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快穿](95)

作者:蓝灵仙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两人进了马车,把泼天的大雨挡在帘子外,江云华低头看他的脚,“是不是鞋湿了?”

南星摇头:“没事,会儿到家了。”

江云华皱眉:“把鞋脱了,别着凉了。”

南星不说话,他觉得在别人马车上脱鞋很不礼貌,脚是脏物,不能见人。

江云华怕他着凉,便自己去帮他脱鞋,南星连忙阻止:“小王爷,我的脚又臭又脏,别弄坏了您马车!”

江云华都要被他逗笑了,他的脚是什么厉害的东西,还能弄坏马车?他二话不说已经脱了南星的鞋。

白皙漂亮的小足瞬间暴露在空气里,稍微泡了水,脚跟红彤彤的,瞧着又白又嫩,莹润漂亮,也没有什么气味,连带双细细的脚踝也是要藏不藏引人去看。

江云华不知怎么脸红了下,莫名想起那天南星脱裤子,如今连鞋也被他脱了,就坐在他的马车里,赤着脚,鞋子被他拿在手里,真是像极了梦里那些哄骗漂亮小少爷的过程。

他这些天都刻意避着西区,因为许府就在西区,他怕碰见南星。

碰见南星难免会想起梦里南星的事,实在是难为情。

只是没想到他今日在茶楼喝茶竟是看见了南星,南星在国子监外头瞧了又瞧,像是想进去看。

后来又见南星和方玉竹那样开心地说话,他心里似起了个疙瘩。

他忍了忍,终于是上前和南星搭了话。

但是现在、现在又出现了这样令人手足无措、不知眼睛能看哪的情形了,仿佛只要眼,他脑子里那些晦暗香艳的画面全部都要崩出来。

江云华别过脸,把鞋子放在旁,小声地说:“你手上的书是送给你的。”

“啊?”南星不知道送书是为什么,也不值钱,他也不考功名,是不是这书是什么孤本?他连忙拿出来看。

竟见正是方才在茶楼里他和方玉竹谈论的书,正是他不懂之处,恰巧江云华做了注解!

南星捧着书瞧了瞧,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谢谢小王爷的书,小王爷这字儿写得真好,瞧着这注解看就懂,您若是考功名,必然是状元!”

南星觉得这小王爷实在是太贴心了,这样的细微之处都知道,真是个和善的好人,往后给哥哥传递的信息,得加上:小王爷和善、平易近人、字写得好,是个好人。

江云华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别人说这些话都像是谄媚奉承,偏偏南星说,真是讨人喜欢极了。

如此说话,气氛终于好了很多,两人畅快的聊了路,到了许府还有些没尽兴。

到了许府,雨终于小了,南星谢过:“谢过小王爷,真是劳烦您了。”

他说着便去穿鞋,江云华连忙制止:“鞋湿了,别穿。”

南星想了想,道:“喊个侍卫抱我回去。”

南星往外喊,门里的人已经去唤侍卫和给他准备干净的鞋。

江云华又想起了那天南星被侍卫抱在怀里的模样,他心中似有个疙瘩般不舒服,便说:“我鞋子干爽,抱你过去。”

“那怎么行,您身份尊贵,怎么能……哎!小王爷!”

南星还没说完,江云华已经抱着他下了马车,襄王府的下人也吓了跳,连忙撑着伞追上。

江云华走得极快,会儿就到了门口,下人正好拿了鞋过来。

南星连忙穿上鞋,和江云华道谢。

江云华耳朵红红地,不敢看他。

方才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是把人抱了过来。

南星的腰真细,这样搂着便如软在了他怀里。

如此乖顺没有防备,真是、真是让人自觉惭愧。

江云华嘱咐了让他回去喝些姜汤之类的,怕自己又有什么怪异举动,便急忙赶回去。

江云华走后,南星正松了口气。

下人打开大门,他往里看,竟看见裴若枫站在门内。

裴若枫脸色阴沉,不知怎么偏偏淋着雨,两只眼睛黑得吓人,正死死盯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姐妹们早上好!

给诸位拜年啦!

恭喜发财,财源广进,事事顺心,牛年大吉!

