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58)

作者:跨海大桥头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哥哥——”

郁柬从见到他,就一言未发,喻程遴有点忐忑,在过道中悄悄地牵住他的手指,他还是没有反应。心里缓缓升起怪异滋味,喻程遴咬住下嘴唇,“哥哥,你是、不喜欢我这样穿吗?”

郁柬只拿行动回答他。

一走进包厢,喻程遴被他几乎是恶狠狠地推到墙上。

郁柬的动作略嫌粗暴,声音却还平稳,他问:“谁让你这么穿的?”

喻程遴说:“我自己想的。”

“簇簇,”

郁柬眼里像有暗沉沉的火,这火,正如黑夜里瞬间亮起又熄灭的烟头——引起的后续想象,指向性极端明确。他清晰地一字一顿道,“不管是谁让你这么穿的,他一定不想你好。”

喻程遴瞥开眼睛,不肯直视他。

“不同意?”

他嗓子眼里挤出沙哑的两声笑。

“他想让你在大庭广众下被我操。”

“你说你自己想的。”

“那是你想在大庭广众被我操,是么?”

“是不是?说话。”

“回答我。”

他的气息似乎仍然是稳的,可手就像要把喻程遴的骨头捏碎一样,死死地握着他的胳膊,用力到喻程遴觉得那块已经痛得麻了,甚至他勉强露出的笑容也是恐怖的。

喻程遴从没见哥哥这样,咬着唇只说:“是我自己想的。”

郁柬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目不转睛深深地盯着他,又放弃了什么似的,暴虐地把他压在墙上,喻程遴才开始为那句话感到惊慌。

“哥哥!”

他没应,只有灼热的吻落在喻程遴脖颈间,他呼出的气都着了火,喷在皮肤上刷出颤,他握着腰肢的手,烫得那块薄布料要呲——融化。

“簇簇,哥哥不能在外边操你。”

“万一谁看见簇簇被操时的样子,哥哥一定会忍不住挖掉他的眼睛,挖掉他的脑子,所以不能。”

他说给喻程遴保证,但更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后一句喻程遴甚至没听清——但喻程遴不在意,只要有前边这句保证,他就安心了。

可即便有这句保证,整顿饭他也食不知味。

哥哥露骨的目光每一刻都在奸自己的每一寸皮肤;而这种目光,又不断勾起他情色的回忆,薄薄的女式内裤下,阴茎已经半勃,花穴开始泛潮。

不仅内裤,这袭裙也那么薄,穴里的水一流就止不住,要是沾湿了裙,怎么办呢?

这儿的椅子是皮的,幸好是皮的。

送餐的服务人员进出总是静默无声,除了送餐,哥哥不准他们在房间多呆一秒,那些需要一对一服务的肉类切割温度调整等等,都被哥哥推掉。

据说应该持续两小时的晚餐,哥哥只给了他三十分钟。

三十分钟后,他们起身。

没有穿丝袜,隔着内裤淌出来的水儿,有几丝淌到了大腿,一站起来,就不得不并紧双腿,走动间也得特别留神,阻止它们继续湿滑凉腻地往下;胆战心惊地踩着高跟鞋,在地毯上连路都走不稳,只能挽住哥哥的手臂,身体平衡的控制权又被哥哥接手;好不容易,已能看见门外停着的车,他的哥哥手一动,他差点整个人往前扑腾,顺理成章地被带进怀里。

“那天,就想这样抱你,吻你。”

哥哥喘息着在他耳边呢喃。

那天?哪天?

“不能在外面操你,但可以吻你。”

郁柬揽着他那把纤细的腰,将他扣在怀抱里低头深吻。

灵活的舌在嘴里钻来钻去,时不时扫过敏感的上颚,痒——太痒了——

有别人看着,他不该表现得这样痴迷放荡享受,可哥哥的吻,哥哥的爱抚,哥哥的疼宠,早把他惯坏。现在,他穿着女孩的衣服,化着女孩的妆,那么像女孩一样被哥哥当众亲吻,也没关系吧?

像哥哥的女朋友,像哥哥的小妻子……

喻程遴轻声呻吟着,将完全酥软了的身体全交给他。

“老公……”

揽在背后的手一下收紧。

回到他们的天地,喻程遴急急地攀住哥哥的脖子,要他吻,要他摸,要他操。玄关到客厅再到起居室,鞋子大衣手包散了一路。

郁柬却将他抱到起居室的落地全身镜前,让他站好。

阴茎已经顶在腰后了,下面那么湿了,只要轻轻一顶,一定很容易就能滑进去,哥哥为什么还不操他呢?喻程遴双眼迷离。

“簇簇。”哥哥捏起他的下巴,“口红在哪里?嘴上又散了一点儿。”

镜子里的人整张脸都被情欲烧红了,与那红裙差不离,与后边小柜透明罩下的那盘熟草莓也相似,哪还要什么口红。可哥哥不操自己,要讨好他——喻程遴赤着脚转到卧室,摸出那根偷偷藏好的口红,送到哥哥眼前。

郁柬慢慢地旋出一小段膏,捏着他的下巴,一点点在他唇上补色,就像那天一样——那天,原来是那天!

