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的崽崽三岁半(80)

崽崽到了家,吃饭吃着突然蹦出一句诗。

宋管家道:“冉冉啊,你去群芳赛就是去玩的,不用背那么多啊。”

孩子太上进也苦啊。

宋书白心有戚戚,想到自己看书考试总是倒数的过去,激动道:“冉冉参加群芳赛怎么能只考作什么诗呢,我当时还考了骑射,冉冉骑射不行,爬山行啊!”

说着抚掌一笑,眼睛发亮,“放心吧崽,群芳赛还要考你蛋叔的绝活。”

冉冉也兴奋了,“种地吗?种菜吗?冉冉很会的!菜菜长高了!”

在稻子村遮掩身份经常种地的宋书白:???

你蛋叔的绝活是辨真假啊!

想当年他花了三个月找人一起搞了一个以假乱真的假画,换了珍藏殿的真品让姐姐姐夫找,连他们都没找出来呢。

也不知道那幅画还在不在了。

说是当年,其实也不过就是几年前。

宋书白心情低落了一瞬,忙扬起笑脸向冉冉激情讲诉,冉冉的脑袋忙得差点点不过来了。

然而激动完,背诗的事还是解决不了。

冉冉是要背诗的,小姐姐说要和她一起打败坏崽,她亲眼看到小姐姐特别辛苦。

司马月:摊开一张纸,握着一支笔,干坐到天明。

小姐姐作诗超级辛苦,一个字也蹦不出来,要是冉冉想半天想不出来,肯定要急坏啦。

崽崽只能一起努力,一起打败坏崽。

江知乐一直耐心听着崽说的话,等宋书白和宋管家发愁崽崽背诗时,江知乐问:“群芳赛的规则是什么?”

宋书白道:“年龄不到十六岁,划分两个场次,十二岁以下和十二岁到十六岁。以前一般最小年纪在八岁左右,谁知道冉冉竟然也被邀去了。”

照宋书白的想法,冉冉去玩玩就好了。

“像男子那边武是骑射,文是作诗还有考眼力之类,冉冉她们除了不考骑射,其它是一样的。”

江知乐道:“所以是作诗,不允许背诗。”

冉冉小脸有点沮丧。

宋管家赶紧道:“就算不能背诗,不过冉冉年纪小,背几首诗很不错了。”

老父亲点点头,摸摸崽崽的脑袋,崽崽不说话。

老父亲道:“冉冉不是会作诗吗,作诗便极好。”

崽崽小脸又慢慢亮起来,“爹爹喜欢吗?”

江知乐微微颔首。

冉冉摇头有节奏哼道:“

“爹爹/爹爹爹,爹爹真真好。”

“爹爹真真好,爹爹/爹爹爹。”

把“爹爹真好”四个字成功扩展成四小句后,冉冉心满意足了。

所有人都晓得冉冉作个诗和冉冉背个诗,其实效果是差不多的,谁会真计较呢。

不过能让崽崽开心,不用那么辛苦,宋书白满意了,宋管家也满意。

江知乐被揪着听冉冉作诗,崽崽知道爹爹喜欢,就揪着爹爹天天要作,有时候灵感太多,还要给爹爹念好几次。

有的觉得棒棒的,一定要记下来多多念给爹爹听。

江知乐:???

继被迫处理冉冉和芽芽和猫猫的二三事后,老父亲又多了一个任务。

江知乐:父爱日益憔悴中……

崽啊,你太膨胀了。

第55章 冉冉学新词

有些树发愁天冷, 殚精竭虑,于是慢慢秃了。

冉冉看到秃头的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脑袋, 摸到慢吞吞偷偷变长的小揪揪, 不能说是小揪揪了,可以在空气中轻轻晃来晃去。

爹爹说不能一直看字, 要看看外头。

冉冉看完树, 替光秃秃的大树担心了一会,又开始背诗。

现在的冉冉不着急了,背一下歇一下,有时候不背,在心底作诗。

司马月对着空白的纸张, 手中的笔起起落落, 等墨干了也没写出诗。

她不耐烦抬头,看到冉冉摇头晃脑有节奏背书, 背着背着跳下来踱步。

“冉冉啊。”

冉冉停下抬头。

司马月抽走她手里的书, “别背这破诗了,走,我带你出去玩。”

冉冉乖乖被牵着出去了。

冉冉玩了一会, 担心影响小姐姐作诗, 犹豫扯扯司马月的袖子。

司马月低头看她。

冉冉说:“作.诗。”

司马月一听这话脸瞬间苦了,回屋唉声叹气伏在桌子上, “冉冉,背诗太累了,群芳赛咱们就随便去玩玩,做什么捞子诗!”

