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番外(38)

谢锐言突然脖子被拐——韩峤揉乱了他的发型。

韩峤边rua边提建议:“头发长挺快,要不要出去修一下?不过我感觉之前有点短了,像刚放出来的大哥,现在这样还不错,挺帅气,显年轻。”

“那是谢羽,就是我妹妹,她想练手,给我剃了光头,后来头发长出来了。”谢锐言摸了摸发旋,问,“那就不剪?但扎着耳朵,不舒服。”

“回头我稍微给你修修就行。不是我自夸,我剪头发的手艺很好,给刘岭推过头以后,他再也不去外面的理发店充会员卡。”

谢锐言回想到刘岭之前来时春风满面的模样,原来是能省钱。

“怪不得他之前自带推子上门找你。”

“外面五百,我这里二十,立省百分之九十六。”

谢锐言三观动摇。“这二十块你真的收?”

“亲兄弟明算账,他敲我竹杠也不手软,我们相处模式就这样,平时出去聚餐,我全款转给他,他又返了我一半,我不领取红包,他隔天就找我打架。小庄会说我们俩屁事多。”

“可你不收我钱。”

“如果你非要给我,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我招惹你,还是你招惹我。”

“你啊。”韩峤抬手按揉谢锐言的眼眶和眉骨,“其实昨晚,你不用管我,自己困了就睡吧,我都习惯了,连累你也睡不好,我会内疚。”

谢锐言在指腹的触碰下闭上了眼,被韩峤碰到过的睫毛痒痒的,很舒服,连同心底里也泛起了痒意。

“用完就想丢开,想都不要想。不管你睡不睡得着,今晚我还来。”谢锐言又在被窝里踹韩峤的脚,还踹了踹他结实修长的小腿和腿肚。

不知道霸总是不是都有刮毛的习惯,韩峤发量感人,腿上却光滑一片,堪称肤如凝脂,触感极好。

谢锐言的脑内闪过一个加大加粗号的邪恶黑色弹幕,“白·虎”。

噫惹……不可以这么想。

“我要睡你的大床。榻榻米太薄了睡不舒服,总感觉被子下面有猫毛。”

韩峤噗地笑出了声:“你是能感觉到一百层床垫下有颗豌豆的公主吗?”

谢锐言嫌弃地皱眉:“又嘲讽我。”

韩峤点他脑门:“夸你敏·感,身·娇·体·软,你刚才从床上下去那个姿势,让人想握住你的腰量一下尺寸。”

谢锐言:“这里要不是晋江,我一生气就把你飞扑在床,从此你永无翻身之日。”

韩峤掀掉整床棉被,在床上摊个大字,在谢锐言的面前,他已经习惯于放下霸总架子,尽情地放飞自我。

韩峤:“别客气,来压,你的体重我能承受,你的怒气我都带走。”

谢锐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恶狠狠地说:“口嗨禁止!お日様がお尻を炙ってる!我去做早饭!”

韩峤再度躺下,慢吞吞地蜷缩进被子里,感受着临近春日的日光与温暖。

被窝,永远的神。被人的体温捂热的被窝,更是神明之中的神明。

好想一辈子呆在被窝里。

抓着谢锐言一起。

堕落的想法像被谢锐言的脚踢了似的,接踵而来。

韩总闭上了眼睛。

谢锐言先下了床:“起床,你不工作了吗?”

“你怎么总催我工作,显得我不像是个工作狂魔。”

“会打消消乐,热衷于下厨房,床也有人替你暖,还想赖床,你已经被开除工作狂魔籍了。你这样,我愿称之为现实生活充实者。”

“哦,现充。”韩峤对此适应良好,睁开眼,手指尖拍着床邀请,“再睡会儿?”

“不了,我得早点做饭,一会儿我还有工作要做。”

“你是个自律的自由职业者,你会越来越好的。”韩峤顺便点餐,”那我要吃灌汤小笼包,甜的。我还没学会怎么包。”谢锐言想起他那二十笼失败得奇形怪状、只能入自己腹的“作品”,就觉得胃里发撑,“今天只能吃年糕蘸白砂糖。““我是说楼下的包子铺有卖。”韩峤躺着,眯着眼睛打瞌睡,对谢锐言笑,”年糕也很棒。““给我点时间。”谢锐言掐指一算,很有信心地告诉韩峤,“不出三日,我必做出完美的灌汤小笼。”

“你真是个天才。我当时花了三个月包出形状,差不多一年才有模有样。”韩峤抬手,又给谢锐言看看手上的水泡痕迹,“可以说是个很笨拙的人。从这一点看,我们刚好互补,无论是擅长的事,还是性格。”

“互补挺好的。”谢锐言没有反驳这个说法,转身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谢锐言戴着隔热手套,把年糕端到卧室,放到茶几上。

韩峤要去拿碗,谢锐言拦住他手:“小心烫。”

韩峤的手被谢锐言握在手里。

“疼吗?”

