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毅眼底泛着红色,紧紧的盯着他,像只恶狼。一滴汗从他额角滑落,顺着下巴滴在了他腿间。他低头,看到自己双腿大张,股间泥泞不堪,分身顶端正吐着水,然后许毅顺着他的目光,将自己缓缓推了进去。
陆溪桥疯狂挣扎起来,“不,不要,出去!”
许毅不以为意,再陆溪桥目光中一下一下狠狠撞击着,看着身下挣扎着不再压抑的人,拉过他的手盖在小腹。
“看到我怎么干你了吗?有没有感受到我在操你,爽不爽?”
陆溪桥恍惚中感觉手下真的有东西在抽动,慌忙抽回手指,终于崩溃哭了起来。
“哭什么,太爽了吗?”许毅一边撞击一边撸动手指,看着陆溪桥在他身下溃不成军。
“不要……不要……”陆溪桥摇着头哭喊。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你喜欢我这么操你对不对?你喜欢我羞辱你?不许闭眼,仔细看着,看你淫荡的小穴是怎么揪着我不放,啧,水这么多,听到声音了吗?“
陆溪桥前后都被许毅照顾着,睁大眼睛看着粗壮的柱身在自己体内探索,又听得许毅羞辱的话,再也忍不住,身子一抖,射了出来。白灼的液体喷在了自己脸上,他粗喘着躺倒在地,失神地望着头顶昏暗的灯光。
许毅退出来,抓着陆溪桥肩膀将他翻过按趴在地上,扶起软绵的腰身,一巴掌扇在浑圆的屁股上。
“呜……”陆溪桥呻吟出声。
“趴好,腰往下,屁股抬起来,快点。”许毅催促着,不停拍打着已经泛红的屁股。陆溪桥呜咽着按照许毅的要求摆好身体,感觉许毅毫不留情的狠狠顶了进来。
“啊,不……别……慢点……”
许毅一下一下快速抽动着,不顾身下人的哀求每一下都狠狠照顾着饱经摧残的嫩肉,并不停一左一右的抽打着通红的屁股,感受着穴口在他抽打的动作中紧紧吸着自己。最后双手抠住两坨通红的软肉,快速抽动几下,翻过陆溪桥,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陆溪桥张着嘴喘息着,感觉温热的液体射在自己脸上,部分流进嘴里,他想吐出去但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只能紧紧闭起嘴,但还是吞进些许,不知是他的还是许毅的。
许毅伸手将两个人的液体抹匀在陆溪桥脸上,满意的看着陆溪桥满是泪水的脸上混杂着两个人的东西,咬了咬他的耳垂,“怎么还哭着,有这么爽吗?今天你第一次,放你一马。”
说完把陆溪桥从地上拉起来,看着他因为支撑不住又重新跪在了地上,终于大发善心抱起他走向洗手间。
“走吧,去洗洗。
第8章
许毅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但也很照顾对方。他温柔的替陆溪桥做了事后清理,又看他实在没有力气,帮着吹干了头发,回到卧室又调高了空调温度,但陆溪桥还是发烧了。
幸而许毅经验的确丰富,半夜发现怀里这具身子温度异常,就起来先是看了看后穴有没有发炎,得到否定答案后从冰箱取了几块冰块,用纱布包着敷在他额头,前前后后忙到天亮,烧才慢慢退下去。
这一切陆溪桥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快到中午时才缓缓醒来,只觉全身酸痛异常,软绵没有力气,后面似乎还隐隐停留着被贯穿的感觉。他试着扶着腰坐起来,硬质床垫让他呻吟出声。
他捂着脸坐在床上,听到脚步声传来,最后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面前,关切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被他一手挥开。
许毅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挑起陆溪桥下巴,吻了上去,舌头强行扣过牙关,侵城掠地,手伸进被子里在小腹上划着圈,感受着身下的人剧烈挣扎起来。
“溪桥,乖一点,别惹我生气,你很聪明的,不是吗?”许毅松开陆溪桥,盯着他的眼睛,沉声说道。
陆溪桥被那双如墨的眸子盯得紧张不已,他吞了口唾沫,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许毅看着陆溪桥紧张的样子,伸手在他头顶揉了揉,柔软的发丝舒缓了他不悦的情绪,“溪桥,你乖一点,我就不会亏待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陆溪桥听到这句话,咬了咬唇,看着许毅垂下来的手,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想去上学……”,没听到对方的回答,他又抬起头盯着许毅的眼睛,“我想回学校。”
“是吗?”许毅笑了,“看你经常逃课,还以为你不喜欢,怎么又想了?”
