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泽从身后捞着他的腰,不断爱抚他的每一寸皮肤,指头温柔地拨弄过两粒挺立的乳头,林夏向后仰了一点,靠进陆晟泽怀里,终于喘匀了气。
我已经重新撸硬了他的性器,陆晟泽越过林夏的肩膀与我对视,我看见他眼底隐忍的情欲,柔声说:“那我们动了。”
林夏嗯了一声,胸膛上下起伏,一身柔韧无瑕的皮肉上渗出一层细汗,像是涂抹了蜂蜜的象牙。
我缓慢地自下而上试图抽动埋在他体内的阴茎,他实在太紧,这个动作显得很艰难,而我一动,不仅碾过他敏感的肉壁,也摩擦着陆晟泽脉络鼓起怒张的性器。
陆晟泽眼底憋得赤红,被我这么一蹭,终于再也忍不住,随着我的节奏一起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
两根阴茎同时进出,重重地挤压过前列腺,无死角地照顾到肠壁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嫩红的肠肉被带着外翻出来一点又顶回去,过于强烈的刺激让林夏浑身发颤,下意识地想要逃,却被两根粗硬的阴茎钉着动弹不得。
他的身体跟着我们两人的顶弄不断耸动,呻吟里都带了哭腔:“呜……我衣服口袋里有、啊……有rush,给我……”
陆晟泽皱眉道:“这个用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实在不行,我先退出来……”
林夏勉力扭头拿眼神瞪他,死死咬着一口白牙,抖着呼吸顺了两口气:“男人,不能说不行。”
本来是意乱情迷的时候,我却被他逗得有点想笑,陆晟泽也无语了一瞬,就着插入的姿势没动,长臂一伸去摸散落在沙发边的衣物,果然摸到林夏包里的没开封的小瓶子。
我不徐不疾地套弄着林夏冒着水的阴茎,眯着眼看陆晟泽打开瓶盖,帮林夏按住一边鼻孔,让他吸了两口rush。
只是两口,陆晟泽就把小瓶子拿开,又盖上丢到了一边。
那东西药力很快,林夏深呼吸了几口,本就泛着红的皮肤愈发显得白里透红,先前痉挛着紧缩的肌肉逐渐松懈下来,后穴也变得更为湿软。
等了片刻,我重新开始用力抽插,陆晟泽分出一只手抚上我鼓动的腹肌,也加快了节奏抽送起来。
“啊……”
林夏的呻吟变了调,低沉的声线里掺了甜腻,生理性的眼泪盈满眼眶,从眼角淌下来,又被陆晟泽抬手抹去。
肉穴被两根粗硕的肉柱不断捣弄出滋滋的声响,润滑剂被拍打成了细细的白沫,林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全靠我和陆晟泽夹着才不至于歪倒。
我不知道林夏是个什么感觉,我只知道自己爽得快要爆炸,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胯下的二两肉上了,陆晟泽和我同进同出,两根阴茎也在不断挨挤摩擦,让快感成倍增加。
快要高潮的时候,林夏已然双眸失焦,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似的,熟烂的后穴像是被肏透了,肠肉柔顺地包裹着两个入侵者,毫不费力地被反复进出。
“亲亲我……”林夏这句话没带主语,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
我和陆晟泽对上视线,默契地同时凑了上去。
三个人下身紧密相连,又搂作一处,唇舌凑到一起,你亲亲我、我亲亲你,也分不清是谁在吻谁。
只是亲密无间,难舍难分。
再过两天就是圣诞节,林夏已经很有仪式感地在家里布置了装饰,我的余光瞥到客厅里的圣诞树和槲寄生与冬青编织的花环,忽然想起一个传说。
光之神巴德尔被恶作剧之神洛基在伤口中放了槲寄生害死,巴德尔的母亲爱神芙蕾雅得知后痛不欲生,和众神想尽办法挽救巴德尔的生命,终于将他救活。
芙蕾雅非常感激,因此承诺无论谁站在槲寄生下,都会赐给那人一个亲吻。
而情侣在槲寄生下接吻,爱情就能永恒。
又是几次深插之后,我与陆晟泽低喘着同时在林夏体内射了出来。
林夏早就在先前的激烈肏弄中射过一次,此时后穴夹着两根跳动着射精的阴茎,前方顶住我小腹的性器再一次射出浊白的精液,糊在我身上黏腻成一片。
高潮的快感使人宛若飘在云端。
