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喘息机会的补充分界线——————
等白秋雨迷迷糊糊地醒来,好像好久没有睡这么熟了。
白秋雨伸了伸腰,莫名觉得更酸了。
身下还有点疼?
怎么?做春梦做出了真实伤害?
白秋雨有点脑袋疼。
白秋雨想下床,好不容易做起来就看见了地上的瓶子。
白秋雨只好轻轻地弯腰,去把药瓶捡回来。
已经……不需要了……白秋雨心想。
刚想扔掉,吴限就进来了。吴限怒气冲冲地抢过白秋雨手上的瓶子,白秋雨却下意识紧张地拽住。
这一举动,似乎触怒到了吴限,“白秋雨,你还敢吃这个?”
“我没有……”
但吴限简单粗暴地打断了白秋雨的话。
“我是不是说过,不能吃这种东西。为什么不肯听话。”
“我没有……”
吴限拿过药,皱眉道:“既然你记不住,那我今天就要你记住。”
二话不说地把白秋雨往床上带。
白秋雨都差点怀疑吴限是不是就是想再来一次,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的。
“嘶~”白秋雨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体的疼痛。
吴限也被理智狠狠拉住了。
看着白秋雨因为晋江不能描写的片段的身体,吴限的良心内疚了一下。
“算了,放过你。”吴限说完起身,在旁边坐下,问他,“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白秋雨现在哪里都不太舒服。
“阿限,你今天不训练吗?明天不就比赛了吗?”白秋雨问他,“现在休息可以吗?”
“可以。今早A组比完了。”吴限回答道。
比完了?也就是说他睡了一天……
白秋雨莫名觉得有点难受,这次是心里。他真真切切的感受道win已经不需要他了……
真的没什么,就是有点难过……
吴限接受了自己的告白,同时却也失去了这么多站在他身上的勇气……
吴限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白秋雨的手臂。
有一点点痒,白秋雨笑着问他,“怎么了?”
吴限揉了揉白秋雨的脑袋,“忽然间不打职业了,能习惯吗?”
“能……”白秋雨苦笑道。往吴限身边凑了凑。
吴限继续揉他的脑袋,“被替代的感觉很难受吧?”
“没有。”白秋雨笑道,“不难受……丁欠比我更合适那个地方……我明白的。”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吴限说道,“你陪我打电竞也好,你去学习也行,只要是你的决定就一定不要后悔。怎么走看你,我都支持你。”
吴限轻轻贴上白秋雨的唇。蜻蜓点水般的一下,却有着珍重的含义。
平时都是白秋雨和自己讲道理,难得有些是吴限给白秋雨讲道理。
白秋雨轻轻贴在吴限,好像那就是一辈子。
吴限从白秋雨的房间里出来,就碰到了余林。
两个人对视一眼,吴限只是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擦肩而过,不痛不痒,不轻不重。
过了两天,趁着B,C两组的比赛还在进行中。
吴限和白秋雨回了一趟家。
在苏女士的注视下,吴限终于开了口。
“妈……”
苏女士的手还是停了停。
“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婆婆妈妈的!”苏女士皱眉。
“我……喜欢秋雨……我和他在一起了。”吴限咽了口口水,可苏女士的表情海蛇淡然。
“开什么玩笑?今天愚人节?”苏女士继续喝茶。抬眼看向白秋雨。
白秋雨点了点头。
苏女士差点把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喷出来!
“你们认真的?”苏女士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要是真的,他一定会狠狠地揍吴限一顿。
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苏女士一通火不知道吵哪发。
“吴限,你跟我上来。”苏女士厉声道。转头对白秋雨说道,“秋雨,你留下。我想和吴限单独聊两句。”
“你认真的?”苏女士开口就问。
“是。”吴限点头。
苏女士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咬牙切齿地:“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几天。一个星期不到。”
苏女士又狠心地咬咬牙,看着自己的儿子,“秋雨呢?秋雨什么意思?”