希望今天也是事事吉祥如意!爱你们比心~~

第77章 笼中娇鸟10

南星愣了一下,连忙过去问好:“小侯爷您怎么来了?您快进来,别淋着雨。”

裴若枫并非是在外面,而是在许府里面,许府的下人认得裴若枫,肯定是放他进去供着。

如今哥哥还没回来,家里没有个主人,南星现在才回来,是不是下人没招待好,所以裴若枫生气了?

裴若枫冷笑:“我都淋好久了,不差这一会!”

南星心里一咯噔,知道他生气了,但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便自己撑着伞过去帮他遮。

裴若枫偏偏不领情,非要在外面淋着雨,“我哪敢让你撑伞!下个马车都要小王爷抱着,你还能给我撑伞?你行啊南星!”

南星张口想说些好话,没想到裴若枫突然怒吼:“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们许家一个主子都没有,你哥哥去扬州奔丧,你在长安就这么花天酒地吗!”

南星微微握了握拳,他脾气这么好,都要被裴若枫气到了,什么叫“花天酒地”?小侯爷是不是有病?他就不能出去走走吗?

南星说:“您来许府,我没招待您是我不对,我给你陪个不是,我实在对不起你。”

就算是被气到还得客客气气赔罪,有什么办法,那可是小侯爷,是长安许多官宦子弟都惹不起的权贵,他们扬州来的,根都没扎。

可小侯爷一点也不领情,甚至更生气,“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怎么整天是客客气气跟我说话!你怎么不和江云华客气!?还让他抱你,上回在马场是,这回也是,你便是这么随便让人碰的吗?”

南星一瞬间气得脸都红了,“你怎么这样说!上回在马场不是你非要我骑马?我都被你吓得做了好久噩梦!什么叫随便让人碰?大家都是男人,连碰都不行了,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姑娘了!”

恐怕不是小姑娘,是这位小侯爷一开始就会错了意,大约觉得不过是扬州富家的小少爷,他可是长安权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不是吗?要不怎么说出这种话?

他在扬州可见多了,许京墨有个朋友就是这样对自己男宠的,男宠是自己的所有物,不能看别人也不能和别人说话,若是半点不对,便把他打得满脸是血。

“好啊、好啊!顶嘴了,长本事了!是不是以为自己攀上江云华了不起了!南星!”裴若枫咬牙切齿,“从前你怎么求我的?怎么给我说的话、写的信你都忘了吗?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好啊好啊,大家都是男人,怎么碰不得,你过来!过来!”

明明给他写着情书。

明明是跟他来的长安。

明明是他先认识的人!

一边戏弄他、吊着他,一边和别人好了!

可把他当傻子!

裴若枫眼睛红红的,好像要冲过来把南星吃了似的,南星吓得连伞都扔了,慌忙躲开他。

裴若枫在雨中停住脚步,有些凶狠的看着南星。

骗子。

江云华能碰,他是不能碰的,他一过去,南星就躲,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既如此,怎么就写出一堆的情话书信?怎么张口就是甜言蜜语?

可事实呢,在马场那日,南星是躲在江云华怀里,他一碰他就是哭,万分的不情愿。而这日,他和江云华不知道在马车里做什么,鞋子都脱了,被江云华抱着下马车,白嫩漂亮的脚打在外头,衣服被弄乱了,被人抱着下了马车,好像刚刚被欺负完似的。

若是说大家是男人搂搂抱抱没什么,可是为什么他不可以?他一过去,南星就躲。

江云华哪里比他好了?

他猛然走过去把南星按在墙上,盯着南星问,“他哪点比我好?”

这一瞬间南星哪里有什么不明白,他那天所思虑得猜个正着,裴若枫并不是把他当正常的玩伴来看。

裴若枫按着他的手,凑近看着他,就好像那日在马场上那匹马,无法捉摸他下一刻会不会把人摔在地上踩死,南星又害怕又愤怒,那日被迫骑马的怒气一并出来了。

南星和他对抗着,生气道:“你为什么总是要别人做不愿做的事,我陪你玩让你开心,也送了那么多东西,你去玩,我帮你打赏付的钱早就够捐个官了!我哪里没顺着你,可你把我当什么了!欺负我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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