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番外(116)

韩总要给哪个傻x织毛衣?

谢锐言危机感大起,问了韩峤几次,韩峤但笑不答,只是一次次地把谢锐言按在各种地方ruarua,用马杀鸡使人遗忘要问的问题。

出大问题,谢锐言终于忍不住挑起书房的纱帘,暗中观察霸总在搞什么动静。

然后看到了“大哥”打着赤膊,露出精壮而白皙的手臂,在贵妃椅上支起一条腿,织小毛衣的画面。

好迷你的毛衣。

好高大的体型。

好……好饱满的……

视觉冲击强烈。

可恶,明明天天看,却怎么样也看不厌,每次望过去,什么也没干,就心跳加速。

韩总在暖气中和两根棒针搏斗,汗出如浆,编织一件狗都穿不下的小衣服,意义不明。

韩峤抬眼,正对上谢锐言偷看的视线,挑眉微笑,做了口型。

小狗。

谢锐言:如果我有罪,绣针会惩罚我扎破手,而不是对着这魔性的画面突然支棱,还被当场抓包。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剪了个很满意的发型,一觉醒来,没了_(:з”∠)_

写这个文之前,想好了要让韩总剪一次头发=3

第71章 中二病

韩峤送谢锐言自己做的毛绒玩具和套装——一个圆滚滚的阿拉斯加,穿着一套针织棒球服,就连尾巴上也有装饰。

公仔脖子上赫然挂着家门钥匙。

谢锐言恍然大悟:“你织的小毛衣是给它穿的啊?”

“欢迎你常住。”韩峤悠然叹息,“你不在的时候,我很想你,也很生气,气你不告而别,更气我自己情绪波动得厉害,不像是我自己。”

谢锐言捧着公仔,翻过来又翻过去,戳戳狗脸,又捏捏尾巴,爱不释手。

看着看着,就哽咽出声,不成词句。

韩峤抬起谢锐言的脸,看到了满脸的眼泪。

“怎么哭了?”韩峤抽出上衣口袋里的狗头手帕,给谢锐言擦眼泪。

最近真跟水做得似的,无论什么地方都疯狂分泌液体。

“你讨厌我哭吗?”

“喜欢啊,宝贝。”韩峤忍不住亲亲眼泪,尝尝咸味,“可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哭。”

“你把钥匙挂在公仔脖子上,万一我扔了它,发现不了呢?”

“那也不用哭到泪腺失·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韩峤一遍遍地给谢锐言擦滚落的眼泪花花,“我知道你珍惜我和我送的东西,不会扔掉的。”

“你说过……说过你喜欢看别人哭。现在你的愿望实现了,我不光掉眼泪,还流鼻涕,我的形象没有了……呜嘤!!”

“没有的事,我最喜欢看你拖着鼻涕的样子。”

谢锐言吸吸鼻涕:“肉麻霸总。”

韩峤:“挺好玩的。”

谢锐言:“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啊宝贝,你现在不是别人,是我男朋友,哭肿眼睛,我也会难过的。”

谢锐言垂着眼睛说:“那你亲亲我,亲一亲,说不定我就好了。”

韩峤闻言,去亲谢锐言的额头。

亲着亲着,自己也笑了起来:“宝贝啊。”

谢锐言却满足了,连绵如雨的眼泪果真停缓,淅淅沥沥,断断续续,慢慢地收住,不再流泪。

“你怎么这么可爱,这就满足了吗。”

谢锐言抹了一把脸,把公仔抱紧:“那我应该怎么做?”

“你自己想。”

谢锐言想了没多久,吭叽笑了一声:“请问韩先生,我可以亲你的嘴唇吗?”

“这种事,不需要问我。”

谢锐言凑近韩峤:“啾。”

“唔。”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嘴皮要亲掉了,快停。”

“呜呜呜呜呜!”

“亲吧亲吧。”

被眼神闪闪发光的大狗子按着啾啾了一整个小时。

亲着亲着,韩总表示他想到一个绝妙的计划。

最近还没和刘岭打过照面,他想要以一种全新的姿态面对对方。

韩峤说:“我想戴个假发去公司,突然摘下,吓吓刘岭,告诉他,我是韩峤的双胞胎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谢锐言为刘岭担心:“刘董好可怜,你怎么这么喜欢捉弄他。”

韩峤眨了眨眼,目光极其纯洁:“谁让他删你微信的?”

