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想了个助眠且有利于他干坏事的办法。
“老婆,喝点红酒吗?一醉解千愁。”
毫不意外,原嘉逸心中忧思郁结,结果又喝多了。
他坐在地毯上抱紧糯米,哭着对薄慎言说道,“我……不就是想买个大房子吗?我昨天……嗝,算了一下,就,就我相中的那个别墅,一平的价格,我之前跟你说过……呜呜……我买个最小的户型,五百平,就按照我现在的工资,我……我得从春秋战国时期就开始给人钉钢板,凿骨钉……才能买得起……”
薄慎言笑得抱着肚子在地毯上滚,滚到原嘉逸膝盖边上躺在他小腿上,仰头看他,“原老师,您不是开了二十年的视频会员吗?用那个买。”
原嘉逸哭得更伤心了。
看他哭成这副样子,薄慎言身后的大尾巴摇得欢快极了。
他最喜欢把原嘉逸弄哭了。
醉得越厉害,哭得越难过,到最后的时候就会越听话。
让穿什么就穿什么,让握着什么就握着什么。
不过哭得久了他也会心疼,就像现在止不住眼泪的这种情况。
薄慎言披上了浴袍,走到厨房,端来早就给原嘉逸洗好的车厘子放在他怀中,“老婆,吃点水果,不要哭了,乖。”
原嘉逸老老实实地抱着玻璃盆吸溜着鼻涕,鼻尖通红的样子我见犹怜,薄慎言没忍住,抬手用指腹抹去他的鼻涕,低头亲了一口他的鼻尖。
他还不至于变态到有吃鼻涕的爱好。
捻起一颗车厘子,薄慎言悬空放到原嘉逸眼前,意味深长地笑笑,“老婆,你猜,你的和它的,谁更大一点?”
醉醺醺的男人自是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听见薄慎言后面说,“乖,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醒了就给你买栋别墅。”
在浑浑噩噩的思考中,原嘉逸将自己彻底托付给了薄慎言。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感到有点奇怪
原嘉逸低头看看自己胸前,转头瞪了薄慎言一眼。
薄慎言向来狗腿,看到原嘉逸这副表情,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嘴昨晚究竟犯了多大的错,忙像小丫鬟似地朝客厅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跑去,须臾,拿了两个东西递到原嘉逸面前。
“老婆……要不在上面……粘两个创口贴?挡一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观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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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原嘉逸慢慢从薄慎言手中拿过那两个小东西, 捏在手中没理会它们,倒是一脸冷漠地看着薄慎言。
“薄总裁,我把你也嘬成这样, 然后你也粘两个创口贴可以吗?”
薄慎言委屈巴巴:“老婆, 我错啦, 以后不嘬了。”
半信半疑地瞪了他一眼, 原嘉逸在内心冷哼,不嘬?你还能有那脸?
看原嘉逸仍是不相信他的样子, 薄慎言深吸了口气, 仿佛暗自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片刻之后, 他有了动作, 面对着原嘉逸,抬手搭在自己的皮带扣上
原嘉逸吓得连连后退。
慌忙挥舞双手, “……不不不, 我……我不用你道歉,你放过我吧!”
薄慎言上前一大步, 曲起手指, 对着原嘉逸光洁的额头弹了个响亮的脑瓜崩儿,笑着抱住他猛亲一口。
“你这笨蛋, 想什么呢?”
“那你要干啥?”
原嘉逸偷眼看他, 松散的衬衫领口露出薄慎言一侧的锁骨, 上面印着自己昨晚留下的浅淡齿痕。
看到那抹痕迹, 原嘉逸抿着嘴唇别过头去, 尴尬得红了耳尖。
薄慎言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了然地笑起来,没忍住又亲了原嘉逸一口。
“我想让小妲己嘬我啊,把我嘬肿, 我们一起粘创可贴。”
原嘉逸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对着薄慎言胸口颇为用力地一拧。
“都这时候了还想占我便宜啊?让你肿还不容易,哪用得着我嘬?”
