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了,只要小白给我机会,我肯定能让它心甘情愿的跟着我一辈子。
所以现在也顾不得再问小白同不同意让张扬起来收拾鸡了,我怕再耽搁一会,小白会彻底暴怒的,于是一挽胳膊,我打算亲自动手烧水褪鸡毛。
不过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不用褪鸡毛,这么麻烦的好办法,那就是我打算做一只叫花鸡给小白吃。
叫花鸡的好处就是只要把鸡除去内脏就好了。
想到做到,又找了些干柴和黄泥,又找了一些去年姥姥晒干的荷叶,就准备开工。
给鸡刷了一层油,又涂上了一些盐,再用荷叶包上,接着又涂上一层黄泥,前面的程序都很简单,但后面的刨坑的时候有点费力。
天太冷,土都冻实了,费了好半天终于刨好了,把包好的鸡放里,上面点上干柴大火烧了起来,大约烧了差点不多一个小时,我才停止。
把剩余的火星拨拉到一边,又用一根树枝把刚才埋的鸡刨出来,刚一刨出来,我立刻把黄泥敲开了一条缝,顿时一股让人直流口水的香气就飘了出来。
本来不饿,但刚刚干了那么一大通活,一下子让我又饿了,尤其是面对这么香的美食,我决定打着替小白试菜的旗号尝一尝,呃,顺便多尝一点,相信小白不会和我计较这些的。
算盘再次打得很响,但结果一点不如人意,因为我还没等把泥敲掉呢,那只能把手烫掉的叫花鸡就不见影了。
再一看,小白正傲娇的拎着那只鸡猛啃。
也不怕嘴被烫出泡,把肠子烫穿,我在心里无比怨念的想着。
巴巴的走近小白,很狗腿的凑到它面前,打着商量说道:“白大爷,能不能赏小的点!小的突然饿了。”
“不能,你刚刚说了你不饿,这么好吃的东西可不能浪费了。“小白边狼吞虎咽的吃,边和我摆大道理。
它不是很傲娇吗,应该不屑和我说这些啊,看来应该是我做的这叫花鸡真的很合它的胃口,让它对我很满意,才如此陶侃我吧。
虽然这么好吃的东西只能望着小白吃,但我还是很开心,至少收买小白的第一步完成,成功的美食诱惑,真看不出傲娇高冷的小白竟是个不则不扣的吃货。
可能是看我实在是太可怜巴巴,小白扔给我一只鸡的翅尖让我吃,没错,就是那个没什么肉,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的翅尖,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但至少小白是给我吃了,这相当于虎口夺食,我还是很欣慰的。
只是不知道小白那么小的一团,怎么吃得下这么大一只野鸡的,不怕撑到吗。
不过看小白吃完一只鸡,貌似还有点没吃饱的样子,我顿时无语了,难道小白的肚子里另有乾坤,和我肚子里有鬼胎一样,能吃超过自己好几倍的食物。
舔干净它自己的一双爪子,蹭的一下,小白突然直接跳到了我的脑袋顶上,傲娇的来了句:“本大爷困了,喜欢在高的地方睡觉,这地方不错,还暖和,本大爷就将就一下吧。”
感受到脑瓜顶上传来的重量,我都要哭了,这尼玛是要我脑袋上絮窝啊,高的地方有的事,像房檐之类不都比我高吗。
再说暖和的问题,它一身雪白的长绒毛会冷吗,骗鬼啊。
不过反过来想想其实也挺好,这说明我成功的诱拐了小白,一这样想,我才又开心起来。
算了,反正小白也不沉,就让它在我脑袋絮窝吧,正好还可以保证一下我的人身安全。
顶着小白,我开始想着自己也该吃饭了,反正姥姥家的粮食还有,我随意的做好一菜一饭,打算吃独食。
谁知这饭菜一好,小白也醒了,把本来我吃的东西,又被它抢去了一大半,而我又敢怒不敢言的忍着。
最后没办法,没吃饱的我,再次继续认命的做饭,就这么一会,我做了三悠饭了,真郁闷。
在这第三次我终于是抢了个差不多饱了,在小白没跳回我脑袋上继续睡觉之前,我敢紧拦住它和它打着商量,让它想个办法控制住张扬。
小白是个明白事理的,知道吃白食不好,没白吃我的饭,立刻答应了。
接着就它身子飘在半空中冲着张扬的头部猛的吸了一口。
此时好奇的我打开了天眼,一下了看到了小白吸的是张扬的二魂七魄,只给张扬留下了一个命魂,让他活着。
就算是命魂留下的也是残缺不全的,小白真狠,这让我又是一惊,打定主意,以后可不敢随便惹小白生气了,小白真不是一般的狠。
