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代来的娇气包当成皇帝后+番外(50)

……

随着这一届校庆的结束,高三正式进入了紧张地复习状态。

转眼到了六月六,高考了。

都说高考是最具有意义的一次考试,谢陶虽然才来这个世界不久,但也被浓重的考场气氛感染,严肃地完成了考试。

而穆烁一向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考了一个简单的小考试,反而还去安慰谢陶这个艺考生文化考试不要紧张。

……

考完后的第一个周末是谢陶的生日,谷颖女士决定周六带着一家人去南岭的墓地,去祭拜谢陶的父母。

穆继明工作忙,这周又在出差,去穆家在南岭的别墅前,谷颖女士先去机场接他,却恰逢暴雨,两人一起被困在了机场。

她给家里打了电话:“下雨了妈妈回不来,你们在家等我和爸爸,或者先去,但是要注意安全哦。”

“知道了。”穆烁挂了电话,抬头看向窗外——大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砸在门前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谢陶正趴在四楼的露台围栏上,伸着手接雨。

这片别墅区的建筑风格和皇家园林很像,现在水气朦胧,放眼望去,交错排列的建筑群带给他浓烈的思乡之感。

明天就十八岁了,宫里有规定,小郎君和陛下见面的日子一定要在十八岁之前,否则便有违天命,是极不吉利的事。

因此历代皇宫都会养三四个小郎君,按位次排列,以避免紧要关头出差错,不过当今陛下十分喜爱他,又看中他们之间的感情,所以才只留了他一人在宫中。

想到这些,谢陶又不免伤春悲秋起来。

“在想什么?”穆烁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柔声问他。

谢陶惊了一下,迟钝地回头冲穆烁摇了摇头,但又止不住盯着他看——他在想,陛下撞坏了的脑子什么时候能好呢?

什么时候想起他呢?

穆烁也不追问,只是说:“走吧,该出发了。”

“哦好。”谢陶想起来谷颖女士今早的叮嘱,他要去祭奠这个世界里的父母。

他虽然没来得及见他们一面,但他依旧很感恩他们对他这副身体的养育之情。

去南岭别墅的路上,雨又下大了些,困意缠绵而来,谢陶在车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正躺在陌生的大床上。穆烁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见他醒来便站起身,问:“口渴吗?”

谢陶摇了摇头,转头看向窗外更加葱绿的环境,眼神迷茫起来。

“我们到南岭了,你睡了一下午。”穆烁便说。

谢陶这才点头,下床走到窗边,往窗外看去——雨依旧在下,雾气更浓重,窗外不远处就是一圈面积极大的墓地,被绿林环绕着,神秘又庄重。

穆烁没打扰他,转身出去给他倒水。

他倒完水回来,谢陶还立在窗边,他把水递过去,说:“天快黑了,想吃什么?我点个外卖。”

谢陶眨了眨眼睛,扭头:“这么大的雨,有外卖吗?”

穆烁思忖片刻:“应该有吧,我看看?”

说罢便要去找手机。

谢陶就说:“你不会做吗?”

穆烁尴尬:“不会。”

谢陶失望地点了点头:“好吧,我也不会。”

穆烁见不得他露出这样委屈的表情,立马就逞强道:“你要是想吃,我去楼下看看冰箱里有什么,给你做,行吗?”

谢陶眼睛亮起来,笑道:“好!”

“那你就在房间待着,别乱跑。”穆烁叮嘱完,转身下楼去了。

但他实在不会做饭,看着冰箱里应有尽有的食材犯难,要不是夸下了海口,他立马就能打退堂鼓。

无奈之下他打开万能的百度,搜了两三道最简单的菜系,在厨房里打了一仗,才终于把一顿还算看得过去的菜弄好,而这时,他的指尖已经被烫出了两三个水泡。

穆烁随意冲了冲伤口,满心成就感地上楼去叫谢陶。

一进门,先是“咣当——”一声,一个红酒瓶顺着地毯滚了出来。

他向门里看去——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空瓶子,红色的液体洒了许多在雪白的地毯上,谢陶手里抱着两瓶红酒,红着脸眯着眼,东倒西歪地坐在它们中间。

这些酒都放在后院的酒窖里,也不知道谢陶怎么去弄上来的,还喝成这个样子。

“谢陶!”穆烁赶紧走过去,半跪在他面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喝醉了吗?”

