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持刀(199)

“还能怕什么,当然是怕你哥逼我娶你呗。虽然是你占我便宜,但说出去肯定没人相信,而说我占你的便宜更让人匪夷所思,但总算是影响本王的名誉。”楚夏嘀咕着拉起她的衣服,后背上条条伤疤便露了出来。

庄柔听得只想笑,这是什么鬼话,拉别人衣服看背的难道不是他?

看着她满背的伤疤,楚夏表情有些怪异,他伸手在伤疤上摸了摸,手指温热,轻得让人有些发痒。

“别乱摸,怪痒的。”庄柔觉得他真是无聊,女人背上有伤就这么惊奇吗?还特意想瞧一瞧。

楚夏越看越高兴,衣服拉的更高,连肩膀都露了出来,在右肩靠下的地方,有块圆形的伤疤特别的醒目。

他盯着背看了好久,虽然天气不热,但趴床上的庄柔被看得怪怪的,没等她开口问看够了没有,楚夏就先开了口,“你的背让我画一副怎么样?”

“你有毛病,想画画没纸吗?”庄柔一头雾水,真想在人背上画东西,就不能去找个背脊光滑的吗?

楚夏伸手顺着她的背椎一路摸了下来,语气中有些兴奋,“让我做一副花绣,这些伤疤简直太适合了,绣好后没人再会说你的背难看。”

庄柔嫌弃的说:“说难看的就你一个人好!我的背连哥哥都没看全过,也就刚回来时刘婶瞧了后和他说过。再说了,除了大夫之外,哪个女人会在未嫁人之前,把背露给别人瞧。”

“你现在不是露给我看了吗?别动,等我先画下来。”楚夏跳下床,跑到书房中拿了笔墨和纸过来,坐在床上就把她背的样子画了下来。

见他画好了,庄柔把衣服拉下来,坐起来瞧着他问道:“先不说你会不会纹,我很怀疑你会在我背上纹乌龟花绣,你的人品很不可靠。”

楚夏嘴角一翘,“我没什么正经的爱好,花绣却是最喜欢的一种,萧然他们身上都有我亲自纹的花绣。现在就叫他们过来脱衣服给你瞧瞧,就算京城最好的花绣师都没有我厉害。”

看他想要把萧然他们叫进来,庄柔赶快阻止道:“别!你缺心眼啊。大半夜的让四个侍卫脱了衣服站在这里,我还穿着你的里衣坐床上,被人看到鬼知道能编出什么话来!”

“杀掉不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敢坏本王的好事,就让他掉脑袋。”楚夏非常想要在庄柔的背上纹花绣,虽然之前听赵大夫提过一声,但没想到会是这样。

刚才送衣服进去时,正好看到了一半,那满是伤疤的背一印入眼帘,他的脑海中就出现了副花绣图。现在瞧见整个背,他想把脑海中出现的那副花绣纹下来,这个念头格外的强烈。

他盯着庄柔的目光似火,只恨衣服太碍事,不能好好的再看看她的背,“我不想把图给你看,等全部纹好之后再看,这样才会有惊喜。我保证,绝对不乱来。”

庄柔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后说:“可是可以,不过有个案子,你得按我的意思来审。”

楚夏笑容可掬的说:“你说怎么审就怎么审,案子都听你的,洪州衙门就送给你了。”

“你冷静一点,官不当了?”庄柔没想到只是个花绣,这家伙竟然就甩担子,也太不把当官当回事了,别人可哭都求不来。

这破官有什么好当的?

楚夏想了想,摊手不解的说:“我现在很冷静啊,满脑子都是你的背。当官有什么意思。不就是审案子,你说怎么判我就怎么审,把背给我就行。”

遇到这么个不靠谱的上司,还真是说不出是福是祸,庄柔嘿嘿笑了两声,“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那快趴好,我等不及要动手了。”楚夏让她趴好,从书房中又提了个木箱出来,打开一层层小抽屉,拉出了排排各种长针,还有许多小小的瓶瓶罐罐。

庄柔一看那些针,头皮就发麻了一下,“你不画个图吗?”

