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番外(63)

作者:陈浮浪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庸宴握住她手,拉进自己被子里按在胸膛上放好:“老实点,快睡觉。”

这可是他自己放过去的,不摸一把对不起自己。

于是秦桥开始乱摸。

庸宴:“……”

庸宴:“春猎尚未结束,接下来的几天你尽可在此处躺着,我还要带禁军……”

“哎哎哎,”秦桥在他胸前乱摸的手没停,嘴里还嫌弃道:“桌案上的事别带到床榻上说,烦。”

庸宴没奈何地按住她手:“我连着三天没睡了,宣抚使疼疼我吧。”

这下可好,一句话正正撩到秦桥的痒处。

秦桥:“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嫌累了?再说难得你开一次口,摸两下怎么能算得上好好疼爱,来来来……”

庸宴一翻身,整个人以一种骑坐的方式压在她身上。

秦桥:“沉沉沉!”

庸宴双手按在她脸侧,俯下身来,温热的呼吸留恋在她耳边,然后耐不住似的,在她头发上轻轻地一吻。

秦桥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他的吻顺着耳后向前,最后来到她的伤口旁边,小心翼翼,轻得就像一片被风吹下的落叶——

很痒。

庸宴埋首在她颈侧,低低地说道:“宣抚使若是有心,回京之后,言念自然让你疼个够。”

秦桥飞快地侧过身,把整张脸埋在手掌里:“大都督,庸小公爷是被你吃了吗?这些混账话都是哪来的啊?”

庸宴哼笑,然后动作不那么自然地平躺回去,整个人僵硬地挺着。

反正也睡不着,大家谁都别好过。

庸宴:“我本来就这样,你之前没发现而已。”

“胡扯,”秦桥抬手,粗暴地把他的被子拉过脸,让盛大都督像具尸体一样挺着:

“以前亲你一下,你都不好意思到第二天不敢出现。”

庸宴:“那不是因为不好意思。”

是因为脑子里一瞬间积压的废料突然爆发,当天晚上睡得太晚而已。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告诉给她的;

不然他岂不是和外面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了?

黑暗里,庸宴突然哼哼笑了两声,和平京西大街糕点铺子家的傻儿子笑得别无二致,就像脑子里有什么坏掉了似的。

秦桥也笑:“喂。”

庸宴又哼哼笑。

秦桥又困又好笑:“怎么啦,这是开心什么呢哈哈哈?”

庸宴扣着她的手动了动,理直气壮地说:“不许我开心吗?”

“我一个奴奴哪有不许的道理?”

“知道就好。”

两个人安静了片刻,又莫名其妙地笑成了两个傻子。

来路艰辛,去路荆棘,他们各自手中都有未竟的事业,身后都背负着无数人的命运。但只要人生拥有此刻——

静夜昏罗帐,失而复得人。

此后任凭外面平地起浪,风雨大作,心中也总算是有个归处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大都督(严肃脸):“别总说那种不正经的话。”

内心:“啊啊啊啊你看她!这谁顶得住啊!”

第49章

翌日。

“您身体好些了吧?”长了双桃花眼的青年人笑吟吟地盘膝坐在地毯上:

“都督这几日十分好说话,我就想着这一定是宣抚使身体恢复了,是以奉都督的令,特来跟您汇报一下前几日禁军的平乱事宜。”

秦桥身上披着庸宴备用的披风,懒懒地倚靠在都督大帐的主座上:“禁军中事,同我说甚?”

花成序:“您是宣抚使,同您说就是同太后说;再者,禁军上下都将宣抚使看做咱们禁军的主母……”

秦桥扫他一眼。

花成序正经道:“当然,家里听说宣抚使伤重,也着我带了些滋养的补品过来。”

秦桥心里微微吊着的那口气便放下了。

花成序:“先给您说说禁军那日是如何安排的?”

“讲。”

花成序言简意赅:“出京之前都督就察觉了司马齐的异动,虽然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妹妹,但提防是早就有了。银甲军的两名副将此前都被调换过,阅军当日‘司马齐’突然要求将草场北面最外层的警戒撤开,苏平力之所以被半路调过来,就是带着原本蛰伏在神孙的精锐赶过来以防万一;果然叫我们擒住了一队逆贼。”

秦桥:“一队?”

