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欠顿时没有动静了。win也比较压抑。白秋雨看向了吴限,吴限皱着眉头靠在电竞椅上。
全队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压抑得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我第一次解说,我还在学习。但是从这里开始,下面就都是正文了。
☆、24,争执加负责
win从后门避开记者出来,第一场就输了。开局的第一场就输了。
“吴限。你刚刚为什么要冲上去!你不冲,等着法师来支援你,wat最差可以被我们打退!祝福之力在你身上,你死了,对面就站夺了先机,这点你不知道吗?”余林本来脾气就有点爆,和吴限的感情也没有那么好,直接点燃了火线。作为游走位,他有这样的发语权。而且他是实话实说。
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如果刚刚吴限没有冲上去,战况就不一样了。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夺冠热门战队win,第一场,就败倒在地。战队刚刚起步,这一次的失败,无疑是致命打击。
吴限第一次觉得,梦想居然离自己这么远。自己根本追不上。一直以来,好像都是这样的。
“你的一腔热血,不是你不听指挥的理由!”
“您是大公子,你们家有钱,怎么看得起我们这点钱。”
“你能不能别那么冲动!”
“一个没有团队意识的电竞选手,能打多久……”
“你别把秋雨给我带坏就行了。”
最后这句话是苏女士说的。
“你想怎么闹,都无所谓。我可以给你自由。但是秋雨不一样。他为你放弃的东西太多了。吴限,你不要怪妈说的话直,你仔细想想,秋雨为你放弃了多少东西,就为了成就你一个梦想。”
“你是我的儿子,秋雨是你顾阿姨的孩子。你顾阿姨近年常在美国,我总是应该多照顾他一些。”
苏女士在走之前是这么告诉他的。
他也不想白秋雨陪他一起吃苦,但是白秋雨说过,他愿意的。他也喜欢Glory,所以也愿意陪自己吃苦。
面对余林的指责,吴限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宁好拉着余林,让他不要说。余林只能闷气地站在那里。他现在确实是有点的输不起,但他有自己的原因。
余林握拳。
白秋雨从里面走出来,外面的气氛很凝重,但白秋雨却仿佛跟看不见一样。直接走到吴限旁边,握上了他的手腕,笑着说,“走吧。”
可吴限却没有动,仿佛自言自语般地开了口,“我很差劲吧,根本没有团队意识,还自命清高。没有了家里的支持,我就啥也不是了。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白秋雨皱眉。这么丧的吴限,他不想看见。
“我说,我很差劲。我从小就在带坏你!我根本一直都在异想天开!一直都在痴人说梦!世界冠军,我连初赛都过不了,十强都进不去!”吴限反握住白秋雨的手腕,一直一拉。
白秋雨没有警惕,便失去了重心,吴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注意到,便松开了手。
白秋雨根本反应不急,左手臂先砸在地上。在马路旁边“打闹”可是很危险的。一辆卡车开了过来,余林第一个反应过来,伸出手去拉他。
卡车来不及刹车,白秋雨却忍着痛,一个打挺,站了起来,被来拉他的余林抱在了怀里。白秋雨捂着手,他从小就怕疼,白秋雨疼得眯起一直眼睛。在余林的肩膀上看着吴限。
吴限却躲闪开了他的眼神,一个人走掉了。
余林抱着白秋雨,“你这个样子了,还去管他,先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白秋雨看着吴限走的那个方向,说道。
“你不去医院,手废了怎么办?”余林大吼道。
“骨头没断,皮外伤,就是看着吓人点。”白秋雨推开他,想追上吴限,但吴限已经消失不见。
“你是医生?你说没断,就没断!你到底在固执些什么?你也不清醒了吗?”余林立刻挡在他面前。
白秋雨不吃痛,基本上连说话都是带着喘气的声音。
“不用去。医院,找个医生来。就行。”白秋雨说道,一直看着那个早就已经没有吴限的方向。