“高人只用心中有图便可,我便是那样的高人,你就安心趴着。反正你这一背最少得三四十天才能纹完,每天下半夜你就来我这里过夜,我正好给你做完。”楚夏打开好几个罐子,寻找着自己想要的颜。

竟然要这么久,庄柔赶快说:“不行,太久了,我还有好多事做。”

楚夏瞅了她一眼,“你要忍得住,三五天我就给你纹完。”

“那行。”庄柔想想这个还差不多,便点头同意下来,随即便被楚夏给直接推了一把,倒在床上后背后的衣服又给掀了起来。刚要让他温柔点,面前就被他递来了一块层层包裹结实的布条。

“咬着,省得叫起来还以为我在干什么。”楚夏神彩飞扬的看着她就笑道。

庄柔眨眨眼睛,这是上贼床了?

萧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话,无语的扶了扶额。大人真是太乱来了,那不是受伤的侍卫背,而是个黄花大姑娘啊!要是让庄家人或是大长公主知道,恐怕会掀起狂风暴雨……

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转身想要去推门,阻止小郡王乱来。

突然,他想到庄柔平时的所作所为,又犹豫下来。那位黄花大闺女也不是个善类,爱做什么就做,反正听着两人都高兴,真是搞不懂这些人在想什么。

算了。

第189章 诈骗

庄柔实在是太累,就算背后被针不停的扎,她还是睡着了。等她醒过来时,发现天已经大亮,早就睡过了头。虽然已经醒了,但人还很迷糊,只想再睡一会。

但这屋子不是她的,晚上睡一睡就行了,白天还有正经事要去办呢。

她坐起来抓了抓头发,觉得背后有些隐痛,还有些痒,虽然不严重但有点在意。刚想用手去抓背,就听到楚夏喝斥道:“不准乱抓!弄坏了怎么办。”

这家伙竟然还在,难道昨天自己睡着后,他也一起睡了?

庄柔歪头一看,楚夏竟然刚洗了个澡,正在擦拭头发。权贵就是不一样,起床还要洗澡,打扮一番才出门。

“大人,你今天心情很不错啊。起这么早是要去哪里**,还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她边说边抓了抓脖子,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骚包了。

楚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这是睡前澡,今天不办公务了,我要睡觉。”

庄柔愣愣的看着他,现在才睡觉,那不就表示他可以偷懒一天了。她眨了眨眼睛,便重新倒在床上,裹着那滑腻腻的夏被继续睡起来。

正在擦拭头发,想要擦干了好睡觉的楚夏,拉下头上的棉帕就看到刚才已经坐起来的庄柔,现在又躺下去了。他马上走了过去,使劲掀开被子硬把她拖了起来。

“干嘛?”庄柔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楚夏指着床说:“我一个人才睡得着,不习惯和别人睡,你别占我的床,要睡回自己房去睡。”

庄柔看着这个不友好的家伙,打了个哈欠下了床,去小室中把自己扔在里面的衣服抱了出来。天太热,衣服湿漉漉的扔在地上,虽然已经捂干,但却有股潮味,还得重新洗过才行。

她走出来看到楚夏头发还没干透,已经躺床上了,正背对着自己,开着窗边吹风边睡觉。大早上的可以如此悠闲的睡觉,真是让人看得百般不顺眼啊。

想到这,庄柔便放下衣物,把缠胸的带子绑住个茶壶柄,把带子从窗口扔出去,这才抱着东西开门离去。

她关好门,就悄悄的摸到了窗边,鬼鬼祟祟的看着里面。看着楚夏似乎已经睡着了,身子呼吸的起伏非常平稳,她便拉住带子狠狠的一拉,桌上的茶壶就砰得摔在了地上。

楚夏刚刚入睡,顿时就被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往桌那边一看,就见一条带子绑了个茶壶柄被拉出了窗外,而地上已经碎了个茶壶。

愣了愣,他顿时就炸毛了,“庄柔!把我吓死,你十条命都不够赔!”

这时庄柔早抱着衣服跑远,麻利的翻上墙头回去了。

花宇楼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看着庄柔只穿了身男人的里衣翻身离开,感觉有些发懵。这两人昨晚干了什么,竟然同屋了一晚上,早上连衣服都不穿好就来翻墙。

他觉得自己有些小看女人了,花丛中窜了这么多年,再泼辣的女人都见过,就没看到过这样的女人,已经不能用泼来形容了。

现在看起来,更像她翻墙过来采草,然后趁着别人刚醒过来时,就抱着衣服逃走。行径如同下品采花贼,办事不干净利落,丢了众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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