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番外(56)

韩峤看着谢锐言,微笑起来,面上不显,心里却十分肃穆。

他明明有过刹那的念头,不想让家里的“小朋友”因为难过而哭泣,却犯了规。

破坏了这条法则之后,反倒觉得,看到谢锐言眼圈红红的样子,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害他看到谢锐言抬起头的那个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谢锐言又说:“我争取灵感永不枯竭,更放松也更灵活,给自己、给伏羲写更多的歌。”

我也会一直陪着你,不离开你,也绝不轻易放弃自己的未来。

韩峤松开怀里的抱枕,转而rua了一下小谢总:“还有给我唱歌,给我弹吉他拉小提琴拉二胡,给我当抱枕。你要是想做饭给我吃,我也不挑食,来者不拒。”

谢锐言:“???”

“魔鬼。”谢锐言没严肃过三秒,笑得人都倒在韩峤怀里,眼眶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脸贴着韩峤的腿,闷闷地发问,“经过在你家厨房的锻炼,我现在知道了,油里裹面衣,炸什么都是香的。油炸猫粑粑吃吗?”

韩总光速拒绝:“太黑暗了,我们霸总怎么可能吃这种东西。”

“你的意思是普通人就可以吃,是吗。”谢锐言从韩峤怀里爬起来,顺势抬杠,斜睨了他一眼,“连猫的粑粑都不吃,还好意思说你爱它们。”

“谢锐言,我觉得你很不对劲,你越来越不把我当优雅霸总看了。”

“你自己捡来的,不对劲也得受着。在身为霸道总裁之前,你首先是韩峤,是我的同居人,还像你说的,是我的‘半身’。”

“这么快就承认了?”

“不是你要求的吗?还是你说完之后就马上不认了,早知道我就该拿手机全部录下来,每次吵架都播放。”

“那我再说一遍。”

“这种羞耻的自白怎么可能说第二遍?”

“我不觉得羞耻,我不是你。”

“韩峤!你!”

两个人又小学鸡地吵嘴一阵,都把腰笑软了,喘着气坐在榻榻米上。

谢锐言啪地仰天躺倒,戳着韩峤的腰:“韩峤,韩峤。”

韩峤也跟着躺了下来,和谢锐言并并排躺在榻榻米上:“我在,你说。”

“你cos什么天猫精灵。”

“嗯?”

“谢谢。还有,对不起。”

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要给出道谢和道歉,韩峤也必然会全盘接受。

“我收下了,还有呢?”

谢锐言张开手臂,尽力地拉开,右手臂横过了韩峤的身体:“给你个超大的抱抱,祝你今晚也能做个好梦。”

“抱抱不够,今晚来我被窝。”

“不要得寸进尺。”

“春寒料峭,我冷,你热。”

谢锐言转头看他:“继肤色差理论之后,这又是什么理论?”

韩峤笑着回答:“体温差理论。”

“呵,霸总。”

谢锐言翻滚半圈,压在上方,罩住了韩峤的身体,嗅到韩峤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悄悄用小指勾起这人的一缕头发。

虽然韩峤把头发全都“送”给他了,但偷偷摸摸还是有偷偷摸摸的滋味。

韩峤身上是和谢帷舟一样的香水,久了却愈发能证明,其实在不同人的身上,会散发出完全不一样的别致气味,而且,谢锐言现在回想到姐姐的香味,也不再焦躁和害怕,还有些想念她冷淡之下的柔软。

韩峤抬眼,同样看着近在咫尺的谢锐言。

和双眼一样深焦糖色的碎发,正散落在谢锐言的眉宇之间。

小美人的眉眼生得锐利,笑起来却极甜,嘴唇殷红饱满,唇角带了上翘的弧度。

小麦色的肌肤被普通的白色睡衣凸显出一丝难言的甜蜜,隐约间仿佛能闻到慕斯蛋糕的香气。

这样一块小蛋糕正和他零距离贴贴。

韩峤从不靠近白色,被谢锐言挨着,也好像穿上了素白的衣物,却难得不感到不自在。

韩峤心想,也许谢锐言不知道,谢锐言正在用他本人的方式与他相处,一点一点地治愈他的偏头痛、失眠症,乃至埋藏其下的心病。

“今晚言总有什么安排?”

