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房间里,只剩下原主的母亲了,我刚想再叫一声妈,体验一下有妈的感觉,谁知我那便宜老妈居然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向我身旁一指。
这时我才看到,原来我那便宜小妹又能动了,应该是时间静止解除了,世界又恢复正常了,便宜老妈是怕吓到便宜小妹,才禁止我再和她说话的。
再说便宜小妹此时,正好奇的看着我道:“大姐,你在干什么呢,怎么盯着我们家的神案发呆,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啊,不需要上供的。”
呃!我无耐的笑了一下,解释道:“小妹,我在想,我们应该找时间,去把文财神开个光,否则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文财神会生气的吧。”
便宜小妹点点头:“大姐,你说得很对,等哪天我们叫上二姐一块去。”
与时同时我也想到了一个治大妹的好办法,当然是利用我的便宜老妈了,原因无它,因为大妹最迷信,也最喜欢没事求我仙逝便宜老妈帮忙。
不过我不能太直接了,我怕真的把大妹吓个好歹,或者吓出病来,这个就不太好了,我的目的很简单,是让她自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不要总是那么拿嘴皮子玩人,人与人,尤其是亲人与亲人之间,要有真的感情流露出来才行。
怀着心事,刚刚又经历了一场类似于谈判似的场景,我又走了一上午,真的很累了,直接回到里屋,躺在了地炕上动弹不了了,好想睡一觉啊。
之前心里想好的要给小妹做一顿好吃的,貌似要泡汤了,没办法这身体真的是太弱了,简直弱爆了,稍稍动一动都能累成死狗状,真是郁闷。
谁知道就是我累成死狗状时,敲门声响起了,一听见敲门声小妹就紧张,她是个比较内向的人,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尤其是在搬到楼上后。
所以每每有人来敲门,她都先紧张,然后叫我去看是谁,让我自己定夺看,开还是不开。
这次见我累成了死狗样,她没忍心让我起来,自己慢腾腾的跟到门跟前去问:“谁啊!”
结果人家只回答了一个‘我’字,小妹就蒙了,直接小跑着到了我面前低声说道:“大姐,外面不知道是谁,我问是谁,他只说了一个我字,还是男的,我没听出来啊,外面又阴天,楼道里没灯看不清,现在怎么办?”
听了便宜小妹的话,我赶紧安慰便宜小妹道:“没事,我去看看。”
拖着疲惫的身子去防盗门前去看,我也看不清,只好也问了句谁啊,结果还是得出一个我字,我这人比较脸皮厚,继续问道:“你是谁啊?”
结果外面居然没动静了,这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去,会不会是坏人上门,我要不要报警,可是如果警察来了,外面的人走了,会不会算我报假警,那会罚钱的吧。
好纠结啊,我开始犯愁了,要不要打开门看一看,但又怕打开之后,坏人乘机而入。
就在我纠结万分之时,门外又有人说话了,不过变成一个老太太了,那老太太对我说道:“我是二楼的,看看是不是你家水龙头没关。”
虾米意思,二楼的跑我们六楼问我家水龙头关没关,不会是吃错药了吧,就算再漏水,也不会漏到二楼去吧,要知道我家可是六楼啊,于是我有些生气的反问道:“大姨,为什么这样问呢,就算没关,貌似漏水也漏不到你家吧。”
那大姨听见我生气的质问,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呵呵的解释道:“姑娘啊,不是漏水,是下水管里一直听见哗哗的声音,我老伴心脏不好,听不得长时间的响声,我挨个楼层问了,都没问题,所以才上六楼碰碰运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家没有水龙头打开啊,这时我也把门打开了,让那位大姨进来查看了一下,谁知刚一开门,正好看到二奶笑眯眯的站在门前。
尼玛,我上当了,居然被二奶骗开了门,不过又想想,我那便宜老妈在这里,我怕她二奶做甚,于是一挺腰杆,也笑眯眯的对二奶道:“二奶,什么风把您吹到这来了,正好我妈在里面等您聊一聊呢,你不介意吧?”
