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后,我被全民追着喊师父!(103)

作者:披荆斩棘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伊秋白接了杯水回来之后,望着新买的仪器就烧坏了,跑过去扑在上面,泪目道:“小刁你究竟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啊,我的仪器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与正文无关)

老刁是那种润物无声的强——

宋爱真:妈妈我一定要学习法医学系!我要好好高考!

宋玉诚心里可高兴了,但面上还是淡淡的:哦,是吗?

宋爱真:听说法医学系的女生最多了,还个个都是漂亮姐姐和软萌妹妹!

于是老宋在床上打了老刁一顿……

讲一些与本文无关的我自己的事情,可能有些负能量,只想看文的朋友请忽略吧。

我在一所不错的大学读研,学医,从外人看来的角度似乎真的很光鲜很让人艳羡,但是我真的过得很痛苦和煎熬。因为实在是太忙太累了,不光是脑力体力劳动的累,情绪负荷也特别重,因为不管你刚刚是被人骂了还是被人质疑还是怎么样,面对下一个病人的时候总得摆出一副冷静专业的样子。

而因为体制画了那么大的一个饼,实际上上面又完全没给出相应的资源支持,在医院自负盈亏的情况下,医患关系差那简直就是显而易见的,我都懒得说了。

而且相比起进修规培或者在院的医生来说,研究生和博士生那简直就是被剥削的超级廉价劳动力,头上还压着导师这座大山,就是更惨了。普遍来说,导师很多都是非常自私的,而在没有保护学生的组织的情况下,学生的价值简直就是剥削被剥削,利用了被利用。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博士生明明达到了毕业的要求,但是导师为了自己的利益,想着还可以利用你发个高分的文章,就是不放人,要延毕。

说实话,博士都三十来岁的人了,可能都成家立业了,天天还就拿着可怜的三五千补贴,怎么可能活得下去?讲真,现代的导师和学生的关系就是老板和被剥削的血汗农民工的关系,甚至比血汗农民工还要更恶劣,毕竟做科研这种需要耗费大量心神还需要多年知识背景积累甚至还需要运气和灵感的事情,实在不是普通的机械性劳动。

但那点可怜的补贴,真的比,农民工,还低。

所以现代的师徒关系不过只是披上了一层所谓的师徒关系的温情面纱而已,好显得没那么吃人。我知道古代的师承制度,师父甚至可以决定徒弟的生死。但是,抛开那是封建时代制度不说,继承师父衣钵的徒弟就可以顶师父的位置,那种关系更像是父子的关系。

现在这种硕博培养制度就显得很滑稽。导师吧,权力那么大,实际上能帮你什么啊,说到底不还是要自己再考试或者找工作,他真的培养你什么啊。那有限的知识还不是自己靠着一口一个老师、师兄师姐,做了多少揖赔了多少笑脸挨了多少骂换来的啊。讲真,导师不给分派乱七八糟又没有什么作用的工作,对你不闻不问,那就已经是绝好的人了。

所以有时候真不是孩子或者徒弟白眼狼,是父母或者导师,你们太贪婪。你们都不想给小树浇水施肥捉虫,却怨孩子这棵树长得没有别人高,或者这棵树虽然长高了,却不愿意给你乘凉。废话,你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没帮我,凭什么让我和你共富贵?

你只喜欢优秀的我,那你根本不配喜欢我。

其实很多人,包括嘴上说着为你好的那些人,父母兄弟也好,亲戚朋友也罢,国家社会也是,很多时候都是喜欢通过忽悠你来满足他们自身的愿望,面子也好,资源也好,社会地位也好。

至于你这位工具人的死活,嗨呀,他们有限的脑细胞容量怜惜他们自己还远远不够,哪里顾得上你哟?

