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笑:“你犯规。”
唇缝残留着韩峤的味道,毛茸茸的太阳味儿,和嘴唇之上的Q弹不太相同,但果然是韩峤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你说过的,不会回吻,回吻代表解锁全部的成就,答应交往。”
“抱歉。”
“我接受韩总的道歉。”谢锐言忽然问,“你知道,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吗?”
三十岁大龄魔法师回答:“我当然知道,我做过功课了,看了很多部小电影。”
谢锐言满面的疑惑:“哪儿来的小电影?资源那么丰富的吗?”
韩总沉默,垂着眼睛,看谢锐言耳垂。
没有红啊。
倒是他,耳朵快要红了。
搞正版gayvideo的过程略为羞耻,向人说明这一点,更是耻上加耻。
但最羞耻的莫过于韩峤跳着看完了全程,还在重点处做了笔记,包括且不限于几分几秒的时候应当用什么样的方式解锁什么样的状态。
好在当事人没有追究下去,只是将话题停留在他们二人的身上。
谢锐言在某个方面格外坦率以及直球:“关于嘴唇的用法,我想那样对你,也想让你那样对我。”
谢锐言一手拎着帆布袋,一手挽着韩峤,二人一起往金店走去。
“不想钻狗洞了吗?”
“不想了,想钻点别的。”
谢锐言的目光在韩峤的嘴唇游移一阵,又往下滑落,像在用眼神撩开对方的衣领,拨动对方的领带结,韩峤被他看得心头一阵乱跳。
“钻别的啊。”
胆大起来的小狗崽儿,他也并不讨厌,还有点儿上头,像韩峤最不擅长喝的烈酒根本无法招架。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个傲娇又羞涩的好孩子长大了,换了种方式,在霸总严肃禁X且X冷淡人设的边缘来回踱步,偶尔还抬起一条小麦色的美腿试探。
霸总可以崩人设,但不能在这样的撩·拨下全线崩掉。
至少要留点脸皮,床·上用。
“崽,你好像进化得有点迅速?”
“旁边有个强效催化剂,姓韩名峤。”谢锐言把韩峤的手臂挽得更紧,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酒窝也愈深,“你的全部,我都想要。”
说是占有欲,倒也不太像,韩峤将它归类为渴望,谢锐言想要的东西是如此强烈又显而易见,韩峤却开口,再度确认。
“全部都想要吗?你想要的是什么?”
“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想法,你的习惯。”
“除此之外呢?”
“还有你的爱。”
“如果有一部分没能给你,你会伤心吗?”
“我可能会伤心,但我绝对不会失望。”谢锐言小指一探,和韩峤拉了拉勾,“你给不了我的部分,由我来给你,和你一样,我说到做到。”
韩峤弯起手指,感受着皮肤之间细微的触碰。
闭起眼,面前的形象却清晰可辨。
是许许多多个相似却又不同的谢锐言,有些他见过,有些只在网络影像中看过,但不妨碍他将他们记起。
韩峤喜欢那个不加掩饰的、将真实的状态和情绪都给他看的人。
让他觉得活着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让他拥有了最特别的陪伴。
谢锐言勾住他的手指,就像把一阵风勾在了小指上。
仅仅如此还是不够,让人想要再买个圈。
戒指也好,项圈也好,只要是能套住谢锐言的,全部都要。
作者有话要说: 【骚·话time】
谢锐言:我想对你……(省略)……(省略)……(省略)……
韩峤:我想给你套颈圈。
谢锐言:?!我输了。
可恶,脖子以下限制了我的发挥
节日快乐老婆们!挨个啵啵=3
第51章 枕边人
太阳西沉,柜员包好了戒指,红着脸递过去:“先生,欢迎下次光临。”
韩峤双手接过,对谢锐言说:“任务完成,要再去哪逛逛吗,还是回家?”
“都可以,你决定吧。”谢锐言对自己的女装出游适应良好,也无人能拆穿他的伪声,竟然从中获得了一些趣味。
“不早了,家里还有两张嘴等着吃饭,那就再去小区宠物角转转,傍晚很多人遛狗。”
“好。”
谈话之时,店里进来一个男人,见除了柜员外还有人,也不说话,只是走到陈列玻璃柜前,这里转转,那里看看。
韩峤停下了脚步。
谢锐言问:“不走吗?”
