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瑶枝+番外(31)

自己早已昂扬的前面也被照顾住了,一只温暖的手在有技巧的来回套弄着。

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脚下有些发虚,已经站不住了。

顾琅便将他带到床边去,脱了外袍铺在床上,接着将沈成玦按在那件袍子里。

这味道是让沈成玦久久回想,辗转反侧的。他把头埋进去,甘松香一下浓郁起来,直叫沈成玦头脑发昏。

他承认他曾经在寂寞的夜里自渎,同时低声轻唤着那个不可能的名字,回味着那些此生不再的快活。他总会不自觉地在脑子里回想这些事,可又觉得亵渎。

两人逐渐适应了屋中的黑暗,凑着一点极微弱的月光,顾琅看到床上有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闪动着,夺人心魄。他在那个日思夜想的穴口磨蹭着,那是一个极乐之地,能让他切实地感觉到红尘滋味,只欲死,不欲仙——神仙是没有这样的快活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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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快意

身下珍丝贵缕的袍子,此刻湿粘的。沈成玦半跪在那里,有点跪不住了。

顾琅伸手捞了他一下,仿佛是确认他的姿势。接着他在那纤薄的腰肢上掐了一把,身下人随之发出一声暧昧的闷哼。

床帏之间昏黑一片,分明什么颜色也辨不出来,可顾琅却仿佛看见了,那应该是一块白皙的皮肉,上面泛着些嫣红。

这是那个白日里,在州衙公堂的次座,正襟危坐,一身傲骨,又不畏权贵的文官吗?

顾琅有一点恍惚,一转眼又觉得有点刺激,他沉溺在这之中不能自拔。

“你别磨蹭,进吧……”沈成玦在那里苦苦压抑着。

“这么进去,你约是要疼死。”顾琅学他刚才的话,笑道:“不如就这么算了?”前面手里的动作也停了。

疼?沈成玦不由自主想起了诏狱的那些事。

顾琅待他,才能有多‘疼’呢。

沈成玦在暗里口喘着气,有一点生气了:“你故意的?”

顾琅俯下身抱住他,解释道:“不是,我突然有点后悔。不该把蜡烛熄了。”

沈成玦头一回发现,顾琅在这种事上,变得有些婆婆妈妈的。奇怪之余,他觉得这样反而衬托出自己的无耻与放荡。

他顿时恼了起来:“合着你从今天下午开始,就在耍着我玩?”

顾琅一下没明白,怎么人又生气了。

“叫我吹蜡烛的是你,现在要点上的还是你?”弄一半了,这人又变得莫名其妙,沈成玦心里不是滋味。

这是一种无言报复?沈成玦不禁在心里胡乱揣测。

两个呼吸的功夫,顾琅说:“还是算了,不点了。”

沈成玦听了更烦躁起来:“起开,不弄了”为了守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他装作不经意地说:“白日里太多事,晚上又吃酒。我困了。”

沈成玦理解不了顾琅的心中的纠结,这让顾琅不太开心。

那些在心里徘徊了太久的情绪都涌了上来,日子确实很不好过,现在心心念念的甜头也尝不到。左侧脸颊上,似乎还带着方才被打过的隐约痛感。

这么久了,他到底为了什么?提早一个月他就来了北州,把朱从佑交代的事弄完,才悠闲地出现在沈成玦面前。

难道就是为了那一巴掌?为了现在这一句“困了?”

君子做派行不通,可怜的全是自己。任谁在诏狱了待上那么一遭,都多少会对某些东西生出偏执的念想。

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顾琅在黑暗中,阴冷的俯视着身下的人。有一点隐约的轮廓,看得出,这姿势十分冶艳。

他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顾琅阴沉道:“泽京的富贵乡并不好待。我来这穷乡僻壤的北州,是来寻欢的。”左手伸过去掐住沈成玦的下颌:

“你把态度摆明白一点,小瑶枝。”

沈成玦不说话,照着他的手猛咬了一口,无声的发泄一种情绪,饱含着从前的怨气。

这一下像是催动了顾琅心中一些隐秘的冲动,他突然笑了一声:“你很不会讨人开心。”

“那我来教教你。”