“哥哥……”

被哥哥捏着的那一小块皮肤发烫。喻程遴后来明白,那天在礼堂,那种飘忽的微醺感之后,突如其来的、浑身酥软的眩晕感,就是欲望的一种;可那天他不懂,哪怕懂了也不能要哥哥吻他,但今天可以,哥哥会给他一切——

他像只乖巧娇弱的小鸟似的,依偎进郁柬怀里,颤抖着唇,在他白衬衣心口那位置,留下红色的唇印,“哥哥爱我。”

落进哥哥的怀抱里,也落进哥哥的网罟里,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那样诚实,坏哥哥还不肯让他如愿。

郁柬将他扳转过身正对着落地镜,在背后牵起他的右手贴到他自己脸上。

沿着滑嫩的脸颊一点点往下,到修长雪白的颈,到裁剪贴身的红裙腰线,他牵着喻程遴的手指,让他描了一遍他自己肉体的曲线。

“太美了,是不是?”

“这具身体属于我。”

花穴一张一合收缩着,水都往直打颤的腿上流,有些已经流到了脚踝,暖气烘着,好痒。喻程遴往后挪了点儿,反手包在郁柬顶起的阴茎处。

“都是哥哥的,全身都是哥哥的,哥哥,要你爱我。”

他不做声,只侧头在喻程遴裸着的肩上小口小口舔咬,咬得啧啧作响,真像在吃什么美味佳肴似的。

“我的簇簇真漂亮,是自己化的妆么?”

“是自己化的,是自己化的。”

“什么时候学的?”

“这几天都在学,只会简单的,唔!”

锁骨中间被狠狠咬了一口,郁柬推开他:“去洗掉,化给哥哥看。”

浑身都是软的,穴湿成这样,哥哥的阴茎已经全硬了,为什么还不操他,怎么还能这样欺负他?

喻程遴委屈得很,身后的人却不动,他只能在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里走进卫生间,卸去脸上的淡妆,又搬出了那只包。他坐到哥哥腿上,软着手对落地镜涂口红,郁柬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终于在他抿了抿唇时,一下打掉了他手里的细管。

“不化都这么漂亮,还要化妆,还要穿这样的裙子,是故意勾引哥哥吗?嫌哥哥操得不够?”

喻程遴快被欲望逼出眼泪:“是的,是的。”

他笑了:“宝贝,再试试别的招儿。”

还有什么招?

喻程遴痴痴地想了会儿。

镜里的人也痴痴地望向他。

妆洗了,干净的脸上是醉酒都逊色的绯红,往下,胸脯随着喘息起伏,还有什么招?

他侧过身,推开罩子,捏了一颗盘里的深红熟草莓,缓缓塞进自己的嘴;这果子,大拇指那么长,大得他含不住整颗,只能用贝齿轻轻咬掉尖尖,拿舌头轻巧顶着将它掉了个头儿,露出他咬后水润红嫩的剖面:熟烂的秾红中点着一圈肉粉,黏糊糊地滴汁。

他伸出细食指——正够点补进那圈肉粉里——,张着嘴轻揉慢捣入那圈草莓芯,黏腻的红色果汁顺着他的指,顺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滑下白皙的颈,滑进裙子里,湿津津染得一小片浓红转暗红。

果子捣得烂浆浆,哥哥奖他一个吻,顺势把它偷了走。

他闭上眼睛,眼睫轻扇着,用湿手指颤抖地一颗一颗对着镜子解自己裙子的前排扣。

玉手映在浓烈红装上,视觉对比本就惊人,遑论这是爱人解罗裳,是情欲盛宴的无声邀请。

他的簇簇没有穿内衣,制成心型的衣扣解开后身体轻轻一抖,整袭裙就滑落,堆堆叠叠委顿在大腿,除了那小小一片内裤,浑身再无寸缕;而那片仅剩的布料,湿得已成半透明,紧紧贴着屄肉和阴茎,还被阴唇夹出了中间一小条沟,根本提供不了任何遮挡,只能火上浇油,平地煽风,让欲望烧得越来越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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