“等下。”韩峤沉声回应,侧过头,看向漫不经心挑戒指的中年男人。
下巴上有颗浅色小痣,肱二头肌较常人发达。除此之外,普通的长相、个头和身材,扔在人堆里找不出来。
韩峤眯起眼,再三仔细辨认,拿起手机,在备忘录里输入一句话,拿给刚才为他服务的年轻柜员看。
韩峤比了个嘘声,柜员凑近,闻着好闻的香水味,照着屏幕念:“这人是悬赏中的流窜犯,请快点报警。”
旁边年长的柜员一听,刷地一下白了脸:“不长脑子的,你怎么还读出来!”
中年男人听了,顿时凶相毕露,拔出拳头,照韩峤的头揍了过来
“住手!”
谢锐言喊得直接破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那人手腕。
男子单手手腕被制,改变了攻击对象。
谢锐言紧抓不放,另一手手掌包住揍过来的左拳,力度之大,让他退到了玻璃柜上,腰部被撞得火辣辣生疼。
“先报警!”韩峤匆匆对柜员说完,正要加入对战,却见谢锐言灵巧地一晃,柔韧的腰身和手臂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姿势和角度扭转,径直给流窜犯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背摔。
那人发出一身沉重的闷响,后脑勺正砸在金店“欢迎光临”的红地毯上,发懵了两秒,再想起来,却被眼前这个高个的年轻“女性”牢牢地压住。
歹徒脚劲生猛,想做垂死挣扎,扫腿如巨蟒摆尾,往谢锐言的下身踹去。
谢锐言手肘下沉,用了全身的力气,将人压制得更死,有余力的那只啪啪啪地往犯人脆弱的眼部抽了十几下,然后把手指往对方眼眶里按:“再挣扎,眼睛挖掉。”
谢锐言的语气格外认真,犯人不敢再动,变成了砧板上的鱼。
全过程不到两分钟,现场安静得可怕。
谢锐言抬起头大喊:“有绳吗?”
他空手制服歹徒,柜员们心头的害怕消散了大半,五个女人边鼓掌边陆续上前,把流窜犯围住,把捆货物的绳子交给谢锐言捆人。
途中还出了个小小的意外——歹徒垂死挣扎之时,一把扯掉了谢锐言的假发。
不知谁先带头笑出了声,紧张的气氛彻底消弭,除了地上的犯人外,其他人的情绪都平定了下来。
谢锐言把歹徒捆了,打结的手法是专业的,看着像活结,越挣扎就越紧。
这家金店配有保镖,安保意识并不弱。韩峤问了柜员,才得知下午负责金店安保的人都出去培训,只有很小的一段空档,犯人踩了点过来,谁知遇上了谢锐言。
谢锐言有点累了,不想弯腰,对韩峤说:“我的头发。”
韩峤点头:“我去拿。”
韩峤走上前去,尖头暗纹黑皮鞋的鞋尖压着歹徒的手腕轻轻加力,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
歹徒被雪白刺痛了眼,浑身一颤。
“还不松手?”
被踩在脚下的人颤颤巍巍地松开了那顶无辜的假发。
等警察来的空档里,韩峤勾起唇角,把谢锐言的假发戴回去扶正。
“对了吗?”
“对了。”谢锐言转了转脑袋,“就是有一点点歪。”
强迫症不能忍,韩总精细调整,凑得更近,鼻息打在谢锐言的耳畔。
“耳朵怎么又红了?”
“刚运动完,假发太热。”
“大可爱。”韩峤闷笑,没有拆穿。
谢锐言却又开了口:“我收回前言,它红了是想要你摸摸,亲亲也行。”
“那我摸了。”
“嗯。”
韩峤撩开假毛,双手完美地贴合两边的耳朵。
手掌缓慢向下摩擦,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耳垂。
耳尖更添几分潮色,谢锐言身上那阵甜味儿又散了出来,经久不散。
柜员报了警,警察火速赶到之后,在现场做了简单的出警笔录,确认了姓名、性别、身份证号。警察对了号码的最后几位好几遍,提醒疫情期间尽量避免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