺玉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大力扯住宁真真的左手。

不过是轻轻地擦过他的小指,宁真真痛苦地皱紧眉头,他颤抖着说道:“你快松手。”

贺玉先是一愣,而后松了手,关心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使多大力气,宁真真怎么会痛成这样?

贺玉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问道:“是不是那群流氓又找上你了?你被他们打了?”贺玉大步上前欲要看他的伤,谁料宁真真接连后退了几步,靠到了墙上。

不就是你将我留给了那群流氓,将我推向了深渊吗?宁真真摇了摇头,眼里闪着泪花:“贺玉,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这时,张渚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个长木棍,跳到贺玉面前,猛地推了他一把,怒道:“你来这儿干嘛?”

贺玉深吸了口气,试图熄灭心中的怒气,他试着心平气和地说:“我来找宁真真,我和他还有事情没有了结。”

“了结?了结个屁!”张渚挥了挥手里的木棍,不耐烦地说,“真真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了,从哪来的滚哪儿去。”

这才几天,怎么一个个的变脸比翻书还快?贺玉眼疾手快地夺了张渚手里的木棍,随手掷到地上,“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张渚气势未变,他两手一叉腰,扯着嗓门破口大骂,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就连宁真真在一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贺玉不爱他,这事无可指摘,不过是一个伤心的事实罢了。

“好了,猪猪,别说了,”宁真真走上前去,拉住了面红耳赤的张渚。

贺玉今天心情尚好,懒得与他计较,越过他一只手拎过瘦弱的宁真真,快步走了出去。任凭宁真真如何挣扎,都难逃他的手掌心。贺玉打开车门,将人丢了进去,在张渚的骂声中扬长而去。

宁真真坐在车上极不安分,他甚至试图在车等红灯的时候打开车门。贺玉皱了皱眉,扯了车后座上的绳子将他双手捆住,不悦地说:“你乖一点。”

宁真真挣扎了几下后未果,安分地坐在椅子上养精蓄锐,他总能等到时机溜走的。

贺玉开去了静湾路的公寓,他似乎洞察了宁真真心中所想,眼神一刻也没离开过他身上。最终,宁真真被拖进了房中。

“贺玉,你把绳子松开。”宁真真沉着脸,两只淡眉皱在一起。

贺玉从未见过宁真真这副模样,在他的印象里,不论何时,宁真真都是笑着的,哪怕是偷偷地在背地里抹泪,身上都洋溢着无限的活力。可是现在的他,为什么这样的沉默,这样的令人觉得…难受?

“你不跑,我就松开绳子。”

贺玉见宁真真点了点头,满意地为他解了绳子,还关心地问道:“磨到了吗?我看看。”

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宁真真瞪了他一眼,趁他不注意抬脚就往他下身踹去,转身就往门口跑去。岂料他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人拉住衣服下摆给拽了回去。

“宁真真,你很不听话。”贺玉只用了一只手就困住了宁真真的两只手,彻底制服了这只闹腾的野猫。

贺玉压着人上楼,进了卧室后反锁上门。他一把将宁真真甩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宁真真瞪大了眼睛,瞳孔缩小,“贺玉,你要干什么?”

“干你。”说完,贺玉埋头于宁真真的颈间,tian/舐他脖子上的nen/肉。

宁真真不顾手指上的剧痛,使命推伏在身上的贺玉,可是贺玉就像是一座巨山一样纹丝不动,他只好厉声尖叫试图唤醒贺玉的理智。

贺玉觉得他太过不安分,直起上半身,将身下之人翻了个个儿,快准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腺体。熟悉的痛感再一次如海啸般袭来,宁真真痛得手脚向内蜷缩,忍不住轻哼出声。

贺玉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主动释放了安抚类信息素,却不肯松开那娇/nen的腺体。这滋味太过美妙,犹如孩童置身于糖果罐头里,又像是信徒到达了极乐世界。

宁真真喘息地说道:“贺玉,你是在q/j我吗?”

贺玉的动作一顿,宁真真又说:“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对吗?”

贺玉一下子就放开了宁真真,就像是甩掉烫手山芋一般,他下了床,踉跄着退到角落里,眼里是大梦初醒后的迷茫与惊慌。当他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的时候,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颤抖的手,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宁真真躺在床上喘了几口粗气,好不容易恢复了一点儿力气,他揉了揉手腕,脚步虚软地下了床,从贺玉身边擦肩而过。

贺玉看着宁真真下楼,一言不发地离开,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狠狠地捏紧了。他掏出手机给Michelle打了电话,这是一通求救电话,他感觉他快要窒息了。

翌日清晨,宁真真正要准备去花店,被从卧室里赤着脚跑出来的张渚一把拉住。

“你是要去哪儿?不许去。”张渚还没完全从睡梦中醒来,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

十二月的江北市用天寒地冻形容绝不为过,张渚就穿了件薄薄的睡衣,还赤着脚,被宁真真推回卧室的路上,他还喃喃道:“你不许去花店,下午我陪你去。”

“好了好了,你昨晚上班上到这么晚,多睡会儿吧。”

张渚硬是不肯松手,宁真真就像是哄小孩儿似的把人哄睡着了,蹑手蹑脚地溜之大吉。他得工作,他得卖很多很多的花,这样才能早早地和贺玉一刀两断。

宁真真骑着小三轮赶到花店门口的时候,两只手已经冻得像十根胡萝卜了,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今晚就去买手套!他哼哧哼哧地停了车,小跑着到店门口才注意到门口站着一个人,竟然是贺玉!

宁真真心里头打退堂鼓,趁他还没看见自己,转身就走还来得及。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难道要一直躲下去吗?更何况光天化日之下,贺玉应该不敢做什么的。

宁真真故作镇定地走到贺玉面前,还没等他开口,就看见贺玉对他笑着说:“早上好!”

既然他能厚着脸皮当昨日无事发生,那我更没什么好怕的了,宁真真心中冷哼一声,面上还是笑嘻嘻。

宁真真开了锁,贺玉紧跟着他走到店里,他突然一个转身,礼貌地问道:“贺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今晚有一场音乐会,我订了两张票,你愿意晚上陪我去看吗?”

宁真真瞥了一眼,眼神里满是鄙夷,估计他又是被周旭拒绝了,才一大早上跑到这儿来“发疯”的吧。

“贺先生,我要卖花,很忙的。”

贺玉脱口而出:“你这里的花我都要了。”

宁真真愣了三秒钟后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道:“你都要了?”

见贺玉郑重地点了点头后,宁真真脑海里立马出现了好几个数字,一通加减乘除后,他估摸着赚个万把块钱不是问题,立刻爽快地答应了:“好,成交。”反正赚谁的钱不是赚啊,傻子才不捡天上掉下来的钱呢。

宁真真从后桌拿出一个计算器,敲敲打打后朝贺玉说道:“一共两万三千二百六十块钱,我给您抹个整,两万三,扫这个码。”他说完立马把二维码摆到了贺玉面前。

贺玉干脆利落地扫了码,略带着点兴奋劲儿说:“那今晚五点我来这儿接你,我们先去吃个晚饭好吗?”

宁真真正对着手机里的收款信息发笑,完全没听清楚他叽里咕噜在说些什么,半晌后他放下手机,还是礼貌而疏离地说道:“顾先生,本店不负责运送,还请您尽快将这些花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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