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65)

作者:陆见溪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阮蔚州叹了口气,刚才上来还一心的火气想质问,看到廖观宁的时候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没有,就说了让我离开你。”

“你会吗?”

“你想吗?”

“自然不想。”

阮蔚州点点头,“明白了。”

他弯下腰想抱一下廖观宁,却闻到一丝莲香,徐徐的清雅,跟程慧生的气质很合,他僵了僵,站直身体,“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廖观宁看着阮蔚州有些颓丧的背影,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瞥见放在桌上的银行卡,欲言又止,他能说什么呢。

不过是再次重复。

他不可能会接受第二个人,替身只能是替身,他不可能放下,不可能原谅,不可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这个Omega重新开始。

阮蔚州回到公寓,疲惫感席卷全身,他到今天才意识到一件事。

他对廖观宁来说大概只能是一个替身,乖的话,多待两年,不乖可以随时丢开,标记不标记一点不重要,一个标记而已,还能洗掉。

洗掉。

他把自己摔在床上,缓缓呼出口气,

他当初伤廖观宁太深,如果对方真的会重新喜欢上别人,这个别人也不会是他吧,像程慧生那样足够优秀,又足够温柔体恤人的Omega的才是更好的选择。

廖明玮或许说的对。

他配不上他。

手机提示音响起,阮蔚州扫了眼,是微信添加好友的请求,程慧生。

他按灭手机,没搭理这条提醒。

一觉睡到下午,他连饭都没吃,一点胃口都没有,醒过来还是被来电振动吵的。

阮蔚州睁开眼,愣了半天神,手机安静下来没几秒钟就又开始响,他这才翻身看了看,真是屋漏偏风连阴雨啊,阮成河也来凑热闹,虽然烦,但大概会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电话一接通,阮成河暴躁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终于肯接电话了!”

“有事就说。”

“你们兄弟俩打架的事儿还在网上挂着,你哥也被拘在里面出不来,律师说可能会判个三四年,蔚州,你们俩是亲兄弟,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吧,啊?你松松口他就能免了牢狱之灾呀!”

阮蔚州开了免提,平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在对面的催促下道:“我不会出具谅解书,除非你跟屈艳离婚,并剥夺阮俊奇的继承权。”

“你!”

阮蔚州神情有些刚睡醒的惺忪,反而愈发显得冷漠,“我怎么?你当年出轨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早晚要付出代价。”

“我已经……我已经对不起你母亲了,不能再对不起你屈阿姨啊。”

“这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你自己选,是离婚,还是让你的宝贝儿子去蹲大狱。”

“你不能这么逼我。”

“你当年是怎么逼我母亲的?”

“蔚州、蔚州你听我说……”

阮蔚州打断阮成河的话,“要么离婚,要么蹲监狱,二选一,除此之外没得谈,你也不用想着去找谁帮忙,吕中瑞不会帮你的,就算他现在说喜欢我也不会帮。”

“你就真的要把事情做到这么绝?我离了婚对你有什么好处?不让俊奇继承公司,难不成你还有想法?”

阮蔚州嘲讽地笑了笑,“离婚是给我母亲交代,剥夺阮俊奇的继承权是给我自己交代。至于公司,不管谁继承,不能是阮俊奇。”

“就算是爸求求你,好不好?放过我们,放过你哥吧?”

“当你决定出轨的时候就没有获得原谅的机会了,阮成河,晚了,除了付出应有的代价之外你、别、无、他、法。”这是阮蔚州第一次当着阮成河的面直呼对方的名字,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闹到现在这种程度,想善了是不可能的,他也不需要。

第64章 偷偷瞒着洗标记

听着那边的哽咽声,阮蔚州没一点愧疚,也不可能会心软,“开庭是在一周后吧,你想好了再联系我。”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蒙头继续睡觉。

但来自程慧生的好友申请一遍又一遍地发,扰得他根本睡不着。

阮蔚州爬起来靠在床头,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近乎暴躁地通过了好友,并给程慧生备注成了白莲花儿。

