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作文怎么奇奇怪怪的,我给你们读读哈,第一篇叫《自由》,第二篇叫《牢笼》,第三篇叫《杀虎》。”
语文老师补充,“这孩子莫不是精分了。”
没错,你没问想错,这十天假期里,写作业的就是果戈里。
而果戈里万万没想到,他以为自己穿进了普通女孩的身体里,却竟然并不普通。
同学A,“哇哇哇,时屿你同学病好了?!”
果戈里:?
同学B,“天呐,我们还以为你这次回不来了呢!”
果戈里:??
工藤新一,“呦,好了啊。”
果戈里:???这具身体主人的确体质很差,但你们怎么形容她和个得了绝症一样的。
果戈里发现这具身体的不普通不仅是这么点,还有…
放学后,果戈里本来本着书包想要回“出生点”就是他的家,结果,他在学校门口被一辆车给拦了下来。
一个带着墨镜穿着西装的人开门走了出来,那人先是说道,“Boss。”又好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又说,“大小姐,请上车吧。”
发觉对方怀里藏着木苍的果戈里点头,上了车。
在车里他又拿到了一份报告单。
“大小姐,公安那里又有动作了…”伏特加说。
果戈里微笑着回复,“嘛,没关系,不管怎么样…”
“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
十天后…
时屿的确消失了,不过回来的果戈里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动不动就坐在那里自言自语。
“哦哦!屿酱~☆你又在忙了吗?”果戈里问。
发觉对方竟然在被她随手扔进垃圾桶的废纸上写了,要和她跨时空聊天的时屿被吵到只能无奈回复,“是的,请安静。”
“哎~☆哎~☆完全完全,没有想到,普通的高中生病弱千金,竟然会是里世界酒厂黑衣组织的幕后黑手…”
“那位小姐呢。”
“而且,我查了哦…屿,小姐的前身…好像源自一场实验…”果戈里的声音越来越轻,“…那场实验成功了吧?”
“你拥有了所谓的异能力,并且利用异能力,差点就毁灭了世界!”
时屿停下敲打键盘的手,“啧…所以才说,聪明人真是讨厌啊。”
“啊~☆当世界上唯一的异能者是怎么样的感觉?我体验了下,真的是超有趣的!不仅是你的世界,还是你的异能力!”果戈里兴奋的说,“太有趣了!”
“………”
“屿酱?生气了?”察觉到对面突然安静了下来,果戈里很疑惑。
下一秒,他听到了巨响。
“Boss!您别想不开啊!”是伏特加的声音,“您还年轻啊!没了您,酒厂怎么办!”
“咳咳咳…别救我。”时屿被人从绳子上救了下来,“让我去死。”
果戈里:…………
过了好一会,果戈里才说话,“屿酱…你还好吗…?”
然后…又是…
“Boss!快来人啊!医生!医生!boss又想不开了!”伏特加又在喊。
果戈里:……………!
最后,果戈里三天没敢说话。
一阵恍惚后,时屿躺在沙发上,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她又直接骂了出来。
“我早晚炸了你们这个位面!没一个好人!”
推门而来的费奥多尔看着气的狂笑的果戈里,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
退后看了看门牌号…嗯…没走错,那就是…
“您好,时屿小姐。”
“呵呵呵呵,您好,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时屿站了起来,她微笑着提出建议,“听说您想毁灭世界是吗?”
