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也确实这么做了。
慕开霁按住关明煦的后脑,狠狠压向自己的阴茎,龟头顶到关明煦上颚后,又直直地戳向他的喉管。
本来就毫无口交经验的关明煦猝不及防被迫吞下了全部的孽根,鼻子里全是男人微腥的气味,嗓子眼被粗壮的龟头堵了个严严实实。
感觉到呼吸困难的关明煦用手攥紧了慕开霁的中衣,可惜后者正沉溺于无上的快感中,无暇顾及他,而是抓住他的头发,直接抽插了起来。
阴茎毫无章法地乱戳,有时故意去按压关明煦的软舌,有时磨着他的上颚,不过更多的时候是享受着他喉管挤压带来的快感。
终于在分身涨到足够大,微微有些跳动的时候,慕开霁将自己的阳具从关明煦口中抽出,然后直接脱掉关明煦的亵裤,去揉弄他的小穴。
嘴巴终于解脱了的关明煦,顺势搂上慕开霁的脖子,和他腻腻地亲吻起来,仿佛温柔的吻能缓解他现在红肿的喉管带来的不适。
在后穴能成功吞入三指之后,慕开霁将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插了进去。
甬道不似口腔中那么温热潮湿,但是足够紧致,仿佛小口吮着他的马眼,向他讨要他的精液。
慕开霁压着关明煦狠命抽插,从上面他想要肏到足够深处,从下面也是如此。
关明煦外面的皮囊每一寸都被他抚摸舔吻过,那么内里最好也能就此直接贯穿。关明煦的所有他都想要。
想到这里,慕开霁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揉捏着关明煦的胸肌,掌心捻磨着他发红的小点,另一只手玩弄着关明煦半硬的阴茎。
身体三处敏感点被玩弄着,关明煦忍不住发出“嗯。。。啊。。”的呻吟声。
这痛苦又带有欢愉的声音落在慕开霁耳中,变得无比淫荡,他加快手上和胯下的动作,再次猛插了几十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关明煦喷射到了自己的蜜色腹肌上,而慕开霁全数射进了关明煦的肠道深处,还没软下来的阴茎死死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有半点流出。
在关明煦还未喘匀气之际,阴茎抽出,他被翻了个身,然后半硬的阴茎又插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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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刚好关明煦休沐而慕开霁也不用上朝。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不过也只是醒来而已,关明煦被八爪鱼一样的慕开霁黏黏糊糊地搂在怀里亲昵。
关明煦是受罪惨了,原来只有屁股遭殃,现在喉咙也痛得声音发哑,全身上下都是慕开霁昨晚留下的痕迹。
愤恨地看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霁小狗一眼,关明煦略带嘲讽地开口:
“昨天做那么狠。是这几日憋着了?没找你的妃嫔发泄发泄?”
若不是为了重新获取慕开霁欢心,他至于牺牲那么大吗?
在怀里撒娇的小狗略带迷茫地抬起头:
“明煦你在说什么啊?这和子舒与任绫那丫头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明煦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等等?子舒?不是姚子兰吗?姚子舒是那年的榜眼啊?
在关明煦惊愕的眼神中,慕开霁一五一十交代了。
姚子舒是代妹封妃,实际现在在教习慕开霁如何处理政务,如何选用人才,算半个国师。而任绫就是个上蹿下跳精力充沛的小丫头,是姚子舒作为将领在培养。
关明煦这才反应过来,他不仅没有失宠,而且根本就没人和他争宠。自始至终爬上龙床的都只有他一人。
都怪那帮侍卫,谎报军情,害的自己昨夜白白牺牲自己主动献身。这下好了,天下安定的根基没保住,嗓子也差点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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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偷偷摸摸入了宫,关明煦也得偷偷摸摸地出宫。
他不怕别人,主要怕他在宫中过夜的消息传到于安邦那里,他又免不了被一顿说教。
于安邦前几日才三令五申过,外臣经常在宫中过夜,委实不妥,特别是皇上刚纳新妃,关明煦经常出入后宫会落人口实。
然而关明煦的体质向来是他不想什么,就会偏偏来什么。
在他捂着腰一瘸一拐路过后宫宫苑时,遇见了同样一瘸一拐走出絮嫔睿心宫的于安邦。
两人四目相对。
关明煦:好你个道貌岸然的于安邦!我进宫好歹是给皇上侍寝,你进宫居然还敢给皇上戴绿帽!
