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了整整一圈,最后在盛放各式鞭子的柜子前站定,他推开玻璃,看了两眼,最后选择了一条通体乌黑的马鞭。
没有多做停留,他走回到梁栩文面前,双手捧着鞭子跪下,鞭子被高高举过头顶,周唯一说:“我选好了,主人。”
梁栩文伸手接过来,拿在手里把玩片刻,他用鞭柄将周唯一的下巴挑起来,眼神戏虐,“决定了就不能反悔了,小狗。”
周唯一垂下眼帘,说“是”。
梁栩文不再多说什么,手持马鞭,用鞭子的前段在周唯一的前胸上扫过,周唯一瞬时绷紧了身体,下一刻却被不轻不重的抽打了一下。
“放松。”梁栩文淡淡地说。
周唯一放缓了呼吸,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主人手里的鞭子上。
他眼睁睁看着马鞭挑了一下他的乳头,然后在乳周附近打着圈摩擦,整个过程让周唯一一阵颤栗,他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果不其然再次换来一下鞭打。
这一鞭梁栩文用了三分的力气,抽在了周唯一一侧的乳头上。
周唯一“嘶”的叫了一声,被抽打过的乳头充血挺立了起来。
然后鞭子放过了他的双乳,继续向下滑,顺着他的腹部滑向后腰,在他的一侧腰窝处抽了一鞭。周唯一下意识的挺直了背,鞭子却又坏心眼的回到他的前胸,他的乳珠再次受到鞭打,周唯一哼出了声。
这一声像疼痛,又带着点欲望泛起的呻吟,梁栩文笑着看他,然后毫不犹豫的在他的屁股上连抽了三下。
“唯唯这些年有没有被别人碰过?”梁栩文轻飘飘的问他,但又不像真的对此感到疑问,他听着周唯一的呼吸逐渐深沉起来,接着说,“唯唯的身体真是天生的敏感,任何一个反应都这么可爱。以前也是这样,我只要随便碰一下哪里,你都会有反应。”
周唯一的眼眶红而湿润,他动了动嘴唇,小声地说:“因为喜欢主人碰我。”
他没有抬头,但语气认真而乖顺,“这八年来也没有别人碰过我,我是主人的狗,不会让主人以外的人碰我的。”
梁栩文嗯了一声,语调沉稳冷淡,听上去像是并不在意,但还是夸奖他:“乖。”
梁栩文用鞭子代替手指,触摸周唯一的脸颊。
周唯一仰起头,方便主人落鞭。
鞭子最后落在他的肩膀上,梁栩文让周唯一抬起眼睛看着自己。
“从今晚开始,每天睡前你要自己捧着鞭子来找我领十下鞭打,在我带你回到‘白房子’里重新学习规矩前,每天的十下功课有助于让你熟记自己的身份。我对你没有其他的要求,但你要尽快适应回到我身边的规矩,这会让你在进入‘白房子’后少受很多的苦。”
周唯一神色惴惴。
“白房子”三个字让他浑身颤栗起来,顿时,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回忆起曾经绝望的痛苦。这是在白房子里的一切给他留下的潜移默化的记忆,像是重度PTSD.
“主人……”他眼泪汪汪的看着梁栩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送入“白房子”,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说,“主人,我会很乖,可不可以不去‘白房子’?”