“我帮您。”
费奥多尔:……
“不,我想创造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
“那就当四舍五入了。”时屿拿上外套,回头对费奥多尔说,“和您说个事,我们业界规矩,想要赢,就要趁主角弱小时把他扼杀在摇篮里。”
“虽说现在主角已经在成长了…不过…”时屿的笑容越来越大。
费奥多尔看着她,觉得她真的急疯了。
“相信我,我一定能炸掉武侦。”时屿这么说着。
也推门而来的西格玛疑惑的看着疯披状态的“果戈里”和面无表情鼓掌说着,“哦,那还真是很不错的想法呢。”的费奥多尔…
他也做了件事。
他退后看了看门牌号,发觉…竟然没出问题…
“额…果戈里先生您还好吗?”西格玛问。
“果戈里”闻声回头,脸上挂着的是面瘫却渗人的笑容。
西格玛:………是,是时屿小姐。
西格玛,“啊,时屿小姐…”
“日安,西格玛先生。”逐渐冷静下来的时屿这么说着。
时屿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她现在会这样…全是因为…
她刚才在做一件大事,一件非常,非常大的事情。
她也已经猜到了果戈里,那个叫果戈里又拿那张废纸干了什么,他会“帮”她做什么。
酒厂会议上。
众酒看着卡壳了下的“时屿”颇为疑惑。
伏特加,“Boss,您还好吗?”
果戈里醒了,“哦哦,我没事,刚才进行到哪了?继续吧~☆”
黛米心里很疑惑,却依旧伸手在眼前的屏幕上点着,“这次FBI打算…”
“等一下。”果戈里站起来,“黛米,等下,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嘛,就是…关于,我们酒厂的卧底,这一次~☆也是时候整顿下啦!”果戈里地呼雀跃地表示。
“那么…就请,嗯,那个叫波——”
果戈里还没说完,耳畔传来了时屿的冷笑: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拿刀让你再也做不回男儿身。”
果戈里:…………哎呀…被逮住了。
“…嗯?怎么了?”果戈里装作恍惚了下,“啊…抱歉,最近熬夜太猛了,大家继续吧。”
酒厂众人:?
“继续呀。”果戈里说,“黛米?”
黛米点头,“哦,好。”
会议重新开始,果戈里疑惑的在心里问时屿,“屿酱~为什么不让我说出去~☆”
“你只是觉得大家震惊的表情很有趣吧,果戈里先生。”时屿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捏坏杯子。
她叹气,“哈…算了。”
“就和您直说吧,世界法则是不允许‘改变故事情节’这一行为的,您刚才的行为,就是在抹杀我。”时屿感叹着,“啊…这也是,我为什么这么多年下来,到现在明明有能力毁灭这一切,却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下去了的原因…”
“不会腻吗?”
“会…但,我实际上还有心愿呢。”时屿这么说着,突然就笑了,“还真是幼稚的心愿。”
果戈里问,“哦呀~☆什么心愿呢~让我来猜一猜?”
“既然不是毁灭世界的话——☆莫非是和陀思君想的一样!创造一个没有异能者的世界!”果戈里这么说着,又迅速否定了自己,“不,你那个位面本来就没有异能者吧?哎呀,屿酱的存在就像是这里的神明呢!”
“好厉害呀。”
“厉害吗…哈。”时屿重复这句话,“可惜,可惜…这种力量可是用血堆起来的。”
“酒厂的前身是一个搞科学研究的组织,一开始,大家想要创造出所谓拥有超越凡人力量的神明……成功了,那个组织成功了。”
“那个人就是屿酱吗?哦~☆那我猜到了,屿酱是毁掉了那里啊。”
“嗯,毕竟,我唯一的亲人们,朋友们…全都死在了那里啊,说来可笑,我倒还真像个天选之子般,唯独我,只有我,仅剩我…”
“活了下来。”
时屿闭眼,这种沐浴在阳光之下的感觉,是在那段昏黑地下室中,她从未体验过,也是奢望着的感觉。
“好暖和啊…”她说,“为什么呢?这个世界所有人都被无形的‘规则’所支配着。没人能跳出这个圈子,所有人都是神的提线木偶…”
“屿酱,被困在笼子里了吗?”果戈里说。
“嗯?”时屿愣了下,“啊…算是吧。”
“那,为什么不出来呢?出来吧,你明明有那个能力的。”果戈里的声音听上去是在缅怀已亡的小动物。
他又说,“为什么不去看一看笼子是否真的上了锁呢?有时候,关起笼子的永远是自己哦。”
“是因为,试图打开笼子的人们全都死掉了吗?所以,所以你啊,你这个胆小鬼,只敢缩在笼子的最里面,即使外面有光照进来,也不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