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小蛇精甜又撩(47)

各种夺舍重生鬼上身等小说套路在江酒脑海里滚动式播放,江酒有些狐疑地盯着故倾。

故倾无所察觉的样子,点了点江酒的额头,道:“我死里逃生,心境似乎有所改变。”

江酒思考着这句话,点了点头,突然大叫一声:“贪欢!”

故倾仍平静地看着他,道:“怎么突然要找贪欢?她想偷袭我,被我杀了,只是魔核要趁机控制我,我只好把它连同心脏一起挖出来了。还好你及时回来救我。”

江酒干笑两声,道:“我以为你是贪欢假扮的……抱歉啊,我不该怀疑你的。”

故倾摇头,示意无事。

江酒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之间沉默下来,但江酒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以前和故倾还没相处太久的时候两人也相对无言过,但那时候江酒丝毫不觉得不自在,仿佛被故倾淡然的气质影响了一样,只觉得心里很平静。

江酒只好没话找话:“仙尊,我们该怎么出去啊?”

“贪欢说了谎,她死了,这个阵法便会自动消失了,我感觉到法阵的力量在减弱,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

江酒松了一口气,心想贪欢那女人的话果然一句都不可信。

法阵很快就消失了,江酒能远望到远处的层峦叠嶂,只要故倾打开虚空的波动点,他们就能回去了。

这一趟虽然白来,江酒仍然无比庆幸。

唉,又是一次死里逃生啊……

江酒猛然想到了自己上辈子,他手机里备注家属的号码是把他养大的福利院院长,警察结案后他的存款应该会给院长吧,这样也好,只是希望院长不要为他伤心。

唔也不一定,院长收养了那么多孩子,很多小孩都是有缺陷才被遗弃的,活不长,院长的精力有限,也不会为了每一个孩子难过。

如果能再见到院长就好了,他想把院长介绍给故倾认识。

故倾把他拢在手心,忽然道:“你想家了吗?”

江酒一愣,呆呆的点头。

故倾又笑:“那我带你回家吧。”

故倾抬手掐了个手势,深蓝色的灵力磅礴而出宛如一道蓝色彩虹,前方空间模糊波动,从中间开始淡化消失,露出后面的绚烂星空来。

江酒看到了一颗蔚蓝色的星球。

那是故乡。

第40章 江丽丝梦游记

乡愁是一阵微风,在江酒重生后的每一次停驻时轻抚而过,不浓烈,却绵长。

如今故乡遥遥在望,江酒如何不红了眼眶。

他狠狠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几口平复心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冒牌货,谁准你用这张脸这个声音这身衣服了?你也配!”

江酒猛的抬头,妖力已经用尽,他便不再避开体内震荡的魔气,外界的魔气受到同类的召唤汹涌而来,江酒的体型再次暴涨!

“去死!”

江酒一尾巴狠狠拍下,那“故倾”方才打开虚空时牛逼轰轰,现下却只用妖力和江酒抗衡——那正是江酒全数送出的妖力!

江酒心中暗骂自己大意,真是的,光顾着注意“故倾”了,一时没想起来审视自己,从重生到现在倒霉事一件接一件,怎么一靠近贪欢的法阵后就突然“心想事成”了呢!他最害怕故倾出事,果然一睁眼就看到故倾已经身死;他拒绝接受故倾的死亡,于是事情的发展逻辑断裂,故倾忽然就活了过来;他希望贪欢的破法阵赶紧消失,然后法阵就真不攻自破了,等等。

当然这些疑点属于事后复盘,真正让他在幻觉中起疑的是:故倾笑的比“故倾”好看有气质多了好吗!那是他的想象力无法超越的好看!

他是希望故倾能多笑笑,但也不是这个冒牌货这样一直这么个笑法啊!

笑笑笑!老子让你笑!