“不可以。”梁栩文很快打破他的幻想,明明是温和沉稳的语调,却有一种天然严厉的压迫感,“小狗离开主人太久了,必须重新学习规矩,而且这一次,主人得让小狗牢牢记住,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不可以,毕竟如果小狗犯了错,那么就意味着是我这个主人没有教好。”
周唯一心中惶惶,失望的垂下头。
马鞭在周唯一的屁股上点了点,梁栩文命令道:“趴好,塌腰,腿分开,屁股撅起来。”
周唯一沉默的照做。
梁栩文看着他紧绷的屁股,还有屁股中间紧张的一收一缩的穴眼,精准而快速的挥动了第一鞭。
周唯一闷哼了一下,疼的屁股抖了抖。
梁栩文给他留足了感受疼痛的时间,然后在同一个位置落下了第二下。
相同的位置他都会抽两次,像是刻意要加深伤痕颜色的晕染。
第十下结束的时候,周唯一的眼泪已经糊了满脸,屁股疼的发烫,原本干燥的身体上渗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他伏在地上大口的喘息,梁栩文没有催促。
休息了一会儿,周唯一才爬过去亲吻梁栩文的脚,对主人的训导表示了感谢。梁栩文把鞭子放到他的手里,提醒道:“别忘了,这是每天的功课。”
周唯一温驯而乖巧的说“记住了”,然后感受到主人的手掌落在了自己的头顶上。
周唯一喜欢这样被主人触摸,他被梁栩文揉了会脑袋,然后被托着膝盖抱了起来。
他以为今晚他会被关入笼子里睡觉,然而梁栩文把他抱回了主卧。他被平趴着放在大床上,梁栩文拿来床头的药膏给他上药,他的思绪在主人温柔的动作里飘远,最后的意识似乎感受到主人吻了他,然后在他的耳边说:“睡吧。”
配合我分享在微博的“鱼”这首歌,我觉得唯唯好卑微。(听歌的朋友在我微博搜关键词“心事”)
第24章
第二天周唯一按时醒来,为梁栩文做口舌侍奉。
他熟练地钻进被子里,趴在梁栩文的双腿间,用自己湿润的嘴唇亲吻了一下那根坚硬巨大的东西。周唯一顺着柱身舔弄了一会儿,然后把它尽数吞入了口腔,他灵活的粉色舌头卷动着,讨好一样来回吸吮。
鼻腔里全是主人的气息,周唯一缓慢地做了一次深喉,让主人的性器在他的食道入口停留了几秒,感受着因此而带来的隐秘的轻微窒息感。
周唯一侍奉的很投入,没有注意到主人已经醒了,过了少时,他把阴茎吐出来一点,配合着手上撸动的动作,周唯一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变得更贲张了些。
梁栩文在一室静谧里睁开了眼。
他很快释放在周唯一的嘴里,没有过多的为难如此乖巧的小狗,周唯一含着满嘴的白浊从床尾钻出来,抬头时正好对上梁栩文深沉注视着他的眼。
他嘴巴里全是主人的东西,因此没办法对主人说早安,他只能咧开嘴角笑了一下,梁栩文因此感受到今天的第一份愉悦感。
梁栩文看着他殷红纯情的脸,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暴虐的情绪,他想扼着小狗的喉管把他按倒在这张床上,把他翻过来,掰开他的臀肉,把自己刚射过的东西狠狠操进周唯一的蜜穴里。他想快速而粗暴的占有他,然后用犬牙咬破他的后颈,把自己的信息素疯狂注入他的腺体。他想把床单弄皱,把小狗弄脏。
他想确认他的小狗身体的每一寸都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周唯一的眼睛里只能看见他。
周唯一离开他就不行。
“唔——”周唯一爬到梁栩文身边,微微仰着头,张开嘴展示自己满嘴的精液。
梁栩文的幻象被他打断,垂下眼睛淡然地看着他。
过了少时,梁栩文听见自己说:“去吐掉吧。”
然后他看见了周唯一脸上的期待立刻就被巨大的失望所取代。
小狗很伤心。梁栩文心想。他心里产生一阵莫名的肆虐的快意。
他盯着周唯一从洗手间里露出的一点影子,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种对周唯一的完全的掌控感让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刻意忽略了周唯一流露出来的委屈,梁栩文对此没有丝毫的怜悯。
洗手间里很快传来一阵水流声,周唯一漱口后回到梁栩文的身边。他被梁栩文抱在怀里,就这样安静的待着。梁栩文抱得他很紧,一双手贴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很热,像一个小暖炉。
但梁栩文只是抱着他,什么也没做。
日出,昏暗的房间逐渐明亮起来,梁栩文把自己需要换洗的衬衣丢到周唯一身上,允许他临时穿一件衣服,然后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了。
阳光很暖,但周唯一一点也感受不到,他披着梁栩文的衣服,站在阳光照不到的一片阴影里。
“今天上午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但中午吃饭前就可以回来,这个周末我都会在家里陪你。”梁栩文拉着周唯一的手下了楼,用温柔甚至有些宠溺的声音说着。
周唯一木然的点头,说“好”,然后保证自己会乖乖等主人回家。
梁栩文的嘴角有一点不明显的上扬,不吝啬夸奖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