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的替身我不干了+番外(36)

作者:我的鱼干呢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这家酒吧她是不敢在待了。

……

A市顶级私立医院里,

洁白的墙壁,洁白的地砖,洁白的被子,随处可见的白。

空气中漂浮着难闻的消毒水味。

即便大开窗,那股子味还是侵入肌肤,封锁鼻腔,让人无处可逃。

花容本能的厌恶。

或许是医院承载了太多不幸的事,处在秋天,她还是能感受到彻骨的寒冷。

花容望着病床上还在昏睡的父亲,心里的悲伤无限的放大。

医生的诊断还未出来,她的心七上八下,惶惶不可终日,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切就好似梦境,多么像自己最后的命运。

孤立无援,

父亲因自己的愚蠢,自己的恶毒,倾注了大半辈子心血的集团毁于一旦。

家里值钱的东西赔的赔,卖的卖,连家里边角的小饰品都不复存在。

佣人走的走,散的散。唯有从小照顾自己的陈妈肯留下。

但是陈妈到底拗不过子女,最终还是离开。

这个家除了花容和花父,没有别人,也不剩东西。

空空荡荡。

花容第一次感受到空寂是如何滋味。

陆氏施压,一定要自己面临牢狱之灾。

父亲最后一次顽强抵抗,换得自己一线生机。

自己拿着父亲用性命换来的生机,逃离A市。

哪怕到了如此地步,父亲也是一句责备的话没说。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花容,终究吐出一句话,“好好照顾自己,父亲以后怕是帮不到你了。”

说完,蛮力地推她进出租车,推她进生的希望。

花容哭着喊着,迫切地希望能和父亲再说话,哪怕是一句话。

但是不能,车驰远了,花容只能望着父亲的背影一点点地缩小,最后消失在眼睛里。

花容不曾知道,父亲的身体状况一日比一日差。

她的存在是父亲活下去的信念。

自己的离去,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失去了希望,父亲最终撑不了,死在医院。

花父还在昏迷,四周寂静极了,只有一旁的呼吸机运转梦境中委屈,无助的情绪不由的带入,花容陷入了魔怔。

忘记了现实,卧下身子,在花父身旁嚎啕大哭。

陆修赶到病房时,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花容纤细脆弱的身子伏到病床,哭声哽咽到沙哑。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陆修心里一阵痛,恨不得把陆炎抓起来暴打一顿。自己放在心尖上上的人,就这样被他欺凌。

哭到深处,身子上下起伏,背后的蝴蝶骨上下飞舞,翩翩欲仙,仿佛一阵风来,人就要消散了。

陆修眸子渐深,上前环住花容。

肌肤相贴,热量在彼此之间涌动。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体温,润物细无声,无形中安抚住了花容。

花容恐怕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是多么眷念陆修,还是会不自觉地依赖他,闻到他的味道会心安。

温馨静谧的气氛,无声地在两人之间流淌。

时间逝去,思绪一点点从幻境中剥离,暖乎的体温从背后传来,花容反手就是一巴掌。

第33章 喜提不动产

“啪”的一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清脆的响起。

转头看到陆修,花容眼底的懵圈直白地流露。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身后的人会是陆修。

陆修也想不到会遭受花容的一巴掌。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僵持在那里。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缓解这份尴尬的是花父的醒来。

病床上,花父的手指轻微地颤动,□□声从他这里传出。

这似乎昭示着病床上的这人要醒来。

花父的耳边模模糊糊地听到花容的哭声,花容的喊声。

身体本能的父爱使他蹦出冲动,迫切想要睁眼看看是什么情况,有谁在欺负自家闺女。

花容的身后传来一句轻呼:“闺女。”

