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50)

“父皇,青墨是气急攻心要好好歇息一下,并没有人伤她”

周时越看向周时辉,后者微微一愣,吸了口气才开始说话“父皇,这次的事情真的同那伙人没有关系。”

“为何?”

“我和弟妹初次到那儿的时候,杀戮的味道就过于重了,可是杀戮气息虽重整个村子却是一副被人收拾过的样子,而且我和她.....我和她在村子旁的坟地之中挖出了所有人的尸首,一行三十二人,那里边还有六个孩子全被人灭了口的。”

“灭口了?连带孩子?”

“是,无一幸免也是因为这个青墨才昏过去的,父皇还有一事,这孩子醒来之后只怕对您态度始终不太好,他觉得您不信他更不信这些人,也多多少少是导致这个事情的原因。”

周榕微微蹙眉,却没有说什么,自己并非信不过他只是边疆安宁是许家父子辛辛苦苦换回来的,那些个人他又从未见过,自是不信任的。

他错了,许青墨也没错倘若那时候派人细查只怕是也能发现的。

许青墨过了两日才醒来,周时越一直在一旁守着,人醒来以后,周时越招呼太医给她看诊。

可从始至终,许青墨半靠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似是在想什么,始终不曾回神

“如何?”

“王妃既然醒来了便已无大碍,好好歇息才是。”

“可她为何不说话?”

太医犹豫了一下,微微躬身“殿下,王妃这是心病,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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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

太医的话周时越了然道理都懂,可是如何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许清墨的事情关乎父皇,关乎边疆,也关乎她母亲一门那些无辜的姓名,本以为事情都已经处置的差不多了谁又会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

而他们父子一开始对这件事情的确是怀疑了那些人,可是解铃谈何容易三十几人无一人生还,根本无从下手。

送走太医,周时越从门口晃悠进来瞧着床榻上的许清墨犹豫了一下抬脚刚想走近就听见了许清墨的声音。

“出去。”

“清墨,你听我解释。”

说完那句出去由着周时越说了多少许清墨都是一副听不到的模样,目光始终直视着窗外一言不发,也不搭理周时越。

周时越无奈,可却不放心许清墨只得坐在门口处不言语,两人虽同处一室却陌生的仿佛二人在不同的房间一般。

另一边周时庭真的和周时辉是两眼一抹黑,真真是什么消息都查不到,什么风声也都听不到,说到底如果不是许清墨相信那些人,执意要去看看,要去查问的话只怕他们会真的认为这件事情是这些人做的。

“真的是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查不到啊,所有的东西都直指是他们做的,太过于明显了。”

周时辉将茶水递给周时庭微微扯了扯嘴角“太过于明显不是反倒能说明这件事情本身是真的非你我所看到的那个样子。”

“话虽这么说,可是意义在哪儿呢?许伯父和许大哥都已经过世,二嫂也已经嫁为人妻说到底没有人会让自己的妻子上战场,就说是二哥或许以后肯定拗不过二嫂,可是这事情也不过只有我们知道而已,旁人断不会利用到这一点的。”

“如果,是冲着周时越来的呢?”

许清墨身边的人出了事情,以周时越的性格定然是会护着许清墨不惜和父皇翻脸,周时辉摸索着下巴,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从回来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周时辉就有种异样感,这人过于了解父皇甚至过于了解他们兄弟几个人,能这么了解他们的人其实不多,除却父皇和母后....就剩下周时尘了。

周时尘.....

周时辉让自己努力的将这个名字从自己的心头消散,可是疑惑既已起,便是没有那么轻易可以消去的,周时辉不会无缘无故猜忌他的兄弟,可是兄弟四人,周时尘是他们最看不懂的一个。

思及此处,周时辉抬眸看着周时庭,后者察觉到目光抬眸四目相对“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时辉,你是真的不想要这帝王位吗?”

