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娇权臣队友/奸臣改造计+番外(89)

五千两,又一个五千两……

才赔出去一万两……

老爷子一年的俸禄加灰色收入,尚不及一千两。

老头子近乎气疯!钱还没还赌坊不清楚,毕竟赌坊自身也不合法。但人拎着拐杖冲进院子是真的,这回没有半点犹豫,直接请了家法,谁都拦不住,棍子重重落到王从励身上,一打一声响,“我要你惹事!叫你聚赌!你这混账东西,是要气死我!!”

老爷子下了狠手,一贯在外横如螃蟹的王从励,被亲祖父打得浑身青紫!老太太便是搬出那廷尉司的事都没用了,老头子吼道:“就他这混账模样还能进廷尉司!”

“惹是生非,欺辱良民,寻衅滋事,聚众赌博!我方才还以为那信是乱写的,如今才晓得都是真的!满京城传遍了,便是他叔叔在廷尉,也进不去啊!谁会要他!天家的差这么好当吗!这没脸没皮的!”

说着下手更重,王从励哭爹喊娘,这一番真是腿都被打断!!

而这信是谁写的呢。

培梁院里,谢栩对着棋局,淡然对弈。

小书童在旁边铺床叠被,主仆两平静得像那封信与自己无关。

实际上信就是谢栩写的,匿名书写,但内容劲爆,不仅详写赌博一事,还将王从励在学院犯下的其他作奸犯科,尽数抖落,逃课旷课自不必多谈,欺辱同窗,藐视师长,聚众赌博,带头围殴,甚至雇凶追打良民……看得老爷子心火熊熊,哪怕勉强跟自己说,这信定是有人故意而为,可赌坊人员一来,啪啪啪打脸。

当然,前去要钱的赌坊人员,亦是谢栩授意的。过去王从励自持身份,拉帮结派,孤立挤兑,羞辱谢栩,甚至派打手追杀。谢栩隐忍不发,就是为了等这一刻,平白无故告状,王家信不信是一回事,信了偏袒又是一回事。而这个节骨眼上,王从励墙倒众人推,老爷子火气最盛之时,来一封信火上添油,最好不过。

估计王从励这个月别想起床了,腿没被打断已是谢栩仁慈,没捅到师长那,请学院里开除,够便宜他了。

而仁慈的权臣大人,依旧慢悠悠下着棋。

棋子一颗颗落下,灯光下温润如玉,屋外,风清月白,天地间一派浩浩清风。

只有小书童轻声说:“好久没喝加油君的奶茶了……有点想……”

谢栩将一颗棋子,落在棋面上,“想就明天去。”

顾莘莘的店面经过重新修缮,即将再度开业。

可此时,顾莘莘竟发现了另一个重大问题。

官府不让她开了!并且,封了她的库房!

说来还是王从励的锅,这王从励恶行尚未捅穿之前,即刚刚砸完顾莘莘店铺那会,他心气未平,竟还去官府那里倒告了顾莘莘一靶,意思是七分寐用低劣布料,骗取钱财等。

放现代讲,就是有人投诉了某店铺,称该店商品属假冒伪劣产品,质量存在重大问题……由于投诉的人有些背景跟人脉,于是官府竟然查都不查,直接封了店面。

顾莘莘面对店门突然而来的封条,整个人是懵的。

解决了一遭问题,又来一遭啊。

这王八蛋王从励,怎么不被打死呢!

顾莘莘急忙找官府,那小霸王凌封得了消息,陪她一道去。

古代也有专门管理市集的官署,类似现代的工商局或质监局,两人进了相关官署,那官吏见着小霸王陪着一起来,很是恭敬客气,只是态度颇为难,“小爵爷,顾掌柜这事,我们也很同情,但国有国法,官有官规,您的事既然到我们这来,就得按规矩走。不然,哪怕我悄悄给你办了,一旦查出来说违反了法令,我们也不好交差是不是。”

顾莘莘便问按规矩如何处理。

那小吏道:“照规矩,若是店面有问题,便先交一些押金,少则关门三五日,多则十天半月,具体还要看我们专人检疫,没有问题方可开张,若是有问题扣钱,关店,再议。”

“十天半个月!”顾莘莘心想,官僚主义到哪都是官僚主义,无论是现代还古代,一样的效率缓慢,磨磨蹭蹭!

