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没有小姐的命却偏要学小姐的作态,当真是东施效颦让人发笑!!
她见那柔弱女子时不时将视线瞥向谢玄郎,心里顿时跟明镜儿似的,她就是知道,男人长得好看了也是个祸水!!
简桃轻嗤一声,怎么说她也活了近三十年,若是连个丫头片子都解决不了,她岂不是白活了?
“呵呵,你没亲眼看到就敢红口白牙地凭空想象我放火烧人?最可笑的是,你居然说我嫉妒你们赚的钱?”
“今天我就大言不惭地告诉你,我赚的钱可是你们一辈子加起来都赚不到的!另外你别忘了,你们这几家先前赚的那些钱可都是靠我才有机会的!”
李老太听了,眼睛顿时闪过一道精光,似是觉得自己又找到了突破口,越说越激动了,“乡亲们,你们看到了吗?扫把星丑陋的嘴脸终于露出来了!她根本就在记恨你们以前对她不好,现在看着你们仰仗她过日子,心里别提多轻贱你们!”
“枉你们平日里还总是对她感恩戴德,殊不知人家当你们是傻子!!”
可李老太怎么也没想到,任凭她说得天花乱坠、口干舌燥,村民们依然无动于衷,反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似的。
简桃不想继续理会李老太的撒泼与无赖,便向村民们告罪一声,进门去了。
她心里实在担心干娘,怕昨晚吃了亏!
直到现在她还有哪里不明白的,估计就是这群人昨晚想放火烧了她的菜园子,哪知反被农场系统的防御系统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尽管农场系统有点坑,但不得不说这个防御系统还是挺牛逼的!
就是捅的篓子有点儿大,让她不太好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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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势
进了院子,简桃便直奔屋子,果然你们站着村长一大家子,就连怀着孕的二嫂也在。
见床上躺着人,她的心里顿时沉了,赶紧走上前问道,“干爹,干娘她怎么样?”
“桃丫头,你别太担心,刚才大夫都来过了,你干娘就是年纪大了,摔了一跤难免恢复的慢些。”
“怎么会摔跤呢?”简桃不解道。
“还不是门外的那群人!夜里想放火烧你的菜园子,娘知道你很重视那片菜园子,便夜里起来看看,哪知还真的遇到那几个腌臜玩意儿!!”
二哥越说越气愤,眼睛却是瞪着门外的方向,那模样好似恨不得立刻冲不去找人干一架,“娘是想替你捉住他们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若不是爹拦着,怕我们有理变无理,还说要等你回来主持,我真的恨不得将那群人直接乱棍打死!”
“呸呸呸,你切莫胡说!翠翠怀了娃,你可不能造杀孽!”大嫂将二嫂拉倒自己身边,跟躲避瘟神似的。
若是平日里,简桃定要打趣一番,可现在她的眼里、心里全是干娘闭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模样。
她向来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况且又是同村的,她就算心里再怎么恼恨,也不想让村民们觉得她太过心狠手辣。
毕竟她身后还站着村长一家子,她可以不怕人言带着谢玄郎远走高飞,可村长一家子在桃李村生活了大半辈子,会轻易舍弃自己的家乡吗?
若不是逼不得已,她反正肯定是不舍得的!!
可这次李老太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她可以不计较自己被雷劈,毕竟本就是她自己没守护好,但伤害了干娘就是不行。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心里放下的人不多,若再不彰显几分自己的威势,只怕日后外面那群村民也不能和她一条心了。
毕竟,人心最是难测。
简桃拉着谢玄郎走到门口,见院子里李冠正和小元宝玩得不亦乐乎,她难得有些踌躇。
可一想起那些个新仇旧恨,又什么面子都抛开了,“李公子,我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恩公媳妇但说无妨!”