周时辉听见这话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躲在了柱子后边,漏出个脑袋看着周时辉“怎的大哥,那位置由得你和二哥甩给谁,你别打我的主意!我在外地清闲如此,你们两个人别把这个位置甩给我啊,你们有事我哪回不是不吭一声就回来帮忙的?”

瞧着周时庭一副似是要杀了他的样子笑了笑,可仅仅一会,周时辉收起笑容仔细开口“那....时尘呢?”

周时庭整理书信的手一顿,从事情一开始到现在他是他们兄弟几个人之中最先怀疑周时尘的,时尘这小子从小就是个不爱和他们打交道的家伙,他们兄弟几个人关系虽好,可若和他们三个人比起来,周时尘和他们也不过是只能算是有关系了。

周时尘自由性子孤僻,虽说二哥总是缠着周时尘希望他能和他们一起,可每每在一起的时候周时尘还是有些别扭的,而且比起自己主动请去封地,周时尘是被父皇扭送过去的。

周时庭还记得,周时尘被扭送去封地的那年自己都还没有走,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于为了此事大哥二哥和父皇还吵了一架,父皇关于事情的缘由只字不提,为此二哥不爽了很久,后他请去封地,一半是因为封地是真的自由,另一半是因为他担心时尘多心。

而这件事情最终让他放弃怀疑的原因是,周时庭不敢相信,周时尘会对二哥抱有敌意,他亦不想相信终有一日兄弟要反目。

“大哥,你什么意思?”

“你已经明了了,不是吗?我在纠结什么,你不懂?”

“时尘....时尘这小子虽说是个性子孤僻的,可是二哥自幼就护着他,完事都宠着,他没有理由这么害二哥的”

周时辉半靠着椅子吸了口气才开口“如果是那年父皇强制性扭送他去封地的原因是因为他对帝王位动了心思呢?”

“不是吧,理由呢?本来帝位给谁都可以,既然你和二哥都不要,给时尘也不是不行怎么最后还能扭送走了呢?”

周时庭不解,可是怀疑的种子只要一开始的时候被种下就根本不可抑制,只得静下心来仔细思考那些年到底有什么他们同时忽略的事情。

周时庭眯了眯眼突然间想起来了,一个趔趄惊到了周时辉,后者上前一把拉住周时庭“你怎么了?”

周时庭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周时庭?”

许清墨

周时庭想起来了,那年正是许清墨跑出去之后被人追杀,这事情虽然明面上谁都不知道,可是他们是清楚的,也正因为这个事情,那时候父皇有好好安顿过他们,要好好照看许清墨,他们几个都答应的很好,那时候只有周时尘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如果是真的,那么当年刚刚定下来是大哥当太子的时候,周时尘是想断了大哥的后路的,没有许家,和闫家在边疆的支撑,大哥必然坐不安稳,可是后边自然有别人支撑他。

林家.....

“不会的,大哥,时尘不会的那小子是你我得弟弟,那小子不会做这些要人命的事情的好吗?”

“好好好,周时庭你冷静一下,这件事情你和我暂且没有证据,万事等周时越过来再说,而且如果真的如我们所想,这件事情还是要像父皇求证了。”

另一边周时越还是坐在门口,丫鬟送进来的吃的,许清墨基本都只是动一两口就不动了,一天下来也没有吃多少了。

“清墨,你身体还没恢复你要吃点东西才行。”

许清墨侧头盯着周时越,眼底的悲怆清晰可见。

周时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许清墨这件事情始终没有查出始末,他说不得什么,他也没法解释。

“你去找大哥他们吧!”

“清墨?”

“我已经很冷静了,我没同你耍脾气这件事情虽说他们的死我过于介怀,可是更严重的是边疆的问题,既然事情不是他们做的那边疆之事就另有其人不尽快查清楚的话只怕是祸患无穷,你也说了,边疆的安宁是我父亲和我大哥一手造就的我也不希望他们的精力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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