“这事我都忘了!”

“我还记得。”

谢锐言反向顺毛:“我皮痒了,先捉弄一下我吧,好不好?”

然后被韩总挠了痒痒。

这年年末,韩峤和谢锐言职场得意,谢氏房地产公司却出了问题。

平安夜爆出了员工相继坠亡事件,一时舆论哗然。

根据爆料,二人疑似情侣关系,从大山出来,拼业务量,甚至陪酒陪聊出卖身体,但精神崩溃无法继续工作生活,遂相约自杀。

卖房子要陪·睡,看似魔幻却又有例可循,只是在二十出头的年纪就结束了生命,不禁让人感到惋惜。

大V博主评论:“谢氏一出,谁与争锋?从前鲁迅先生的书里,横竖只能看到吃人两个字。而现在吃的不是人,是工具人。坏掉就坏掉了,尊严被踩进尘埃里,生命变成了最廉价的东西,想要通过工作获得成就和认同感?抱歉,你并不是为了工作奋斗的人,只是资本家手中的一张牌,随时可以被换洗。”

“很难想象,我们的身边有着多少依赖吸血为生的企业,隐藏着多少像他们一样的人,正在不自知地滑落进命运的深渊。”

“我们真的需要996、007吗?我们真的不渴望难得的闲适、自在,不渴望自己的生活?”

“不让人‘青年人的奋斗’绑架人生。”

然而,坠亡事件很快被压下了热搜,死者家属收下和解的赔偿金,发声是感情问题,与公司并无关系。

谢氏房地产公司出了一纸文件,高管们没有对坠亡的员工进行哀悼。

谢帷舟私下里联系谢锐言,二人一起上门致歉,男员工的家属将他们客客气气地请出门外,说已经赔偿过了,不需要再赔偿。

到第二家时,他们被拿了赔偿金的女员工家属们赶了出来。

谢帷舟险些挨了一耳光,谢锐言死死钳住了那家男主人的手:“有话说话,请不要动手!”

“妮子死了,谁来赚钱补贴家用,她弟弟还等着买你们谢氏的房子,才交了首付,他可是没了姐姐啊!自己一个人背上三十年的房贷,他多可怜?你们以为这么二十万赔偿金就能解决问题吗?!”

“那您想要怎么解决?”

“要么你们两个补齐赔偿金,要么赔我儿子一套房!否则老子今天就卸你们两个一人一条右手,叫你们的爹来赎!”

“我们是谢乘章的子女,但事情不是我们造成的。你们的愤怒我能理解,希望能对准矛头。”谢锐言身体微颤,头脑却前所未有地冷静,“你就算把我们打死,谢乘章也不会出现。”

“你说的是实话?”

“我向你保证。”

两方人对峙许久,谢锐言又给这家其他老少鞠了深深的一躬,挽着谢帷舟的手臂离开。

谢锐言问:“这件事,真的没有真相?”

“所谓的真相,只有跳下去的人知道,事后人们再怎么说都是猜测,凭借证据也只是推出一条逻辑链,无非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帷舟握住谢锐言的手腕,翻转过来,看那道再难消除的疤痕,还有被刀刃切割成两半的分号纹身。

“无论遇到了什么,你都不要做跳下去的人,还要做阻止他人这样做的那个人,知道吗?”

“我有要保护的人。”谢锐言回答,“因为他的愿望是守护他人,我也会像他那样,去珍视身边的每一个人。”

谢帷舟抬眼,凝望着谢锐言,眉眼之间有隐隐的期盼。

“我相信你。”

遗留问题还有一些,谢帷舟为两家人追加了一笔赔偿,而谢锐言抽时间和贺桐一起筛选了一批新经纪人,组建了铃音的Ace团队。

不光要写歌、进行人员管理、和歌手们磨合风格,谢锐言还被楚源邀请,作为特约嘉宾去参加演唱会,在他们的摇滚乐队里编入小提琴。

这个繁忙的十二月,谢锐言后天习得的“老毛病”彻底爆发了。

数月前,离开韩峤家后,谢锐言回了宅子,发现错拿了韩峤的领带,并使用了它。

从此以后,在谢锐言压力大时,事情便有了一种全新的解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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