“老王家大丫头,你,你说什么,你妈在里面等我?!老王家大丫头啊,你二奶胆子小,可别跟二奶开这种玩笑啊?”二奶一听我那便宜老妈在里面,立刻脸色一白道,有点不敢进来了。
“二奶,您是大仙,和我妈生前就是好仙友,我妈在里面等着你有什么不对吗,再说了,你们也应该很久没见了吧,正好可以好好叙叙旧旧。”我再次笑眯眯的说道。
我其实说话是一半真,一半假,真就是我便宜老妈真的在里面,正探头往外看呢,貌似只要我说一话,她就真的能过来探讨一下。
假的意思是,我希望二奶能被我吓跑,我怕我便宜老妈变成了灵魂体,不是她的对手。
谁和本来有点害怕的二奶,见我说我那便宜老妈没完了,立刻起了疑心,貌似看出来我是吓唬她,于是故意佯装淡定的走了进来问道:“老王家大丫头,你妈呢,怎么不见她呢,二奶别的本事没有,和死去的人沟通可是不在话下。”
第119章 你姐是只来路不明的女鬼
没想到我居然没吓住二奶,貌似还让二奶占了上风,这可不太好,我又不能真的让我的那个便宜老妈现身,那样还是那句话,会吓到我的便宜小妹的,唉!此事难办啊。
而这时,那个自来熟的二奶竟侧身挤了进来,根本不顾我的个人意愿,然后大刺刺的坐在我家沙发上,开始四下打量了起来。
边打量边嘟囔道:“大丫头,你竟吓唬你二奶,你瞅瞅,这儿,哪有你妈的影子啊。”
我去,这老货还拿上侨了,我猜她刚刚肯定是猜测我是在吓唬的,结果还真让她猜测对了,我就是在吓唬她,只是没想到反而引狼入室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这个小辈瞬间折在她手里了。
不过不对啊,她不是出马大仙吗,怎么可能感应不到我妈的存在呢,还是说她必须敲响她的那半面驴皮鼓,才能知阴阳呢,否则这事解释不通。
只是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况,我该怎么解决,难道等着她拿出驴皮鼓,把我打出原形,呃,貌似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到时我可以自动回到我的身体里,相信凭着泉老和墨渊的保护,我应该不会这么快的殒命的。
可惜,接下来二奶根本不再提关于我灵魂的事,只是东拉西扯的和我聊些别的,这让我觉得不会是我自己想多了吧,人家只是喜欢八卦,好不容易碰到个熟人,想多聊一会而已。
就在我的心刚刚放松的时候,突然二奶来了句:“大丫头,听说你身体不太好,二奶想啊,你应该是被哪路大仙看中了,你应该出马试试,也许病就好了呢。”
我去,二奶原来竟是游说我出马的,可是我没那三寸不烂之舌,又五音不全,唱不来那请神诀啊,于是忙摇摇头道:“二奶,我不是那块料啊,您应该知道我的不会唱歌的。”
谁知二奶突然神秘的贴近我的耳朵道:“大丫头,没事,二奶可以帮你。”
二奶的这个举动很反常,按理她要帮我,也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为什么要和我咬耳朵说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我才不会上当呢。
再次坚决的摇摇头道:“二奶,我的血压貌似又高了,头有点晕,不适宜聊天了,那个小妹啊,你和二奶说会话,我去屋里躺会。”
反正小妹是正常人,可不怕和这个大仙聊天,尤其小妹内向,可能二奶最后也会觉得无聊自动离开吧,反正只要她不来找事,一切都ok。
其实找事更好,可惜这老货,不知道葫芦里卖得的是什么药,也不和我明说,让我心里没底,甚至有点瘆得慌,总感觉她不怀好意。
果然不如我的意料,见我要走,二奶立刻变了脸,用她那像鹰爪一样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子,直接把我带回了沙发上,让我继续坐在她旁边。
还好不是我做瘘的那只手,否则这一爪子下去,我的瘘就得费了,还得重新去手术。
不过就这样,我也生气了,说话归说话,怎么还动上手了,虽说不是打架,但我也很反感,立刻使劲一甩手,挣脱开二奶的钳制。
沉着脸道:“二奶,我当你是长辈,才跟你好言好语,您可别太不把自己当外人,要知道这是我家,你在这样拉拉扯扯的,我可是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