花成序:“是。只有五百人,被擒之后全部自尽,无一生还。”

秦桥:“首领是谁?”

花成序:“逆贼首领死前自毁了面目,无法辨认。不过从逆贼的状态和身法来看,绝不可能来自京城一带。”

秦桥哼了一声。

花成序:“……也不是简州。”

秦桥点了点头:“禁军损伤如……算了,这个不必告诉我。司马夫人抓到了没有?”

角落里隐形人一般的木笔突然将身体向前倾了倾,十分关注地听着。

花成序:“没抓。司马夫人出嫁前是楚家的女儿,名唤楚茹,她挣脱您的……侍女之后,往官眷那个方向闯,被文简的人拦住了。楚茹嚷着要她母亲出来,见了人之后磕了几个响头,又抽出匕首来打算自尽。”

木笔激动道:“她死了?”

花成序看了看秦桥,见她颔首,回答道:“没。那么多军士在,动作总有比她快的。”

秦桥嗯了一声,回身对木笔说道:

“这人得留着,回京后说不定还有用。毕竟是个女人,放在禁军那里关押容易招人闲话,楚大人那边也不好交代。”

木笔上前一步跪下,十分期待地把她看着。

秦桥好笑道:“春猎结束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回京之前你去协助文统领将人押着——千万别叫她死了,也别做什么自残的事,能做到吧?”

自残是不可能让她自残的,外部伤害就不一定了——

木笔向来自恃武艺高强,打从跟着国公夫人(庸母)开始便打遍国公府无敌手;这次竟然在自己手里叫这司马夫人逃脱,实在是狠狠地在她自尊心上踩了一脚。

木笔狠狠抱拳,领命退出大帐。

这回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花成序:“司马统领的尸身已经收敛妥当,冒充司马统领的逆贼也……”

秦桥:“她叫司马银。这些事由着皇帝去收尾吧,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花成金呢?这几日怎么没听着他的消息?也亏他到得及时,不然我就焦在炙盘上了。”

“我这族弟胆子小,手上从没见过血的。”花成序笑道:“这次情急出手有点吓着了,陛下准他提前返京修养,您叫盛司带回咱们都督府去的那位女子,花成金也一道带回去了,定给您安排妥当。”

秦桥点头以示满意。

花成序觑她脸色,补充道:“他夫人江蕊倒是还没离开,江大人虽然年近致仕,但人到底还是在这。江蕊夫人随父亲仍在此处,多半也是为了跟娘家人多聚聚。宣抚使若是病中无趣,也可叫她来跟前说话解闷。”

“你这心思,有时候细得惹人烦。”秦桥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苏统领家的小仲夫人来了几次都没见,特特地唤了江蕊过来岂不叫她伤心?”

而后她话锋一转:“不单说花成金,这次禁军上下平乱有功,要怎么赏,陛下那边露出点意思没有?”

花成序直起身体,心道今天的重点算是来了。

“没有。”花成序措辞谨慎:“但据陛下身边的齐公公说,平逆不是小功,此事要同太后一起商议,今天早些时候已经着快马回京去禀报了,大军回京之时应该就能有消息。”

秦桥微微抬起下巴,眼神虚虚落在前方,身体向后一靠,后背感觉到椅背的时候,身体非常自然地转了个角度。

“真是一模一样。”花成序在心里默默地说:“跟大都督琢磨事情时候的样子没半点分别。”

秦桥:“怎么?”

花成序立刻收回目光:“家里叫我带话来,说一切都好,除了在雍州被大都督扣下的小部分弟兄之外,大荆三十三州的弟兄基本已经各归各职,不方便活动的也都安全蛰伏,只等信女号令。”

秦桥手指微动:“辛苦。三秦那边如何?”

花成序:“之前文太尉在那边平乱,秦氏主支已经全部覆灭了;其余那些清白的都早早散了出去,此刻都送去了古州一代隐姓埋名安养,咱们的人给安排了过活的生计,又每家每户都放了专人看着,必不叫出差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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