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番外(101)

我给你一个从未有过信仰的人的忠诚。”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念完后,韩峤松手发送,又搓了第二条语音条,却是搓了半天,反复地重录,调整声线。

“谢锐言,你想吃月亮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狼崽儿:会有人不想吃月亮吗?(疑惑)

第66章 山月记

并非韩峤一人想到了论坛。

被韩峤删除好友之后,谢锐言也试图用论坛账号沟通。

谢锐言忙完一阵,上线后发现,论坛由于缺少停运资金,已经商定于半年后关闭,现在正在维护服务器,有消息提示却点不开。

消息来源却是有的,来自中岛敦的有且仅有两条语音消息,第一条两分多钟,第二条却只有五秒,这个时间长度和跨度让人抓耳挠腮,猜不出来是什么。

但愿不要是分手,哪怕将他骂到狗血淋头。

韩峤联系他,让他兴奋又不安。

可恶!韩峤到底说了什么!

谢锐言在新工作室里来回踱步,被贺桐一盒戒烟糖扔在后背上。

“干什么,晃得人眼晕!”

“那你去你自己的办公室。”

“帮帮忙,我监督你写歌,你还想我走,没请你吸我的二手烟很不错了。”

贺桐从地上捡起糖盒,吃了一颗雪茄味的糖果,从嘴里呼出一口圆形的气:“安心,你男朋有肯定没给你发分手消息,那条打不开的语音最多是想你了空虚寂寞冷。”

“好几分钟的也是?”

“万一是读情诗唱情歌呢。你说你们两个人,真的是,麻烦,要不是旁人不要轻易掺和,我都想让韩峤把你加回来了。我这就帮你问,他在论坛上给你说了什么骚东西。”

“不,不用了。”谢锐言摆摆手,“那个什么……我是在想,我真的能靠自己的力量签下楚源吗?”

“欲盖弥彰。”贺桐嚼碎糖果,咽了下去,“问你,是你决定要签,我可没自信请动这尊大佛。对了,你的手腕,需要去换药吗?你划手腕就划手腕,意思一下行了,干嘛割那么深?”

贺桐听谢羽说,家里地板上好大一滩血。

“万一割断肌腱,以后都拉不了小提琴怎么办?”

“我跟着老医生学过一段时间的经络,我男朋友也和我讲过,手腕上有些部位绝对不可以划,所以我避开了要害。”谢锐言垂眼去看那道结痂的伤口,“只是,如果不多流点血,他又要……也没什么,这件事终于结束了。”

早割早享受,谢乘章再也没有找过他,也没有对伏羲进行什么操作,反倒急急忙忙的,简直像是初为人父,去迎接新生命的诞生。

谢锐言听谢帷舟说,谢乘章把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接到了谢宅,谢帷舟顺势搬出了家,搬走前还听心姨和父亲还有那女人大吵一架。

贺桐听了一出豪门人士的狗血操作,简直想要打110让人把谢乘章抓起来。

她把老谢总抛在脑后,握起谢锐言的手腕查看,越看越触目惊心。

“你男朋友问起来,你怎么跟他讲?”

谢锐言轻叹:“我不知道。我想先见到他,再考虑别的。”

“那你还准备耗时费力地签楚源?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你男朋友?”

谢锐言的笑容里带着点儿落寞:“论坛过两天就开放,我马上就能知道他对我讲了什么。”

贺桐微微地扬起眉毛:“加油哦,毛毛狗。”

“?”

“我换种叫法,骚骚。”

“???”

“你男朋友绝对是在说甜言蜜语。相信我,这是女人的直觉。”

“谢谢你的直觉。”

“不用客气,骚骚。”

谢锐言去了一趟光年星娱。

关于针对伏羲的诸多事件,谢乘章说他没干过,除了贿赂检查小组去突击泰兴的乐器厂,这倒是和韩峤了解到的情况没有太大的区别。

谢乘章倒不至于在这一点上说谎,唯一的嫌疑对象就集中到了谢乾坤的头上。

在马甲大规模掉落之后,谢锐言通过韩峤的介绍,认识了神奇了神奇的老孙,孙仰秋。

谢锐言和孙仰秋通了话,让他提醒韩峤注意谢乾坤,得到了孙仰秋的回应:“早就注意了,你那二哥真不是东西。”