谢锐言问的是韩峤小时候蒸小笼包操作失误起的水泡。

“不疼,就是结痂有点痒。”

“嗯。”谢锐言垂眼,像扭伤热敷时那样,给韩峤揉揉手。

“舒服吗?”

“舒服到想再睡一觉。”

没有比这更高的赞美,谢锐言笑着,垂下头颅,在韩峤的手背上落下一个绅士的吻。

治愈buff拉满。

韩峤笑问:“我是公主吗?还是王子?”

“你是勇者。”

“那你的设定呢?”

“是喜欢金银财宝的恶龙。”谢锐言松开韩峤的手,把放温后的年糕碗塞进韩峤的手心,“现在,我要抢你的金子了。”

韩峤想起和谢锐言联机过的游戏中的台词,顺势接梗:“尊敬的恶龙阁下,我没有金子。”

“你有的。”谢锐言的手指从韩峤的肩膀点到一节肋骨处,又上移十公分,“你的铠甲,你的软肋,都给我。”

韩峤蘸着糖吃了一块软糯的年糕,补充:“你中间漏了几个字,还有勇者‘跳动的心脏’,是恶龙最想要的美食。”

谢锐言撅起嘴,做了个龙爪掏心的假动作。

韩峤放下碗,脱去上身睡衣,在谢锐言目瞪狗呆的注视下,于心口处并拢十指,手指紧贴肌肉,挤出一颗爱心,发射给谢锐言。

“……”

事后,谢锐言的某0粉丝0关注小号“今天被H总骚断腿了吗”发了一条生无可恋的微博。

“谢邀,人在霸总床上,已昏古七,勿cue,不要问我看到了什么。”

过了几日,有个路过的吃瓜群众留下评论:“我偏要问姐妹看到了什么[狗头]”

今天被H总骚到了吗回复:“让人死而无憾的画面。”

那边秒回:“是什么呀,好好奇!”

今天被H总骚到了吗回复:“别再问了,po主没了。”

难以忘怀,刻骨铭心。

雪白的地方雪白,粉嫩的地方粉嫩。

该有阴影的地方有阴影,该有沟壑的地方有沟壑。

除了“迷人”这个词外无法形容。

弹性十足,应当放一只jio劲好的大猫猫上去踩踩,ruarua!

谢锐言:小撒吸氧.jpg

作者有话要说: お日様がお尻を炙ってる:太阳公公晒屁股辣!

第38章 小美人

自从那天的单方面“劝架”之后,刘岭和庄毕恢复了以往冬春季节的规律,往韩峤家里窜。

他们彻底放下了对谢锐言的成见,也不再问“小谢总什么时候搬走”,四人相处起来意外的和谐。

饭是一定要蹭的,大部分时候是韩峤掌勺,庄毕在旁边帮忙装盘盛饭,而刘岭抓着谢锐言,在客厅里联机打拳皇。

刘岭一次也没赢过,到后来,迫不得已地加入了谢锐言的消消乐战队。

有时候是谢锐言做饭。

虽然没有韩峤那样能看一遍菜谱就烧出非常美味的饭菜,但也没有把铁锅烧穿,“不难吃”就是刘岭这位挑剔的董事长给的最高赞美。

谢锐言就这样和董事长刘岭、助理庄毕混熟了,慢慢地暴露本性。

“来了?”谢锐言接过刘岭手中的大包小盒,把二人迎进门,“来就来了,还带东西。”

“小谢总你这招反客为主用得很不错嘛。”刘岭看着谢锐言,长舒一口气说,“家里多了个人就是不一样。”

庄毕:“可不是。”

韩峤从厨房中出来,戴着浅米色的厨师帽,衣袖平平整整地挽起:“刘岭,你又拿了什么过来?”

刘岭从礼盒中捧出一尊宝相庄严的白玉佛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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