陆溪桥不回答,只喃喃道,“我想回学校。”
许毅看着陆溪桥失去神采的眸子,“所以,你想回学校,是因为你热爱校园生活,还是想要逃开我?”
陆溪桥狠狠闭了闭眼,感觉自己没出息的又要哭了,他深深厌恶自己遇事容易激动的毛病。知道自己开口必定哭出声,他拼命忍耐着,不回答。
许毅却没有再逼他,只是笑着说,“当然是为了逃开我,校园生活应该没那么让你留恋。”又站起身,看着眼前苍白可怜的人儿,“起来洗漱,吃点东西,下午回学校。”,又在陆溪桥期待的眼神中说,“我不喜欢玩捉迷藏,溪桥,懂事点,知道自己逃不掉,就别让我不开心,你也好过,不是吗?”
陆溪桥坐在许毅的车上,下午5点已经是高峰期了,他拿着许毅还给他的手机,打开微信,在他失踪的这一周,没有人联系他。他明白许毅为什么那么笃定他不会喜欢校园生活,他毕竟是个不受欢迎的人。
他双目防空,靠在椅背侧脸看着窗外的人流,看着商业街上男男女女,表情各异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一瞬间很茫然,思及往日,更加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不幸的人。
许毅没有打扰他,只是开了车载音乐,舒缓的钢琴曲飘荡在小小的空间中,就这样他们沉默着回到学校,许毅将车停在宿舍楼角落,将陆溪桥安在座椅上亲吻一番,舔了舔他的唇角,“好好上课,有事给我电话。”
陆溪桥回到宿舍,舍友都在,在开心的谈论着什么,看到他回来,都惊讶了一瞬,然后纷纷去做自己的事,没有人和他打招呼。
过了一会,他接到了辅导员电话,让他明天早晨下课后去找他。
早晨的课是《电气概论》,他坐在教室听的云里雾里,一学期过半,他上过的课屈指可数,这样下去肯定是要挂科了,他自暴自弃,拿着笔盯着书里的图发了三节课呆,下课后收拾好东西回到学院找辅导员。
辅导员姓袁,是个40岁左右的男人,带过很多届学生,认真却又严厉。
“陆溪桥是吗?我看了一下你们班的考勤,你两个月里面,就上了6节课,上周班里的小考也没有参加,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
陆溪桥低头不答,袁老师看着他叹了叹气,“我看了一下你的高考成绩,G省理科204名,按理说也是个好苗子,怎么就这么糟蹋自己?”
“袁老师,我……”陆溪桥深吸一口气,又来了,又想哭了,不可以哭,他告诉自己,并拼命忍耐。
“陆溪桥,我找你来是为了让你知道,我带过很多学生,他们刚来学校的时候都可以说是同一个起跑线,可毕业时却千差万别。都是成年人了,不再是小孩子,自己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陆溪桥走出院办,电气学院的办公楼是新修的,在山脚下辟出了一块地,旁边是个小湖泊。他停下脚步,盯着那一块湖泊,干脆一了百了好了,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在意他是否存在。
“同学,你怎么了?”一道带着关切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身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葛教授。
葛教授全名葛泽平,是电气学院资深教授,从业超过二十年。也是《电气概论》这门课的老师。陆溪桥在宿舍听舍友说起过,早年间葛教授去参加一个业界会议,前往机场的时候出了严重车祸,司机当场死亡,葛教授坐在后排,命救回来了,但右腿却因为被压的时间过长,只能截肢。《电气概论》这门课复杂繁琐,不像其他的课老师可以坐着放投影,上课时需要大量的公式计算。因此葛教授每每就手持拐杖靠在黑板给学生讲课,有时一站就是三节课,只有课间可以喝口水坐着休息一会。
陆溪桥很尊敬这位教授,但也知自己没上过几节课,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