我不知道什么是永恒,又或许,这一刻,就是永恒。
第26章 番外·意外
星期一,工作日。
陆晟泽这时候本应该在公司开会,林夏原本也有一个平面拍摄,但现在两个人却都没有在各自本该在的地方,而是一左一右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凝重地沉默对视。
林夏身上只穿了一件明显大了一个size的衬衫,敞开的领口露出大片平坦的胸膛,上面零星有几处深红色的新鲜吻痕。
程景瑞现在还在北京出差,归期未定,这些吻痕的制造者是谁不言自明。
对面的陆晟泽也只裹着睡袍,头发还凌乱地支棱着,裸露出的锁骨上甚至缀了一圈牙印,是谁啃出来的也显而易见。
所有的迹象和记忆都表明,昨晚,他们上床了。
时间回溯到十几个小时以前,齐羡传媒的邵总组了一个局,公司上下大小艺人都在,还有几个高层列席,算是迎新加庆功宴。
陆晟泽是新任CEO,林夏是正当红的台柱之一,自然都在邀请之列。
齐羡传媒的前身是邵修齐工作室,氛围与一般的娱乐公司大不相同,大家称兄道弟,颇为和谐友爱。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众人从酒店转到黄浦江上的游艇再到KTV,三场喝下来,没几个人是竖着回去的。
林夏最先被喝趴下,好在他酒品不错,只是安安静静地伏在桌上,不哭不笑也不闹,白里透红的脸颊像只熟透的蜜桃。
酒精让人思维迟缓,又不完全混沌,林夏能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却无法及时给出反应,总是慢半拍,莫名显出一种笨拙的可爱来。
他是再也喝不下去了,出于某种“革命友谊”,陆晟泽适时挺身而出,替他挡酒。
灌领导喝酒的机会可不多,众人玩笑着要陆晟泽代喝三倍才肯放过林夏——其实也不是非要他真的喝完,谁知陆晟泽说到做到,喝到最后也醉得有些厉害。
结束时陆晟泽还走得了直线,林夏则被助理扶着,陆晟泽道:“我和林夏顺路,我送他回去。”
他说着便伸手去扶林夏,林夏分辨出对方的身份,干脆闭着眼靠进了他怀里,被半搂着出了包厢。
大家都一脸很懂的样子,目送着二人在保镖的看顾下离开。
林夏与陆晟泽早前就传过绯闻,后来陆晟泽又出了“艳照门”,两件事虽然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但事后两个人私下再同框出现,旁人稍一联想,隐隐约约也能猜到一点端倪。
不过确实人不可貌相,小林年纪轻轻,倒还真是蛮厉害的。邵总揽着自家小男友如是想。
那厢陆晟泽和林夏刚上车,后者便咚地倒在男人大腿上趴着睡着了。
隔着一层西装裤的单薄布料,男人的体温持续地传过来,贴在滚烫的脸颊上,林夏居然觉得很舒服,一点儿也不想动弹,甚至蹭了蹭对方,找到一个更惬意的位置睡得更香。
陆晟泽皱了皱眉,低头看见林夏毛茸茸的后脑勺,听着对方平稳绵长的呼吸,半抬起来准备扶他换个姿势的手又放了下去。
迈巴赫平稳地驶向市郊,陆晟泽垂眼将目光落在林夏身上,思绪不自觉地飘远。
当初恢复记忆的程景瑞选择了林夏而将他拒之门外,他深知对方的性格,明白事情几乎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却还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只要能和程景瑞在一起,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于是他找到了林夏,拿自己的所有作为交换求林夏把程景瑞让给他。
林夏那时是怎么说的?
“人不是物品,可以被随意转让。”平日里温良无害得像只绵羊似的青年红着眼圈,语气坚定而倔强,“而且你的爱是爱,我的爱难道就不是爱了么?他是你的整个少年时代,也是我的全部青春。”
“你给我再多钱,我都不可能把他‘让’给你。”
陆晟泽无法反驳,也自知如果易地而处,自己恐怕只会比对方的反应更激烈。
他只能再向林夏道歉,反复说过无数遍“对不起”,终于泣不成声。
后来那段不雅视频被爆出,他选择放弃陆氏的继承权,以此向陆晟泓表了态,才干干净净地把林夏从漩涡中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