冉冉挥了挥小拳头说:“小姐姐说要一起打败坏崽。”

司马月叹气,“没事, 我表姐才学好,肯定能摁死那个宋雪薇!”

说完又忍不住气,别人摁死哪有自己摁来得痛快,等到群芳赛,还不知道宋雪薇会怎么看她。

烦死了。

整天一副长嫂如母的样子,谁想理她啊。

关她屁事!

司马月满肚子不平,在冉冉面前自然是一个文雅的小姐姐。

“走吧,我派人把你送回去。”

和小姐姐接二连三的学习计划夭折后,冉冉的小脸严肃绷起来。

再一次约她学习,实则玩耍后,冉冉严肃凶凶瞪大眼睛,“说好的,不能变,变了就是小秃子。”

冉冉真愁啊,愁得担心自己变成小秃子。

怎么小姐姐说好看书不看了,爹爹也不看书。

近来她学到一个新词,叫“厌学”,就是学习学到一定阶段,会突然讨厌,必须和书本保持一定距离,否则会产生不良后果,而且无法根治,不定期复发,症状有嗜睡、头晕、手脚发颤等等。

嗜睡表现在早上睡意绵绵,难以清醒,头晕表现在看书眩晕,无法专注,手脚发颤表现在时不时就要动一动。

治疗方法是,顺其自然,不可违背自然规律。

看书的时候自然入睡,提高睡眠质量,头晕时必须摄入食物,点心是最好的,手脚发颤时要出去玩耍,避免产生更严重后果。

司马月鬼话一通,把幼稚的冉冉唬得一惊一乍,一张小肉脸一会张大嘴惊叹连连,一会皱着眉纠结担心不已,小表情丰富极了。

司马月心底难得生出一丝愧疚,想到美好的不作诗生活,那点愧疚瞬间不翼而飞。

冉冉紧张瞪圆眼。

啊,爹爹和小姐姐都有这个叫厌学的坏东西!

怎么那么坏啊!

忧心的崽崽鼻尖一红,“不可以治吗?”

冉冉喝过苦苦的药,病就治好了。

司马月负罪感更深了,她丢开笔,随口道:“一个人不好治,有人帮着好治吧。”

冉冉眼睛猝然一亮,一双眼睛巴巴等着小姐姐说好办法。

司马月无法,只能竭力打消冉冉的好奇心,“这个很难治的,基本治不好,要很有耐心,不能生气,不能逼迫,特别看心情,心情一好说不定就治好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这种东西来了又会自己走,不定时发作,不管他就好了。”

司马月继续道:“就像现在,我有点晕,庄子新来了一个大厨,我带你尝尝。”

冉冉舔舔嘴唇,她已经知道大厨是什么意思,是做东西特别好吃的厨子!

冉冉艰难摇头,“冉、冉冉陪你,冉冉不生气的,陪你!”

冉冉认认真真陪小姐姐,不仅要陪小姐姐,回去还要陪爹爹。

小姐姐作诗,她也作诗,小姐姐看书,她也看书,小姐姐看书想睡觉,冉冉可以念书给她听。

司马月过得苦不堪言。

按理说,她不约冉冉便是了。

偏偏她几天不见就想这个崽,日子只能过得苦巴巴。

她是一点没有信心能赢宋雪薇,原来脑袋一热抓住冉冉一起发誓,现在早就蔫头耷脑打了退堂鼓。

能咋办,人家五岁出口成章,她都快九岁了,做出的诗也就是勉强对仗,越想一下子打败宋雪薇,越是作不出来。

然而日子一久,看着冉冉一直认认真真给她治厌学病的样子,司马月不由静下心来,捧着书仔仔细细看着。

反正就当为这个崽了。

等再过会,就和崽说治好了。

有时候想到群芳赛上,冉冉大失所望的眼神,司马月坐不住了,直接去找母后。

到了皇后面前,司马月端正行了礼,规规矩矩喊了声“母后”。

亲娘最看重礼仪,一定要端庄。

果然,张皇后见闺女像了些样子,常年严肃的表情柔和了一些,“怎么了?”

司马月微微一笑,笑不露齿,学着表姐张雅文的样子道:“母后,不久就是群芳赛,您也知道儿臣不通诗词,实在惭愧,儿臣觉得可以加上骑射一项,这方面给母后拔一个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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