被媳妇掐得惊喘一声,虎背熊腰的薄慎言努力营造出了一副娇弱之态,软绵绵地弯身靠在原嘉逸怀中,可怜兮兮地抱怨道。
“官人好生残暴,掐得奴家痛死了。”
怀中人的声音粗粝,给原嘉逸一种贞子喂他吃蛋糕的感觉。
凭空惊出人一身冷汗。
“额呵呵……薄总裁,我还要去上课,您放过我吧……”
原嘉逸伸出两指戳起薄慎言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想法,生怕这狗男人一根神经搭不对,扛起他就又杀回床上。
看媳妇要走,薄慎言按捺不住心中的不舍,黏糊糊地贴着原嘉逸亲了又亲。
“老婆,你穿特殊服装真的好好看啊……我好喜欢,你听话的乖样子真的瞬间就能让我阴g……”
嘴型刚出来,原嘉逸就瞪着眼睛掐灭了薄慎言还没发出来的音。
“我去学校了,下午回来给你做……唔!”
原嘉逸刚走到门口抓起车钥匙,背后便被一股大力顶在门上,下巴也被薄慎言有力的手指钳住,迫使身前人扭过头来迎合他的亲吻。
手肘毫无防备地磕在墙上,原嘉逸疼得掌心直冒冷汗,怒骂一声,“……你干什么!”
薄慎言本想着浪漫一点,因为他昨晚听原嘉逸说,夫妻间有时候会喜欢比较强硬的相处方式,这会让人有种逆反的快感,所以他接受了原嘉逸的想法,也打算这样试一试。
没想到弄巧成拙,还把原嘉逸的胳膊给磕了。
冷白的皮肤上挂着一抹在片刻之间泛起的红痕,原嘉逸惆怅地叹了口气,无奈至极。
“哥,你想要情趣……提前告诉我一声行吗?我还能不配合你?非得把我整成这样你才满意……”
原嘉逸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知道薄慎言心里肯定比他还要难过,更何况这事明明是自己先起意的,怪不得薄慎言。
果然,薄慎言轻轻握着他那只胳膊,低垂着眉眼,懊悔不已地盯着那上面的淤痕。
“……都怪我让老婆疼了。”
原嘉逸捏捏他的手指,弯着眼睛仰头亲了他一口,“你已经掌握到精髓了,等我回家吧……小薄子。”
大男人有点什么磕磕碰碰,简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什么时候竟也成了让人心疼的资本了,娇娇弱弱的,什么样子。
他抓起钥匙摆摆手,“别送了哈,你把趴下摁住别让它蹿出来。”
原嘉逸话音刚落,随着他开门的动作,一百好几十斤的大狗疯狂地从薄慎言身后冲了过来,朝着门缝就开始蓄力。
薄慎言忙躬下身子抓住它的两只大爪子,抬头示意原嘉逸,“老婆快跑。”
趴下不甘心的眼神被原嘉逸隔绝在了门的那一头,他背着小书包乐悠悠地下了楼,掖紧胸前的衣襟,扯扯外套挡在前面的突起,无奈地叹了口气。
真是狗养狗。
拿出钥匙刚要解锁,原嘉逸便被钥匙圈上面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吸引了视线,他定睛看去,旋即笑着望向楼上。
薄慎言果真抱着糯米趴在阳台边低头看他,“老婆~工作加油哦~”
原嘉逸摘下被薄慎言偷偷挂在他钥匙圈上的戒指,举起双手让薄慎言看得清楚一点,继而对着日光戴上了那枚他嫌妨碍手术和写字而不肯戴的婚戒。
“我戴上啦。”
他笑着朝楼上的男人晃了晃左手,然后开门上了车,稳重夯实的辉腾如同它的主人一样从容地汇入了主干路的车流之中。
薄慎言抱着猫趴在阳台上,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渐行渐远,眼眶温热,他从来没有奢求过自己会像现在这样幸福。
而此刻发生的一切,竟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真的切切实实地拥有着世界上最美好的原嘉逸。
停在路口等红灯的原嘉逸不住地打着喷嚏,微青的手肘拄在车窗的边缘,眼睛盯着倒数的红灯读秒。
他烦躁地胡撸了一把头发,把这一切都归结为昨晚两人做的时候,薄慎言没给他盖被子的缘故。
自从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原嘉逸包里常备的那些药都被薄慎言丢了出去,然后堂而皇之地把他自己当成原嘉逸的药来为他治病。
原嘉逸的胃疼有他按时按点的美食来呵护,睡不着想找安眠药的时候,薄慎言就会把他当做婴儿一样抱着,讲幼稚的童话故事哄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