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番外(8)

作者:你这是寂寞无聊和空虚吗?你就是单纯的想念袁越泽,我早就看透你了。

袁越泽:飘过~

第12章 闲(修)

下午约了余兴剪头发,还没到时间就在微信上不断叫唤,“焕哥你来我家吃饭吗我妈知道你约了我去剪头发特地交代我问的。”

李焕慢慢地打出一行字,[不了,有时间再去你家吃饭。]

余母确实对他挺好,但是常常去人家家里蹭饭在他心里就属于不礼貌的行为,宁愿去找个餐馆吃饭,用余兴的话来讲:“是个很难处熟的人。”所谓的很难处熟,并不是指他人不好相处,正反,他这人在大多情况下是礼貌的,是家长口中标准的“别人家小孩”,但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他永远保持着一股疏离的冷淡,让人感受不到半点温暖。

也是肖黎和他不太亲近原因之一,她觉得他太过冷漠,不如林思怡讨喜,小丫头片子脾气娇惯,却一向是个喜欢撒娇的主,不让人烦,反而越瞧越喜欢。

再加上他叛逆期来得太早,让肖黎觉得奇怪,实在是不太理解他们这些小年轻的思想。

桌子对着窗口,凉风透过窗口将桌上的试卷吹得沙沙作响,几乎要落到地上,他粗略地把试卷一角压在书下,看了一眼,字迹凌乱,就像此时的心情,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有人很轻地敲了一下门,跟小猫挠门似的,继而推开了门,林思怡小心翼翼地露出半个脑袋,她对这样半路蹦出的便宜哥哥没什么好感,还怕,“妈妈让我叫你下去,她要和你谈一下。”说完,直接一阵小跑冲下楼,身后仿佛有什么恶鬼。

林思怡到底是把他当成什么猛兽了?

他想不出为什么,窗子一关慢悠悠地带上金丝眼镜走到楼梯,也不下去,身子半倚在蓝色的墙壁上,扬了扬下巴,问:“找我干什么”

肖黎换了一件白色长裙,见到他的行为,只是皱了皱眉,没说别的,“你什么时候带眼镜的”

“今年暑假,度数不高。”他每段话都是简短。

肖黎大概因为没关注这件事,心里有些愧疚,手指搓了搓,把语调放的温柔了些:“你们开学是不是考了试多少分”

感情这是想补缺他以前缺少的亲情呢,他心里冷笑,表面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当年离婚也是悄咪咪的,重新与别人结婚又是悄咪咪的,少年心性总是带点偏激的,他又属于从小缺少亲情,性子更是。让他猛然之间重新补缺一个几乎没有得到过的东西,会下意识地往更坏的地步想,说到底,还是安全感不够浓。

“全校第二名。”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听不出什么优越感,对他来说仿佛一件平常事。

林叔叔接过话茬,他与李晓志脾气不太一样,李晓志是淡漠偏冷,他则是儒雅书生:“小焕的成绩很好啊,思怡妹妹需要向你学习啊。”说着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林思怡倒是有点不服,小声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

肖黎也不惊讶,她一向晓得儿子成绩很好,只是可惜了上次的高考,又接过林叔叔的话:“你呀,别着急思怡的成绩嘛,她还小,实在不行就叫小焕补习。”说完,朝着她温柔的笑。

林思怡扯扯她的衣角,又撒起娇来。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李焕冷冷地看着他们的互动,“我可不想补习她,我有补习对象了。”

也不想管他们,直接朝着门走,头也不回的交代一句,“我约了余兴剪头发,你们自己去吃饭吧。”

余兴早就在发廊门口等着李焕,看见他过来了,疯狂挥手,单看像一只智商不高的猩猩。

李焕也敷衍扬了下手,另一只手机插在兜里,简直敷衍本身。

发廊里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在剪头发,理发师也是熟人,看见他们两个打了个招呼,接着给客人染头发,染头发的是个年轻姑娘,妆略浓,棕色眼线差点没画到后脑勺。

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半闲着聊天,余兴问:“焕哥啊,你这满脸不爽怎么了哪个人又惹你了我这每天管东管西的,简直就是你的老妈子!”