“他先表得白……”吴限回答道。
苏女士整个人都不太好,有点犹豫地坐在床上。
“可以分手吗?”
吴限没有想到苏女士会这么问,立刻解释道,“我三岁就喜欢他了,只是我一直不知道!我和秋雨会很好!您不是最喜欢秋雨了吗?我和他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合适吧……您要是想要孙子,我们也可以去领养一个回来……”
“够了!”苏女士看起来有点憔悴,她深吸了一口气,“吴限,有些事情呢不知道,我不能擅作主张同意白秋雨和你在一起。”
“妈妈不是反对你们,也不是排斥男的和男的在一起,妈妈尊重你们。但是我放心不下……”
苏女士第一次以一个母亲的角度去教导自己的儿子。
“是不是……只要顾阿姨同意就可以。”吴限问道,握紧了拳头。
“是。”苏女士点头。
吴限握了握拳,顾阿姨这么一个温柔的人,肯定会同意的。
“好。”吴限说道。
他一定会和白秋雨在一起。
今天晚上的风开始有点凉了,白秋雨拿着一件外套披在了苏女士身上。
“秋雨,你来了。”火星一点点燃烧。苏女士的眼里有点黯淡了。
“嗯。”白秋雨点点头,“苏阿姨,抽烟对身体不好。”
“嗯。我就抽一根。”苏女士举了举烟,她冷漠地问秋雨,“你认真的吗?秋雨……”
“我很早就喜欢吴限了。”白秋雨的回答机会没有任何犹豫。
苏女士也不能再说什么,“好。我知道了。”
一根烟完。苏女士拽着白秋雨回房间,“明天就要启身去见你母亲和父亲,可以吗?”
“嗯。”白秋雨点头,“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们了。”
“也好。美国那里还比较热。没有这边那么冷。就当散心吧。”苏女士,“早点熟悉也好,以后还要在那里继续上学。”
苏女士的头上有几根白头发,白秋雨看见了。白秋雨点点头,“谢谢苏阿姨。”
苏女士摸摸他的脸,低头,声音有点哭哑地颤抖,“除了这鼻子没有一点你父亲的样子,倒是和你母亲长得真像。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漂亮。”
白秋雨把苏女士抱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今晚耳边有风声,有哭声,有车声,还有好久没有听过的声音,好像在喊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话预告,白秋雨家长的认可
☆、53,认可
这是到了美国,这个艺术之都。“哈德逊河画派”在这里诞生,这里容纳得是历史和岁月,是一种沉淀。是岁月的艺术,留在了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块砖上,甚至是运河里的每一滴水里……
苏女士最终还是让白秋雨留在酒店里面,亲自开车带吴限去见顾阿姨。
当下车的时候,走上了台阶。吴限才知道这是那里。
黑色的大理石带来的是压抑,这里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太阳带个这个地方的宁静祥和,在这里只能感受到冰冷。
吴限跟着苏女士在大理石间中穿行走。
直到停下。
那里有两块大理石碑。石碑上两个人的名字,顾清和白鑫。
那是白秋雨的母亲和父亲。
吴限顿时有点说不出话来。
“秋雨的父亲在秋雨10岁那年去世了……”苏女士说道。
“白秋雨的父亲是一名军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身中两弹,摔下高楼,被楼下驶过的车撞倒。等秋雨和清儿赶到的时候,鑫哥刚好咽下最后一口气。在一个孩子面前,带着鲜血和泥污,坚持等到见孩子最后一面离开……”
司机递上了花束,那不是什么淡雅的花,而是玫瑰。苏女士半蹲下把花放在上面。
“鑫哥的尸体本应该被移回国,安置在烈士陵园里。但是鑫哥,坚持要埋在这里,因为这里是他和清儿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那天,一个青涩的少女和一个有点傻乐地军人意外看对了眼。
苏女士又拿起一束雏菊放在了顾阿姨的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