“那你们所谓的专人检疫,是哪些人呢?”顾莘莘问。

“那就更不好说了。”小吏道:“各行有行的规矩,也许是官府出人,也许是请商行里的人,总之这方面,谁代表权威,就由谁出面鉴定与裁决。”

顾莘莘心一紧。

等上十天半个月,还具体没个定数,那损失得多少?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布料这一行,官府不一定能有人专门做检验,若他们请商行来,那就麻烦了!

古代的商行,就是店铺联盟,顾莘莘这新布料上市,多少同行眼红,甚至前段时间商行还曾派人过来,要顾莘莘把配方等制作工艺公开!

顾莘莘哪里肯依,虽是委婉地回绝,没有闹太僵,但对方多少是不痛快的,这回抓了把柄,万一是他们来检测,还不得拿捏着她玩!

想了想顾莘莘再次请求,“大哥,您就不能行个方便吗?”

一旁凌封甚至恶狠狠拍了下桌面,他那暴脾气忍了够久,“我看你唧唧磨磨的!分明是兜圈子!连老子的面子都不卖!再不说,小爷打得你满地找牙!”

小吏险些吓得躲到桌底下,“小人,小人哪敢瞧不起小爵爷,只是小人爱莫能助啊,这条例,这规章制度,可是京兆尹大人亲自定下的!”

兆尹是当地行政长官,京兆尹就相当于现代的北.京市市.长。

那会的兆尹可跟如今不同,管辖权更为广泛,除了民生民政,商市亦在权限之内,这些条例由他定下的,没毛病。

那这意思是,这事想通融过去,得找京兆尹?

那么大的官,肯见自己一个区区民女么?

顾莘莘看向凌封,凌封挠头,这事换了其他人,譬如王从励,王家人等流,他顶多就上门暴打一顿,软硬兼施逼人同意。

可京兆尹不同,人家正儿八经是朝中重臣,且是按规章制度办事,他还真能把人家无缘无故打一顿啊!

那上门求情么?小霸王更是头痛,第一个他拉不下脸,第二个这些年他在京里做了多少混事,京兆尹看他就头痛,若不是碍着大长公主跟陛下,怕是早就想把他丢进牢里关几天。

且这京兆尹脾气不同一般,据说为人秉性端重,严肃谨慎,刚正不阿,认定之事鲜少动摇,极不好打交道,不然凌封也不会忌惮他。

末了顾莘莘道:“那我们先回去吧。”

既然如此,也不好留这让凌封为难。

回去再想法子。

如此,两人离开了官署。

凌封还有事,没帮到顾莘莘,告别时颇不好意思。

顾莘莘宽慰他,笑笑说没关系,然后自行回了店铺。七分寐关了门,七分甜还开着,顾莘莘坐在店里,继续琢磨这事。

事情的关键点是,她如何能跟京兆尹见面,请他酌情通融。

可她只是一介小小商女,没有特殊原因,人家如何肯见呢?

翻来覆去想不出法子,她趴在桌上嚎:“苍天啊!赐给我力量吧!”

话刚落,一句极低的笑传来,接着便是一个冷冽的声音,“哪有什么老天,痴人做梦。”

顾莘莘抬头一看,两个男人立在她面前。

哧哧笑的是小书童,进入了青春期,他那张脸不仅没长出男人该有的线条,反而越长越圆!分外喜气可亲!

反观谢栩,日益棱角分明,也日益隼利清冽,青涩稚嫩的少年气质逐渐向成熟的男人靠拢,晌午的日头落下来,映得他瞳仁幽深,光芒慑人。方才那清冷的声音就是她的。

看着主仆两的神态,应该是知晓了她店铺再度被关的事。顾莘莘道:“干嘛啊!老娘抒发一下也不可以!”

自从放弃抱谢栩的大腿后,她语气都冲了不少,但不管抱不抱,对方未来仍是权臣大人,于是还是改了下口吻,“那个嘴快……不是老娘,是我。”

谢栩没生气,露出一个“你还知道怕呀”的眼神。

顾莘莘本就心情低落,再被男人们冷嘲热讽,更是不得劲,“你们来干嘛啊,吃甜点么?你谢大爷又不吃!”

小书童举手,“我吃。”

哪怕主子是断然不吃的。

顾莘莘便让人给小书童上了甜点,然后在原位上继续趴着,她心里盘算着能不能用卜镜看看,但卜镜一天也只能看个一两次,不一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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