win的训练基地。
“偶像,医生说了骨头没什么问题。但伤口开的有点大,这几天的训练就停了吧。但是我不太会换药。要不我叫余林哥进来吧!”丁欠说道。
“没事,你换吧。”白秋雨淡色道。
“那,你大腿上的伤……”丁欠咽了口口水,告诉自己,不能觊觎偶像的r体。
“我自己来。”白秋雨回答道。
“好。”
吴限站在房间里的窗前,偷偷地偷看对面屋的情况。丁欠在里面没有出来,但是看刚刚余林被赶出来时那个脸臭的,估计很严重。
吴限知道白秋雨怕疼,可他却没有勇气去对面见他。
吴限对着墙,长呼了一口气。他以为白秋雨会警惕的,但是白秋雨没有。
吴限揉了揉头发,就听见对面丁欠出来的声音。
现在就只有白秋雨一个人在房间里面。
他应该道个歉的,因为毕竟是他有错在先。
吴限握了握拳头,走向了白秋雨的门口。却忽然间停了下来。
屋里的白秋雨却看见了窗帘上的影子,立马跑过来开门。
吴限一时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应该怎么样,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笑得真够难看的。
可白秋雨却笑了:“进来。”
吴限跟着白秋雨进了屋,白秋雨屋的暖气总是很足。一进来就暖暖的。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阿限。”白秋雨先一步开口。
吴限叹了口气,去拉他的手,“让我看看,伤口大不大?”吴限的动作很轻,声音没有特别疼。看绷带的面积,应该很大。
“怎么这么严重……很疼吧……”他的语气略无力,抱着白秋雨,在他的耳边响起。
“只是丁欠包的丑,没有这么大。”白秋雨安慰他道。
“医疗险在哪里?”吴限问他道,便在屋里寻找。
“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白秋雨回答道。
吴限拉着他这床上坐下,拿出医疗箱里的纱布,要重新给他绑。
白秋雨的手臂被石头拉了长长的一道血痕。割进肉里面去了都,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吴限抿了抿唇,白秋雨也不说话,任由他处理。疼都不发出一点声音。除了脸上的表情有点藏不住以外,再没露出些马脚。
“很疼,对吧。”他的语气无力,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吴限特意往前一点,白秋雨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白秋雨像前靠一点,就可以贴在吴限身上,“疼。很疼…”
吴限点头。
“阿限给我呼呼好吗?”白秋雨在吴限的怀里说道。
“好。”吴限也没有迟疑。
隔着纱布能呼到什么啊。白秋雨心想。
但吴限心疼他,所以在满足他所有的要求。真是想想就很开心的事情。
白秋雨嘴角上扬。就这样看着吴限给他吹。多好的唇型啊,就适合用来接吻。
白秋雨咽了口口水。
喉结鼓动的声音稍微有点大,吴限听见了,就问他,“怎么了?渴了?”
“嗯。渴了。”只不过不是你想得那种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吴限说道。
“不用,没事。”白秋雨笑着说道。另外一只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你吃晚饭了吗?”吴限问他。
“吃过了。”白秋雨点头,但是吴限好像还没有吃过。
“能帮我拿一下衣柜里面的一个黑色袋子吗?”白秋雨说道。
吴限已经走到了衣柜前面:“好。”
吴限拿着黑色的袋子,听声响就猜出来了……零食。满满一袋子的零食。
吴限心想:我不生气……我不生气……白秋雨居然会私藏零食了。
“都给你。”白秋雨说道。
吴限忽然间眉头一散,白秋雨知道自己没吃饭,所以把他自己私藏的零食拿出来给他。
吴限毫不客气地拆了一包猪肉脯,咬了一口,挑眉问他,“真的都给我?”
“……都给你。”白秋雨难道笑得有点尬。咬了咬牙说道。
“我可一包不会分给你。你可想好。”吴限笑着说道。眉眼弯弯的,看起来整个人都阳光,清爽了不少。
看得白秋雨却忽然间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