尽管声音又轻又淡,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但是花容还是捕捉到了。

她现在没有功夫搭理陆修,满腹心思落在了花父身上。

耳际响起那熟悉又陌生的音色,花容惊喜地转身。

看到父亲苍白的脸色,展露出虚弱的微笑,她的眼泪再一次止不住,流了下来。

那眼泪一滴一滴砸在花父心头,他哀痛,费劲地抬起手想要拭去她的泪。

眼泪不能出现在自家闺女脸上,她的脸上应该充满欢声笑语。

看着父亲笨拙地举止,像一条暖流流淌在心里,温暖了花容。

她破涕而笑。

陆修在一旁默默看着,没有打扰两人交流父女感情。

他还顺便出去叫来主治医生,诊断花父此次晕倒的原因。

主治医生看到花父醒来,露出欣慰的笑容。

“花先生胃里长了一颗瘤,幸亏发现的即使,可以尽早摘除。等病人出院后,过两个月来医院复查。到那时候再观察是否可以摘除。”

花容听到后如临雷击,父亲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得癌症呢?

她面如□□,难以置信。

花父听到后,倒是一脸淡定,胃里有瘤不奇怪,自己年轻时经常饱一顿饿一顿,加班加点全靠咖啡。

素日里应酬不在少数,现如今年纪大了,应酬才逐渐减少。

胃早就熬坏了。

医生观察到:花容水灵灵一个姑娘脸色苍白,就安慰了几句:“小姑娘不用太担心,情况不是很严重,把瘤给它摘除了就好。

出院后多注意平日里的饮食习惯,少碰烟酒。这样至少还能多活几年。”

……

且说那个逃命的女子,

路上,她奔跑的行径引起了经理的注意,经理开口拦下她:“这是去什么啊?”

经理的谈话不得不让她停下脚步,她现在还不能和经理交恶。

不过就是个经理,神奇什么?老娘迟早也会登去的女人忍下厌烦的情绪,开口说到:“朋友刚才说急事,让我出去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经理神色暴躁:“出去什么啊,有个包厢的客人指名道姓要你去伺候。”

女人进退两难,放在平日里,她二话不说就冲上去了。可是这次谁也不能保证,不会碰到陆炎。

经理察觉出女人的为难,指点迷津:“朋友的事先放放,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你的那位客人来头可大了。”

经理不说还好,一说女人止不住的害怕,那不成那位客人是陆炎。

女人吓的两腿颤颤,话都要说不利索了,“经…经理,我…我能…能不…能不去。”

经理不耐烦,哪管她愿不愿意,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扯她往那个包厢送。

女人哭着喊着跳着,想尽一切办法挣脱,换来的只是胳膊上手的力气变大。

场所内的人,见怪不怪的样子,这样的戏码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

那些倔强的人最终还不是屈服,反倒是那些上前帮助的人最终捞不到好处,赶的赶,死的死。

这次谁还敢上前不帮助,冷眼旁观就不错了。

等了包厢门口,女人精疲力尽,一副任君躺平的样子。

死就死吧,反正还能怎么样?

经理才不管这些,女人什么心情有什么用,他只负责把女人完好的送到客人面前。

经理轻轻一推,笨重的大门打开。

里面没有混乱不堪的场景,没有烟熏缭绕的,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安静地不像是在酒吧。

两者截然不同的环境,女人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里面的人肯定不是陆炎。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的脸跟变戏法一样,收起了沮丧,摆上了笑容,一颦一笑间,胸口跳地花枝招展,引得人把她这朵花摘下,细细品尝。

经理引女人到尊贵的客人面前,低垂着身子,谦卑地说着:“大人,这是小的给您找来的美人。她完全符合您的要求,她可是还在国外留过几年洋。保证让大人满意。”

被经理 的男人,没有做声,眼神放空,无心地听着经理的话,懒散样。

男人没有出声,他旁边的同伙倒是张嘴说话了,“是吗?你这妞说几句洋文,让哥俩几个听听。”

女人哪会什么洋文,不过是当初能够进来这里跟经理撒的谎话。不然,现在的自己能有这么高的工资?

上方的视线牢牢地锁住,女人不上也给上。

她张了张嘴,磕磕碰碰地说了几句话,先不提发音问题,里面的语法就存在很多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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