第14章 受辱的于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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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明煦还是没把对于丞相秽乱后宫的控告给说出口,原因是于安邦看起来实在是太惨了。
那身月白长袍现在松松垮垮穿在他身上,领口勉强能看到情爱的痕迹,他的眼尾泛红,面颊略微干燥,是哭过的迹象。他腰都直不起来,一瘸一拐地扶着宫墙。
关明煦毕竟是武将,身体恢复得快,立马去扶于安邦,轻声问道:
“怎么了?”
关明煦没有问谁把他怎么了,在这睿心宫中有能力把于安邦“欺负”成这样的健全男子,应该只有那位絮嫔娘娘姚子舒了。
于安邦毕竟是文人,要面子,只摇摇头,然后咬唇不肯言语。
在安静且偌大的宫中,两个一瘸一拐的人充当起对方的手杖,相互扶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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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礼仪上而言,关明煦不该多问,但是他关明煦从来不是什么君子,是好奇心特别重的那种小人。
“所以,你和姚子舒认识?”
委屈兮兮的于安邦,刚想回答,突然想起了什么,发红的圆圆眼睛一瞪,质问关明煦:
“你也知道进宫的是姚子舒不是姚子兰?你们都瞒着我?”
关明煦想这下完了,还没听到于丞相曾经的风流逸事,先把自己先绕进去了。
他赶忙解释:“我也是今早阿霁才同我讲的。姚子舒我只见过一面,当时最多惊诧于絮嫔高大的身形。哪能想到他是姚子舒啊!”
于安邦怀疑地剜了关明煦一眼,答道:
“我与他在会试之前,在同一个书院学习,不过只是谈过几次话,一起论过几次道的关系。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他了,他竟如此折辱于我。”
说到这里,于安邦豆大的眼泪又包不住了,虽说君子有泪不轻弹,但是哪个君子像于安邦这样大半夜的被人拐到床上失了贞操。
失了贞操就算了,但是于安邦想来洁身自好,前面还是童贞,结果后面被人开了荤,还被昔日的同窗开的。
受如此大辱,于安邦有泪必须弹,还要一直弹,使劲弹!
看着往日军营中在关明煦头上作威作福的于安邦此刻哭成了泪人,还不停地打着哭嗝,打一下扯着了下面的伤口,全身痛得还颤一下。
关明煦实在于心不忍,掏空了脑子想说些好话安慰于安邦:
“姚子舒他不是厌恶你啊。。我若是讨厌一人,就只想砍了他脑袋。哪有讨厌一个人还肏他的。”
听到如此粗俗的词汇,想起自己昨晚被“肏”的屈辱,于安邦哭得更凶了。
关明煦手忙脚乱,他不太会说话,但是他不甘心当个哑巴,还分享他的经验之谈:
“这种事第一次难受,一回生二回熟嘛。习惯了就好。”
这次,于安邦终于安静了。听到自己还会被折辱第二次,第三次,他直接哭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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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安邦是被关明煦带回来的。他向来清正廉明,府上就没几个能照顾人的仆从。于是关明煦直接将他带回了熠王府邸。
睡过去其实也没有逃离昨日的梦魇。
于安邦当时被直接扛在了肩膀带入了睿心宫中,他虽然已是及冠男子,但比起关明煦这样的武将,他便是小鸡仔一般。
但他哪料到与他同是文官的姚子舒也竟如此健硕,进屋还能腾出一只手锁好门,然后将于安邦扔到了床榻之上。
于安邦向来伶牙俐齿,但是这种情况也是没遇见过的,他只会:
“你你你你”的用食指颤颤巍巍指着姚子舒,却没办法再多说半句。
“我什么我?于兄莫不是把子舒给忘了?”
姚子舒眯起他那双桃花眼,凑上前去,将于安邦白嫩的手指含住,轻轻吮吸。
看到此情此景,感受到手指上情色的温热,于安邦脸涨得通红,哪怕他是童贞也知道对方这是来者不善,定是要与他发生点什么。
“我原来可爱死你的铁齿铜牙了?”姚子舒吐出湿乎乎的手指,挑了挑眉,“怎的,今日如此安静。不过没关系,我还是爱你那三寸不烂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