这时张扬也醒了,有些迷糊又虚弱的看着四周,最后目光锁定我,不解的问道:“小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躺在地上,还有我的脸上怎么有点痛,身子怎么这么虚呢,连站起来好像都办不到了。”
强憋住笑,我也装成一脸疑惑的模样道:“我也是刚睡醒,不太清楚,难道是你刚刚也睡着了,然后梦游摔下炕摔的。”
第69章 突然出现的风宸逸
明显不相信我的说法,但虚伪至极的张扬并没有戳穿我的话,而是佯装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走到炕沿上坐下来。
刚一坐下,又直接歪倒在炕上了,挣扎了好几下,都没在爬起来,好像刚才从地上站起来,走到几步远的炕上,经历了千山万水似的。
小白刚刚这手真是太厉害了,能让张扬那么强的人,现在居然软得像一坨面条似的,摊到在炕上起不来。
看自己真的起不来了,他可能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也问题了,眸中深处闪过一丝恐慌后,忙向我询问道:“小燚,你要拿的东西找到了吗?我的身体可能出了点状况,恐怕不能陪你在这里呆太久,要早些回去检查一下。”
点点头,我表示找到了。
张扬一听马上眼睛一亮,佯装开玩笑的说道:“小燚,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这宝贝,还特意冒着生命危险回来取一趟啊,能让我看看吗?”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就是在我脑袋上絮窝的小白,只是随口敷衍的找了个借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姥姥留给我的一个遗物,曾经你让我摘下来的那个木制八卦,上次我回来时落在村子里了,姥姥临终时嘱咐我,以后千万不要再摘下来了,而我再回学校时却给落家里了,想自己回来取,又没办进村,而正好你有这能力进村,所以谢谢你了张扬。”
我摆弄了一下,之前带回脖子上的木制八卦,以增加张扬对我的话的信任度,同时也是敲打一下他的良心。
听了我话后,张扬果然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好意思,但随即就恢复正常的脸色了,佯装抱歉道:“对不起,小燚,我当时不知道那是你姥姥让你不离身的东西,要是我知道,绝对不会让你摘下来的。”
张扬这伪君就是这样子的,撒谎都不脸红,道歉的表情很真实,不了解他的人,肯定会被他骗得团团的转,但吃过他几次暗亏的我,早把他看穿了。
不过为了能顺利救出姥爷,我还是虚以为蛇的摇摇头表示没关系,不知者无罪。
这货也很配合的和我演戏,说了几句客套话,最后才看到在我脑袋上睡觉的小白,顿时带着惊奇的语气指着我脑袋说道:“小燚,你头顶上怎么有一只耗子?”
这一句耗子差点让小白又炸毛,我忙抬手安抚的暗示了一下小白,让它别动,现在我可不想把小白这件利器,也是底牌暴露出去。
小白就是聪明,不用太多的言语说明,它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的意图,马上装睡的趴在我的脑瓜顶上不动了。
见小白明白我的意图,我很欣慰,再次给小白顺顺毛,才佯装苦笑一下道:“恩,这是我在老家里养的一只宠物鼠,以前没好意思和你说,因为怕你不喜欢女孩子养老鼠,本来这次我回来也没想带它的,谁知道刚一醒就看见它非赖在我的脑袋上不走,没办法,养得时间长了,不好意思硬把弄下来,算了,反正它也不大,就带着它吧。”
听了我的话后,张扬的眼神貌似有点犀利起来了,他紧盯着小白不放,那意思好像看出小白有问题了。
难道他看到当时是谁把他打晕的,又在他脸上抓了一把,不过如果真是这样,刚才他不应该用那样和平的语气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