孙仰秋说完,自知失言,谢锐言却笑着回答:“巧了,我也这样想。”

谢锐言虽然没有被员工们戏称为狗牌的光年工牌,虹膜识别却依然保留着,轻易地进入了星娱内部,在谢乾坤回来之前,捆了他的狗腿秘书,把人扔在沙发上,堂而皇之地进入谢乾坤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原本属于谢帷舟,大落地窗,采光极好,谢乾坤时常以腰背不好需要多晒太阳为借口,跑来看谢帷舟,谢帷舟索性让给了他,搬到顶楼,乐得清净。

贺桐走后,谢帷舟也迎来了在这里的倒计时,两年之内,她也将离开。

最重要的资料自然不在这里,谢乾坤却从来没有加密电脑文件的习惯,谢锐言稍一搜索,就检索到了谢乾坤和鼓点老总在干的勾当。

果然是谢乾坤,躲在谢乘章的阴影中搞事情。

谢锐言没有和二哥撕破脸,一来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他已经乏了,二来谢锐言相信韩峤自己能处理好。

求证之后,得知韩峤早已知道谢乾坤玩的那些手段,有了预防的对策,谢锐言便没有再说什么,专心地去应对如何签下楚源,作为打响铃音第一炮开门红的标志。

然而,谢锐言与楚源谈了两次合作,尽管楚源和上家的合约到期,却迎来了长达半年的空窗期,不仅与谢锐言,和其他人的谈判都谈到天崩地裂。

楚源虽然被奉为楚神,脾气却是出了名的臭,刁蛮任性,年纪越大就越不好惹,臭脾气综合体,业内人称楚大小姐。

网友纷纷表示,辱大小姐了。

两次合作都没有谈成,楚源便像对付其他人那样,不再见谢锐言。

谢锐言连吃了很多回闭门羹,连贺桐都看不下去了:“哪怕签新艺人,也不差他,你还要坚持吗?依我看,你还是去缠其他人更快,我这里列了张表,你可以试试。”

“谢谢你,贺桐,但是楚源,我志在必得。”

“您因为这事得下巴都尖了!”跟着一起跳槽过来的孟寻也说,“就不要楚源了,楚源出院,这名字不吉利。”

贺桐:“那他要是姓祝,岂不是更不吉利?”

谢锐言却有特别的坚持:“楚源必须争取到,他真的很好,我认为他值得。”

“你就是雏鸟情结,14岁时第一首歌机缘巧合被他唱了。他成心为难你,他作为你的黑粉,你就换个吧。”

“他明明知道有可能是我,线上一直没曝光我马甲,没有黑。其实他为人很仗义,也很固执。他性格很像……”

“很像谁?”

“刘岭。”

贺桐喉间迸出一声开怀的笑:“好啊,和人同居半年,都学会把别人的性格归类了?是我杞人忧天,你不带偏见看人,我相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楚源难搞归难搞,人品没有太大问题,不会一次又一次为难你的。”

谢锐言开始做功课,去了解他过去没有主动了解过的人,昔日唱红他歌的这位楚神。

拉近双方距离的最重要的一步,则是投其所好。

谢锐言问贺桐:“楚源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和事?”

“楚源在运营一个摇滚乐队,三年了,成员除了他这个主唱外,一直来来去去,没有稳定,但这也是摇滚的常态。”

谢锐言过去知道这一点,但他没有想到,楚源对乐队有特别的坚持,即便是自己作为自由音乐人成名,走到哪里都带着他沉重得飞不动的小糊队贝尔乐队。

谢锐言清清嗓,发问:“贺桐,你记不记得,我玩过摇滚。”

“我记得,后来你还把乐队解散了,你的小伙伴们走得走散得散,你们当时关系多好啊,可惜了。”

“其实我骗了你,不是我解散的。父亲逼迫了我的成员,拆了他能拆的一切,而我之前做的都是习惯于这一切。既然我还在这里,音乐就还在这里,我会尽全力理解楚源,用我的方式支持他,即使最后争取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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