“没什么。”他不咸不淡地回复,“老妈子。”

余兴差点没从沙发上跌下来,咂咂舌头,心想他居然还真应了这个称号,“你今天怎么回事这么皮,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高冷焕哥吗”

“……”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确实,重上高三之后无限个第一次直涌而上,简直是把他以前说过的话按在地上摩擦。

因为什么大概因为闲吧。大概。

理发师染好头发,手套一摘,“你们两个今天有时间来我这小发廊剪头发了”

余兴摆手,“这位需要剪头发,剪短,还是以前那套发型。”

理发师把他推上了椅子,熟练地做好所有剪发前工作,饶有兴趣地盯着镜子里的李焕,“留着长发不也挺好看的,我觉得以你的脸应该撑得住。”

“我敢留,检查的就敢把头发拔光,而且我懒得打理。”

“啧啧啧,你们这学校够无聊的。”理发师一边跟他聊天一边理着头发,“话说我觉得你说话比以前有活跃多了,有桃花吗?”

李焕以前的话只有:“行,好,付钱”等简洁语句。

“没有。”

“话不能说得太早了,你们这个年纪就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嘛。”

恋爱?谁爱谈谁谈,反正和自己搭不上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被同化是指袁越泽,虽然余兴够沙雕但是不合适李焕,李焕是那种很闷的沙雕,袁越泽刚好和他,所以被勾出来了,当然,不止沙雕合适,他人更合适。(?˙▽˙?)

二零二一年—————

作者:记住这个flag焕哥

第13章 还是补习(修)

李焕比起其他学生,放假时间显得无聊许多,以前勉强还可以找余兴出去随便转转,现在基本是不可能了,惨兮兮的余兴被迫补课。

他百无聊赖地侧躺在床上,看着鬼片,嫌弃生活无聊。

没想到袁越泽居然会给他发消息:“学霸在吗,来你家坐坐行吗”

他一下子打起精神,一个惊坐起,打字回复:“行啊,怎么突然想来”

对面似乎顿了一下,“你给我留的那一打试卷,我有不会写的,来找你这个学霸听听课怎么了还要收钱吗”整个语气里都带了丝烦躁,可见对试卷到底有多深仇大恨了。

李焕一边笑一边打字,似乎是想到了他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只是打心底觉得好笑,好不容易才编辑发过去,“还找的到地方吗”

另一边的袁越泽怀疑他在鄙视自己智商,昨天中午才来过,当自己是猪吗用了个比较婉约的方式回复,“还没傻的连地方都认不清。”

不知道怎么回事,李焕的笑点总是很迷,刚好触到了这个点,笑是止不住的,由人颤愈发到了床颤,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我在我家门口等你。”

袁越泽很快就到了李焕家,第一眼就看见了他靠在家门前的黑栏杆上,打招呼:“呦,剪头发了啊学霸。”

“嗯。”李焕发现他的脸上和脖子上贴着几块创可贴,嘴角还有一点淤青,尤为显眼,皱了皱眉,又问,“伤怎么回事”

袁越泽见他皱眉,反而安慰道:“没什么事,摔了一跤。”

李焕听了他的解释,眉头皱的更紧,手轻柔地触了一下淤青,心想哪有人会摔跤摔出淤青的,脸上和脖子上都还有,是被人打的。

他手很凉,像攥着一块冰,动作却温柔得很,摸着很舒服,但动作看起来蛮像耍流氓,袁越泽开口打趣:“摸着舒服吗?再摸就收钱了。”

李焕收回手,尴尬地撇过头,后悔自己刚刚不该上手去摸,只是手上还留着些许触感。

袁越泽把手上棕色的背包强塞到他手上,绕过了这个话题,“来来来,让你摸我脸,给我拿包抵债。”

手上无端多拿了个包,李焕无奈,但还是帮他拿起来。

“当你自己是花魁呢,拿上去就几分钟的事,你是不是太便宜了”李焕也知道他不想提起这件事,接过这个话题给他当捧眼。

“……好好说话能死吗学霸,到底是谁塞给我一堆试卷浪费我休闲时间的啊!”

“行行行,是我的错,快点上去吧。”李焕哄孩子似的把他带进去,跟肖黎介绍了一下:“我同学,袁越泽,辅导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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