对方打了招呼后第一句话就是要约他见面。

阮蔚州烦得够呛:没时间

白莲花儿:语音聊也可以

阮蔚州:不方便

白莲花儿:那打字吧

阮蔚州:说

白莲花儿:我只是想告诉你离观宁远一点,我喜欢他十年,现在回来不可能轻易放弃,你最好识相些

阮蔚州:不识相如何

白莲花儿:廖叔叔喜欢我,观宁对我有感情,一一也喜欢我,你有什么优势吗

阮蔚州:其他人终究是其他人,关键是观宁的态度

白莲花儿:他喜欢你吗

阮蔚州:你觉得他喜欢你?

白莲花儿:当然,我跟你不一样,他之所以草率地标记你是因为不在意,一个alpha如果真的珍惜一个Omega,会随随便便在没有确切关系之前就彻底标记吗?或者是标记后没有任何表示?

白莲花儿:我猜他没有给你任何承诺,对不对

阮蔚州脸色沉得不能更沉了,仿佛最浓的墨砚,化不开的坚硬冰冷:你继续

白莲花儿:他重视我,因为重视才会尊重,他愿意暂时标记帮我暂缓发热期,但不会真的跟我发生什么,因为他珍惜我,明白吗

阮蔚州:不明白

白莲花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白莲花儿:你只是个可以随时丢掉、无足轻重的玩物,这么说明白了?

阮蔚州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他几乎要呼吸不上来,廖明玮说玩物的时候他不信,但是程慧生的话好像是揪着他心上最脆弱的地方狠狠一击。

标记不是因为他是替身,更不是因为对他有丝毫替身之外的感情,纯粹只是因为……不在乎他么。

所以才这么随便啊。

他以为标记是廖观宁对他还有一丝丝不同的感情,却没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是他一叶障目了。

阮蔚州的手一松,手机滑落下去,他按住心脏的位置,难受得像一条搁浅的鲸鱼,再也回不到海里去。

直到有凉凉的东西砸落在手上他才微微回神,手往脸上一摸——是满脸冰凉的泪水。

他苦笑一声,侧身倒在床上,曾经他拥有过,但没有珍惜,现在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有什么用呢,他辜负的挽回不了,并且以这种感同身受的方式让他知道自己当初有多渣。

回不去了。

新的开始也永远开始不了。

他以为有来日,有未来可期,实际上从他再次睁开眼就没有机会了。

死了就是……结束了。

廖宅。

哄廖一一睡着后,廖观宁去找了父亲,没有拐弯抹角,将那张银行卡放在对方面前,“你找蔚州都说了什么?”

阮蔚州的态度不对,但又没办法明确地说出来哪里不对。

廖明玮本来心里就窝着气,“启仁跟我说了半天我好不容易消了消气你还来跟我说这个?阮蔚州就是没教养!那说的都是什么话,反正我态度放在这儿,他不可能是我的儿媳人选。”

“我说过、我不会结婚。”

“你还年轻,别说傻话。”

“当年的事你还记得吧,”廖观宁抬手覆在心口的位置,神情淡漠,“有些东西死了、就是死了,活不了,您放弃吧。”

廖明玮张了张嘴,半晌才道:“观宁,他死了,你还活着,你才二十五岁,你还有大好的未来,为什么非要……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呢?”

“我不想听见有人置喙,您也一样。”

被儿子警告的廖明玮终究无奈地叹了口气,“给自己一个机会吧,慧生是个好孩子,你跟他相处看看,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下周就去公司报道,就还给你当助理吧,比阮蔚州要好。”

“不必,慧生只是我弟弟,我们不可能有其他关系。”

“你现在不知道,试试不就知道了?”廖明玮停顿了下,又加了简短一句,“我的话你就听一回,行么?”

“您觉得这句话还能震慑我吗?”廖观宁放下手,垂了垂眼睛,又抬起来,道,“我打算结束跟吕家的合作。”

廖明玮还没从廖观宁的前一句话里回神,又听见这种话,立时反对,“刚开始合作没几个月,好好的干嘛要终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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