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宋泽然发懵了,怎么一会要一会不要的?想着,他停了下来,极有耐心地问道:“哪难受?那咱不做了?”
夏意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就停了这一下,身体就饥渴的发慌。
“要,要做……夫君,这个姿势难受……”
“!!!”
在听到“夫君”二字时,宋泽然脑子里那根弦就“唰”的断了。要知道这还是夏意第一次在被操迷糊时这么喊他,全不似以往的调笑。
他将人一把捞起放到腿上坐着,这才发现细嫩的腿肉已经红了一片,心下懊悔的不行,又亲又摸地好一通安抚:
“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这个姿势还难受吗?”
话刚说完,就见夏意摇摇头,攀着他的肩迫不及待扭动起来。如此主动宋泽然自是欢喜的,可此情此景,宋泽然有些心惊这药性之强,还不知等夏意清醒后会如何找他算账。
但显然,夏意此刻并不想给他这个思考的余地。动了情的青年媚极了,在他腰身上一前一后地耸动,嘴上还在小声抱怨:“我累。”
“……”又是他疏忽了!宋泽然抛开之后的事情暂且不去思考,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把他的夫君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他托着那两瓣肉臀,不住地往上顶,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混着青年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动听极了。
宋泽然舔过胸前的小肉粒,在又一次往上深顶时故意问道:“怎么样?喜欢吗?”
夏意被操得脱了力,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也不回答,只呜咽着喊他“夫君”。
宋泽然被他喊的心都要化掉,全身邪火更甚,像是发泄不完似的,顶撞得更凶。
午后的太阳毒辣,连树叶都蔫着往外卷了一层,但阳光透过窗户照着在欲望中交缠的两人时,又生生将室内温度拔高几分。
“嘶,宝贝,别夹那么紧。”宋泽然一边嘴上说着一边又坏心眼地去抠弄他性器的前端。
夏意被他箍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右手无力地推拒着:“呜,你别碰……”
然后宋泽然真的就停下来了。
“……”被弄到一半就这么被撂着,夏意不满地蹭他:“夫君……”
宋泽然亲亲他的后颈,笑声中带了点戏谑:“你听,有人。”
说罢,房门果然“砰砰”响起,贺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泽然?你在屋里?”
夏意一怔,脑子还不太清醒的他晃了好几神才分辨出来:“是,是……”
“是我娘。”
他接过话,身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引得夏意一个不注意嘤咛出声。
贺涵今天是想趁着儿子有时间在家,和他好好聊聊“人生大事”,下人禀报说是已经赴宴回府,可眼下房门紧闭,院内仆人退散,半天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睡午觉也不至于把下人都赶走吧?”
贺涵正嘀咕着,不知是走是留时,就听到屋内传来不算小的动静。
先是桌椅明显的移位,然后是一阵有规律的拍击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极软极媚的喘息呻吟。
贺涵怎会听不出是在干什么,只是她有些不敢确定儿子正在交欢的对象是谁。虽说答案已经八九不离十,但她还是不死心。
怎么,怎么就能喜欢一个男人呢?她想,说不定屋里是个女孩呢?
她贴着门,屏息倾听,然后那句带着哭腔的“小然”就直直钻入她耳朵里,击碎所有幻想。
不会听错的……就是夏意的声音。
一时间,贺涵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酸涩有之,震惊有之。
儿子喜欢男人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夏意居然甘愿委身于此。
这倒是有些改变她的看法了。夏意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不可能不疼惜。如果说……
向来雷厉风行的丞相夫人在门外踌躇了好一会儿,终是没了辙,摇摇头,悄悄离开了。
“她走了。”宋泽然掐着夏意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低喘道:“宝贝,你刚刚咬的我好紧啊,有那么兴奋吗?”