江某人火冒三丈,蛇尾舞的虎虎生风,魔刃吐的噼里啪啦,完全不想想“故倾”明明就是以他自个的“心中所想”为基础诞生的。

最终江酒同学以全身上下多处鳞片为代价终于成功绞死了那个“故倾”,看着冒牌货灰烬一样在他的缠绕下寸寸消失,江酒不禁摸了摸自个脑壳,龇牙咧嘴。

“还好头上的鳞片没被刮掉,不然英年早秃我找谁说理去。”

冒牌货一死,周围的一切好像灌了两斤二锅头一样哪哪都晃,泡沫一样哗啦啦的崩塌消失,江酒不可控地向下坠去。

下坠时间有点久,江酒很着急——从刚才的幻觉中就能看出来,他很担心贪欢和魔核趁他不在联手欺负故倾,而且故倾的伤势必然被魔核影响着逐渐加重,他必须让故倾尽快去到安全的地方入定,抵御魔核对他神智的侵蚀。

唰——

突然出现的光线虽然模糊,仍然刺激的江酒闭眼缓了一会儿。

待他睁眼观察四周,才发现模糊的不止是光线,这四周红的花绿的草还有前面那一片不大不小的湖泊都好像被隔了一层毛玻璃一样,江酒乍一看还以为自己近视六百度呢。

不过很快他的视线就被湖中央的身影吸引了过去。

——我艹艸芔茻!故倾出浴图啊!

虽然一切都很模糊,但是凭他这些天和故倾同吃同住同泡温泉的了解来看,这堪比现代美神雕塑的皮囊绝对是故倾,否则怎能配的上我仙尊真善美的心灵!

即使看过很多遍,江酒仍然不争气的脸红心跳,不自觉的就往前游走过去。

——哎?等等……我以前脸红心跳不是因为后山的温泉太闷热了吗?今天这里不热啊?

江酒怔愣着待在原地,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边就有人占故倾便宜了!

一条黑色的一人半高手腕粗细的黑蛇从水里露了个头,亲昵的靠近故倾,在他腰上盘了几圈后又往上,最后从后面探出脑袋蹭了蹭故倾脸颊。

江酒呆呆看着,脑子里弹幕铺天盖地。

——故倾有别的蛇了。

——那蛇馋(缠)故倾身子。

——故倾居然没有拒绝,还很理所当然。

——拜托那蛇它凭什么呀!它那么大只故倾都不嫌他重吗!

——那蛇还有毒牙哎!枇修呢!英招呢!你们都不怕它一个不开心咬故倾一口吗!

下一秒那黑蛇变成了一个人形的少年,看不清面容,不过看身段也知道差不到哪儿去。

江酒立刻浑身鳞片炸的刺猬一样,连默默吐槽都做不到了,大喊道:“喂!哪来的蛇这么不懂事啊!在人界要穿衣服的知道不!你别污我们仙尊清白!”

还不待江酒继续开炮,那边故倾已经在黑蛇变成人的一瞬把它扒了下来。

江酒一口气没松下来,又看见故倾拉着那少年的手腕往岸上走。

江酒盯着故倾拉人的那只手,心里好像吃了一盘放多了醋的酸辣土豆丝。

——故倾什么时候和人这么亲近了,我都没见故倾拉过他亲师弟的手,顶多见故倾拍拍英招的头。

江酒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他心里就是确认那个模糊的人是故倾,直觉也好,各种细节也罢,那就是他认识的那个故倾,不以江酒的想象力而改变。

他不想看,偏偏身体很诚实,一双眼直直盯着故倾,看故倾给少年披上衣服,看他教少年读书认字,那少年握着笔一笔一划练的认真,故倾就在一旁处理公文,偶尔开口指点一下少年,两人之间的氛围和谐的不得了。

等月上柳梢头,故倾终于处理完公文,少年已经趴在石桌上睡着了,故倾弯下腰给他披衣服,少年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伸手要故倾背。

故倾便真的背他回去了。

江酒可以骂那少年不懂礼义廉耻,但是故倾默许,故倾承认,故倾对那少年好,江酒便没办法再发泄怒火了。

因为江酒能感觉到故倾在乎那少年,推己及人,如果有人凶自己在乎的人,江酒觉得自己的心情一定不美丽。

故倾和那少年离开了湖泊周围,江酒沉默着跟上去,周围画面转换,变成了一间房,江酒认得,那是故倾在长留峰上的居所。

少年面色绯红呼吸粗重,衣服不知道扔到哪里,两条胳膊游蛇一样伸向故倾,故倾眉头紧锁似乎有些苦恼,不等少年碰到他便手诀一掐,少年周围寒气弥漫,温度迅速下降,不多时便陷入了冬眠。

画面又一转,那少年坐在地上嚎闹不止,似乎在大声指责故倾,江酒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江酒莫名确定,少年是在指责故倾不肯抱他是个坏蛋,而且光哭不掉泪,一看就知道是和谁家熊孩子学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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