这是把他当个戏子耍,沈成玦不服气。他自己愿意是一回事,但顾琅这样的态度是另一回事。他既然已经从鬼门关出来了,就再也不想回去做从前那个卑微的小瑶枝。

他扬起手就要打,却被顾琅截住,反剪过去。

“你好像不太清楚现在的形势。”顾琅说着,又剪住他另一只手,让他跪在那里,背对着,跪在顾琅的身前。这是一个屈辱的姿势。

刚才是刚才,但他现在不乐意了,开始倔强的顽抗。

“连野猫都还有那么一两分乖巧,我今天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顾琅楔了一根大腿进去,沈成玦的两腿就那么被迫分开了,接着是不留情面的长驱直入,他疼的叫出声来。

两手正被反剪着,胀痛感似乎被放大了,格外的清晰。

与从前的轻轻款款截然不同。

这是直白的抽插,每一下都痛的分明,这种痛感像一种烙印,身后面那人想将这个痛感烙在他心里。

破碎地呻吟之中,夹带着一种压抑着的泣音,他在抽泣,身上有一点轻微的颤抖。他瞧不起自己,这具身体竟然像是回忆起了从前的极乐,不由自主地在迎合,践碎他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这种被从后进入的快意,是他凭着自己无法得到的。痛感渐渐显得薄弱,取而代之是扭曲的、令他战栗的快活。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在里面拼命挣扎着;可没有多久,还是沉下去,被淹没了。

床架在摇晃着,发出不堪的声响。像城郊的小老百姓,熄灯后贪尝着交欢的滋味,在逼仄地屋子里,在并不宽敞的床帏间,却无拘无束的更换着姿势。

顾琅早已不关照他前面昂起来的东西了,可他此刻却觉得想要射出来。

还差一点……

沈成玦身上热了起来,不受控制的战栗着,在黑暗的床帏里不知羞耻地呻吟。他有些跪不住了,却脱不开这个淫荡的姿势。

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顾琅却刻意的缓了下来,于是两人都不太好受了。

还差一点了,沈成玦不想再这样受着折磨,他试图挣开,用手去安慰一下可怜的自己。

顾琅喘着气:“这就想丢了?”

那根灼热又硕大的东西楔在沈成玦身体里,缓缓地耸动着。他并不畅快,反而很窒闷,这种感觉逼得他空张着口,却发不出声音来。

“说话,”顾琅又开始了顶弄,语气却是懒散的,“想不想?”

他摸索出了规律,刻意避开那些销魂又脆弱的位置。

沈成玦难耐的哭泣,他就差那一点,却好像永远都差一点。

“松开我……”

里面温软的嫩肉绞住他的阳根,顾琅在这灭顶的快意里差点交代了,赶紧停住,他佯装镇静,却语调不稳:“松开?好像办不到。”

“想……”带着明显的哭腔,沈成玦回答。

“以后还要跟我动手吗?”他动作轻款,身下人的婉转呻吟声入耳,顾琅终于感到,自己正真切地活在尘世里,他满意的阖上双眼,感受着这一场淋漓的情事。

沈成玦双膝像是失去了知觉,在这种耸动之中,被迫的擦过身下昂贵的衣料。躯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乞求着更多暴戾的侵犯。

神魂不清地呢喃:“不敢,不……”满身汗湿着,顾琅那根东西总逼他回神。

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放声哭出来:“可以了吗!顾琅!”喊完牙齿在打颤,顺着那些抽动又呻吟了起来。

顾琅不是很满意,但是他也不想等了。松开手,把人先过去,放浪的大出大进。

隐约间看见了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迷蒙又涣散。

他低下去吻住,同时身下在驰骋着。

极度的窒息里,沈成玦终于倾泻出白浊,他在黑暗中失神的睁着双眼,强烈的快意席卷周身,身上人却没有停下,碎发分明在他脸上蹭着,可他却感到心口上一阵跳突的麻痒。

失神之际身下传来一片濡湿感,他才稍稍回神。

终于云收雨歇。

脊背上传来滑顺的触感,是顾琅侧躺着,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顾琅还穿着中衣,虽然已经被汗水濡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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