谢锐言嘴唇轻启,荡漾在韩峤耳畔,声音像一碗温吞吞的蜂蜜水,顺着耳道,流进人心里。

“去韩总房间里,保证让韩总睡个好觉。还有……”

“你说,我尽量满足。”

“我要把兔子带过来,让你看我抱它睡觉。”

“当面r,不愧是你。”

谢锐言眼珠一转,“叭”地在兔抱枕的三瓣嘴上亲了一口:“我还能这样,你的兔子的初吻被我夺走了,怎么样,是不是心服口服?”

韩峤先是惊了惊,皮肤泛起点红,随即笑得越来越厉害,笑到瘫软,扶着谢锐言的肩膀,整个人端着的总裁架子一点也没了,优雅和知性全然消失。

“你又笑什么?”

“我们霸总……都经过,专业培训……”韩峤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你亲的是,它的眼睛。”

谢锐言薅住自己的头发,尴尬到脚趾抓地:“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挑一只这么黑的兔子!”

韩峤深呼吸,放平情绪,连人带兔子一同抱住:“接近我本人的发色,让你抱着更有感觉。”

“???”

谢锐言:现在气死还来得及吗?把我的眼泪和感动都还回来!

今日的回合,霸总的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47章 狗干的

距离谢锐言离开谢氏和光年星娱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月。

他与谢氏唯一的联系,是将曲谱提供给贺桐,供贺桐进行二次加工,拿给光年旗下的琴鹤音乐制作的歌手演唱。

琴鹤由谢帷舟控股,贺桐正如她自己所说,是只夹在墙缝之间的猫。

谢锐言并不知道,贺桐这只“猫”最近和她的同类,另一只“猫”——韩峤取得了联系。

一个永不过时的道理——互相“舔毛”,有助于身心健康。

愚人节这天无事发生,除去韩峤对谢锐言叫了一声:“E神。”

万千粉丝同款叫法。

谢锐言正喝水,猝不及防岔了气:“咳咳咳——”

韩峤赶紧上去拍背顺气。

“干什么这么叫我,吓到我了,你完了。”

“我完了。”

“你是臭直男。”

“对,臭直男。”

谢锐言觉得韩峤这样像极了许久未见的助理孟寻,莫名想念。

“你是复读机吗?”

韩峤一路顺毛到底:“嗯,也是复读机。你好点儿没?”

谢锐言:“嗯,咳咳,我没事,别拍了。”

这人没有犯头痛的时候可以说是无死角的温柔,完全招架不住。

韩峤伸出手,手掌去蹭谢锐言的头发,蹭完了才问:“再拍拍?”

谢锐言放下水杯,走到沙发上,心里一阵无名火。

“亲一下就原谅你。”

谢锐言摸着沙发扶手,一屁股冲撞到了韩峤的大腿上,力道冲击远大过20斤巨猫,是常人难以承受的爱。

韩峤:“?”

这突如其来的沉甸甸的爱让他记起点什么,谢锐言是不是把他当过马?

谢锐言摸着韩峤的额头,语气不佳地说:“前天睡一个被窝的时候,你肯定亲过我脑门。”

“你怎么发现的?”

“这两天你老是盯着我,看得我发际线都上移了一毫米。”

“一起睡的时候不小心蹭到的,抱歉。”

“但你看我脑门是故意的,你真是个糟糕的霸总。”谢锐言往脑门一指,“给你一个能够光明正大‘不小心’的机会,速来。”

“真要我亲你?”

“假的。”谢锐言撇了撇嘴,“又不是我妈哄睡我。”

韩峤虚心求教:“你妈怎么亲你?”

“小时候,我也像你一样,哭着闹着睡不着。”

“我没有哭着闹着。”

谢锐言横了韩峤一眼,由于力度太轻,和抛媚眼没有任何区别。

“我说我不要大卧室,不要小木马,我只要妈妈。她就会走进来,到我的床边,弯下身亲我的额头,有时候还会轻轻地拥抱一下我。”

“我本来也只是无理取闹,不是真的睡不好,只要沾上她的体温,不用什么童话故事,我马上就睡着了。”

“后来妈妈不在了,奶奶出现了,住进了家里。”

她的亲吻也很温柔,像早春的花瓣落在脸上,谢锐言就会做个好梦。

“姐姐偶尔也会亲我一下,但从不让我回吻,她说男人不能做这么可爱的举动,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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