夏意因他刚刚大胆妄为的举动确实有点生气,但在那种被监听的环境下欢爱,快感来的太强烈了,身体也更敏感,每一点欢愉都被数倍放大,直接就把他送到了顶峰的边缘。
眼下,又因为宋泽然简简单单一句荤话,他就被刺激到攀着这人的小臂再次释放出来。
“嗯啊,啊……你,你怎么能……”
高潮后身体颤个不停,夏意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
宋泽然掐着他的右腿顶到深处,终于肯交出这半个月的存粮。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惹得怀里人又是一阵发颤,菊穴急剧缩合,像是非要把那根肉棒一滴不剩地榨干才好。
宋泽然抱着他,下巴埋在他颈侧,说出的话像是赌气般:“我就是故意的。让他们知道才好,赶紧死心。”
“阿意,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偏头看向怀里的人,双眸紧闭,长睫不住轻扇,好似根本没听到他在说话。
确实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啊……挪动间,宋泽然还能听到两人交合处发出的黏腻水声。
“还做不做了?”
虽说是心疼的,但宋泽然还在担心那药性没解除干净。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么问,夏意缓缓睁开眼睛,望过来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满欲望。
“……”宋泽然在心里给自己默默点了根蜡。就这样,等夏意醒后自己肯定讨不了好。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捏起怀里人的下巴亲了一口,抱着他起身就往里间走去:“我们去床上。”
情潮来势汹涌,铺天盖地,比起季夏时分的灼灼热浪也不遑多让。
一场欢爱,尽致淋漓,直至夜幕降临,才堪堪有收尾的趋势。
宋泽然看着躺在身边的人已经累的起不来身,一点战斗力也无,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慌乱。
“你给我下药?”
预料之中的盘问在耳边响起。该逃的还是逃不掉,宋泽然也不打算狡辩,直接认错。
“阿意,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个药膏药性那么强烈……”
然后他诚恳的道歉就换来夏意一张冷脸。
宋泽然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快慌没了。
“阿意……”
眼瞅着少年又换上那副标准的“媳妇脸”,委屈巴巴的要哭,夏意没憋住,瞬间破功笑出声来。
“???”宋泽然感到迷惑,这到底是生没生气?
夏意悠悠叹了口气,说道:“就许你偷偷给我下药,不许我逗逗你?”
“许!当然许!”
宋泽然又积极地贴上来,极其乖顺道:“是我的错。回头我就把那盒东西扔了。”
“别扔啊,花钱买的呢。”
在宋泽然不解的目光中,夏意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其实我觉得挺好的。我……也想让小然看到不一样的我。”
感动和甜蜜在心头涨开,宋泽然吻上他,极尽缱绻温柔。
“只要是阿意,就足够了。”
昔日一梦黄粱,一言勘破不复相见。
而今故梦成真,幸得君,怀拥此生。
然崽:怎样才能让阿意在床上更主动点呢?
我:崽崽,你这样balabala然后这样balabala懂了吗?
然崽:嗷嗷嗷会了!
阿意:……
危,然崽&我,危。
在正文完结的那天晚上,我梦见陆锦言小公子被一个皇子压在身下欺负,梦里场景十分清晰,早上我醒来时都是恍惚的。
这太玄乎了,所以本来只是随便胡诌出来的两个路人,因为一个梦,就要成为我下一本的主角啦!
第22章 番外二 月下花前
夏季的日夜总是差别的很。白日里热热闹闹的喧嚣一片,入夜之后只剩下悄悄秘语。
因此,从那低窗绮户中飘出来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晰,直把那树梢边上的月牙弯儿都羞得躲进后面的云层里。
宋泽然低头看去,神态近乎痴迷。身下的青年双眸紧闭,汗水浸湿,唇边溢出的呻吟断不成续,已然情动到极点。他抓住那只虚虚挂在自己肩上的手,打开指缝嵌了进去,劲腰一挺再次将自己送进更深处。
十指紧扣,唇瓣厮磨,高抬起的一双长腿被撞得渐渐往两旁垂落,但很快又缠上来,夹着男人的腰侧似有似无地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