谢陶半抬眼皮看他:“没、没有喝醉!”说罢他又砸吧嘴:“好香,嗝——真好喝。”

穆烁:“……”

看着糟蹋了一地的陈年好酒,他没想着责怪这个小家伙,反而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谢陶顺势揽住他的脖子,不知今夕何夕地含糊开口:“陛下——臣十八了呢——您能召臣侍寝了么?”

穆烁动作一顿,抬头看向他,心头猛然涌起强烈的熟悉感。

第45章

“谢陶。”他顺了顺干涩的喉咙,直勾勾地盯着迷蒙的谢陶,凑近他耳边轻声问:“你是在和我讲话吗?再说一遍,嗯?”

谢陶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尖,拉着他一起往床上倒去,又软糯糯地叫了一声:“陛下——”

穆烁呼吸渐渐急促,有什么东西不断从心头冒出头来,却又让他无法捕捉。

他开始焦虑起来,凑得更加近了:“谢小陶,你还清醒吗?”

“清醒呢。”谢陶说着,下一秒却抬头吻上了穆烁的嘴唇。

他因喝醉使得整个人昏沉沉的,边去吻穆烁边要往下坠,穆烁扣住他的后脑勺,情不自禁主动加深这个吻。

但他心头的奇异感觉并没有消失,谢陶这样不依不饶地缠着他,让他越发焦躁,他便轻咬了谢陶的下唇一下。

谢陶吃痛,气呼呼地睁眼看他,生气道:“你咬我!不就是喝了你几瓶酒嘛……你真小气。”

这么一抱怨,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源源不断地嘟囔起来:“还说不管想不想得起来都会喜欢我,可是你现在既没想起来又不喜欢我,骗子骗子骗子……”

穆烁知道他醉得不清醒,也不和他争,就顺着道:“喜欢你喜欢你,别闹好不好?起来吃饭。”

“不要,不要吃饭。”谢陶突然抗拒地摇起头,喊道:“要侍寝!要完成使命!要……要亲、亲。”

下一秒,穆烁的唇舌又被一团软绵缠上了,他撑在被子上的拳头紧紧攥着,额头冒出一层克制的薄汗。

他想要分开,怀里的人却不肯,直到两人都喘不上气快溺死在这场燥热中。

“谢陶,你看着我。”穆烁哑着嗓子,禁锢住谢陶的头,和他对视。

谢陶大口大口喘着气,在穆烁的引导下睁开迷离的眼睛,头被固住了动不了,他有些生气:“不要看你,要亲……”

穆烁快被折磨死了,只剩脑子里绷着一根不敢越过去的弦,但弦崩得越紧,越是容易断裂。

此刻他就觉得,它快断了。

一会儿的功夫,谢陶已经再次不安分地缠上来,小口小口地在穆烁唇边落下“吧唧”“吧唧”的吻。他毫无章法,明明笨拙得让人发笑,却又勾人得厉害。

穆烁深吸一口气,难受道:“谢陶,你不动,我就抱着你睡会儿。”

“睡、睡觉?”谢陶只捕捉到这一个词,他天真的以为这个睡觉就和他想的睡觉一样,于是他傻乎乎地笑了一声,点头:“好啊,一起睡觉。”

穆烁很快感受到怀里的人又开始闹腾,但却不是在耍酒疯,而是开始伸手去拽衣服。

他忙不迭地攥着那双不安分的小手,掀开被子,抱着谢陶躺进被子里。

窗外暴雨哗啦啦地倾倒着,隔着玻璃传来让人舒适的白噪音。

“别动,乖一点,我们睡觉。”

穆烁怀里像抱了一块炭火一样烫手,他只能自我催眠地闭上眼睛。

谢陶被穆烁抱住,周遭都是熟悉的气息,酒劲儿也逐渐漫上来,他闹腾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乖乖不再动弹地任由穆烁抱着。

穆烁感受到怀里的人渐渐传来绵长的呼吸,才终于松下一口气,他睁开眼睛,在睡着的谢陶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床对面的挂钟一刻不停地转圈,穆烁盯着时针转到了凌晨十二点,他抱着谢陶睡了四五个小时。

“生日快乐。”在秒针精确地指到对应点时,他低头捏了捏谢陶的脸蛋,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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