所以,虽然现在还没谈拢,但我是坚决不想帮我导师填那个大饼的坑了。有这时间,多写写文和各位朋友交流交流不好吗?真的,你们对我的爱真的让我非常感动。我觉得我已经是心如铁石的人,被病人骂我没哭,被导师DISS我不吭声,被别人嘲讽我默默无言,就算是发烧到39℃我挂个最早的急诊号,然后照样去上班。

但是你们说会等我回来的那一瞬间,我彻底泪目了。

真的,非常非常地感谢你们的宽容和爱。在医院这种大家都普遍精神紧绷,低容错率的地方,任何事做到尽善尽美不会有人褒奖,但是你有任何哪怕不能算作错误的问题都被人骂到狗血淋头。

而我是第一次写文,我自己都知道有太多的Bug和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但是大家给与我的是宽容和爱,偶尔有指出问题的,也是用特别委婉和小心翼翼的口气。你们真的是太可爱了,很感激生命中能遇到你们。

我曾经想过一了百了,包括现在,偶尔会闪过那种灰暗的念头。但是,就算是为了你们,为了喜欢我鼓励我在乎我的人,为了我脑海中酝酿可能很粗糙笨拙但是属于我的故事,我也要好好活着。

爱你们。

第86章

刁书真背着伊秋白朝着宋玉诚吐了吐舌头, 做了个鬼脸,嬉皮笑脸道:“不解风情的宋冰块,你也不是不懂嘛。”

宋玉诚幽幽地看着对面女孩的笑颜, 这家伙长得一副纯洁天真的模样, 脸上却总是出现那种风流中有点几点颜色的表情, 别有一番勾人的滋味,撩得人心痒痒的。她面颊上热度上升, 不由地瞪了刁书真一眼儿, 威胁她快点给自己解开身上的测谎设备。

刁书真却停下了手头上的动作,围着她绕了一圈,面上笑盈盈的,忽然附耳过来说:“宋玉诚, 你是否喜欢刁书真啊?”

宋玉诚凉凉地剜了她一眼,面颊上的热度却更甚了, 宛如初雪后第一个艳阳天里的红霞, 鲜妍的绯色倒映在洁白的雪地之上。

“否。”宋玉诚一本正经道, 她清冷的声音刚落,屏幕上的曲线幅度猛地窜高了一截,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波峰!几秒后,电子报警器刺耳的“滴滴”声响了起来——不用说, 这谎话说得太明显,异常之处就连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来了。

刁书真一愣, 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起来,她笑得肚子痛腿软, 差点就没满地打滚了。宋玉诚一把摘下了身上剩余的绑带,上前双手揪住了刁书真的领子,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味道。刁书真面上的笑意尤未消退, 倒是从善如流地举起了双手,乖乖投降。

宋玉诚看着那张嬉皮笑脸的面皮,无端地升起了一种难言的冲动,那种感觉近似于想挥起拳头把她揍一顿,却又并不真正想将粗暴的动作施加在对方轻飘飘柔弱无骨的身上,只是想制住她,和她融为一体,想听她求饶,逼出她喉间的呜咽和坠在琥珀色眼瞳里晶莹的泪水。她微微一惊,赌气似地扔开了刁书真的领口,抱手站在一边。

“哈哈哈哈哈哈,这有什么嘛。”刁书真倒是一副雀跃的样子,欢快道,“我这么特别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嘛,你要是问我同样的问题——”

她的眼珠子咕溜溜地转了转,狡黠一笑道:“我也喜欢你嘛。”

宋玉诚抿了抿唇,面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了,她的声音里透着一点难以置信的欣喜感,反问道:“你也喜欢我?”

“当然啊。我们可是室友啊,你风纪委虽然臭毛病多了一些,又霸道又有洁癖还喜欢管东管西管得特别宽,可是我们是朋友啊,难道朋友之间不互相喜欢,还互相厌憎么?”刁书真一边整理着各种线路检查着究竟是哪里烧坏了,一边回答者宋玉诚的问题。

宋玉诚眼中欣喜的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像是渐起的乌云遮蔽了闪烁的繁星,那寒潭破碎的星影沉落到杳不可及的深底,又恢复了死水一般的黑色。她抱手站在那里,漆黑的眼瞳里唯有刁书真的影子,却像是一口冰冷的深井,将对方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你们俩别玩了成吗?”伊秋白哭丧着脸,颓然地看着自己新买的烧坏的机器,仿佛看见自己珍贵的科研经费在熊熊燃烧。

“没事,回头修一修还能用。”刁书真笑了笑,“对了,不是还没过保修期吗?打电话叫厂家来修呗。”

伊秋白气得瞪大了眼睛,随即看着已经烧坏的机器,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老师,维修或者换新的款项我负责出。”宋玉诚朝伊秋白鞠了个躬,认真道,“非常感谢老师您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做这个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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