李冠向来不爱管闲事儿,但他不是个傻的,豪门宅院里多得是那些腌臜事儿,只是简桃遇到的这些,在他看来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尽管是上不了台面的,但这样的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撕不掉也撤不掉,还黏了吧唧的,怪恶心人的。
这样的人就该让她害怕得再也不敢生出其他念想,而且他还挺想看看简桃到底想如何借他的势惩治这恶毒的老婆子?
不一会儿,简桃的家里又来了一群人。
乌泱泱一群人,声势浩荡,且个个手握长矛,步伐整齐有序、铿锵有力的。
村民们顿时吓得全往小溪那个方向缩,可又想看看热闹,便扯根小枝丫半掩着,好似这样士兵们就能看不见他们。
“小公子,不知您让下官前来有何吩咐?”
李冠摇着折扇,瞥了眼仍坐在地上的李老太和那四具‘木乃伊’,“我恩公家里出了点事儿,刚好还他们这个人情,你问问恩公他们。”
张口恩公,闭口恩公,只要不是个傻的,都知道要如何处理?
“敢问恩公有何事需要我等效劳?”
简桃见李冠站在旁边,便知道对方是让她全权处理,心里顿时记下这份恩情,这可是给了她最大的面子了。
“军爷有礼,效劳不敢当,民妇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军爷,不知军爷可否解惑?”
“愿闻其详!”
简桃看着傻了眼的李老太,还有脸色惨白的那几位妇人丫头,心里嗤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第一,按照我朝律令,有人蓄意放火烧毁我田屋,请问该当如何?”
那军爷瞥了眼地上躺着的几人,又见那几位妇人脸色蓦地惨白,心里顿时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便声如破竹地怒喝一声,“按律当斩!!”
简桃愣了下,心里暗忖着这个世界的律法可真严!
殊不知,那军爷多半是故意吓唬的,乡野村妇大多胸无点墨,就算家里条件好些的,最多也就认识几个字,哪里知道真正的国家律法是什么样的?
“第二,若是那人恶意侵占我家良田不还,按照我朝律令有该当如何?”
“这世间竟还有这般卑鄙无耻、心狠手辣且阴险恶毒之人,简直是罪不可恕,按照我朝律令,斩首示众都是轻的,应该处以车裂之刑!”
车裂之刑!!?
简桃惊了一下,这个刑罚她可是知道的,被列入满清十大酷刑之一,可有必要这么残忍的嘛!!?
待她仔细琢磨了下,便知道这位军爷是在帮着吓唬李老太等人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此时不整治李老太更待何时?
于是她故意使坏,决定装作不懂何为车裂之刑?
那军爷上道的很,立刻演了起来,“车裂之刑太过残忍,属下怕说出来吓着恩公!”
“没关系,还请军爷细细说道!就当满足我这个无知村妇的好奇心!”
那军爷也不含糊,夸了简桃一句‘巾帼不让须眉’,便走到李老太跟前道,“车裂之刑简单来说其实就是五马分尸!五马分尸想必恩公应该是听过的,就是把受刑人的头跟四肢套上绳子......”
话还未说完,就卸下自己脖颈间的红领巾套在李老太脖子上,面无表情地继续道,“就像这样,使劲儿一勒.......”
手上刚完成动作,那李老太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裆部还飘出一股子恶臭。
此番变故好似并未引起军爷,只见他渐渐朝着旁边的妇人们走去,那模样好似索命的刽子手,只听他忽而快速道,“再由五匹快马拉着向五个方向急奔,然后只听嚓地一声,人就被活生生地撕成了六块儿!”
“据说,曾经有人还见到过有个被行刑的罪人,车裂了还能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嘴里喊着,我的头在哪儿?我的头在哪儿?.......”
☆、欺人
经过军爷这一番吓唬,那些妇人哪里还有嚣张的模样,早就吓得脸色惨白,恨不得跟李老太一样晕死过去。
“说了这么多,不知恩公可是遇到这般罪大恶极之人?”
军爷扫了眼那群人,眼神陡然变得犀利了起来,“您只管放心明说,我保证立刻将他们捉了回去,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