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男妃+番外(86)

萧玄衍长长的叹气。

此后的八个月,苟蔺几乎要熬白了头发,他谨小慎微,丝毫不敢出现任何的差池。

然这一次的孩儿没有给顾清宁多少的折磨,很是顺利地诞下了。

是聿儿的弟弟,聿儿很是喜爱,拿了自己的许多宝贝堆到弟弟的房间,每天都要去看他。

顾清宁看着忍不住眼眶开始湿润。

萧玄衍将那抹着眼泪的顾清宁搂进怀里,“本王说过什么,不准你在其他地方哭……”

顾清宁忍不住,复又将脸埋进那温暖的胸口:“我好快活。”

萧玄衍轻轻笑了:“本王就是要你快活。”

顾清宁心间一片宁和平静。

“你也快活么?”

萧玄衍顿了一下,随即柔声道:“快活,快活极了。”

这世间多少悲欢离合,所幸他们不算差的那种。

(结局)

第80章 番外一:摄政王的避孕大计

明亮的宫灯摇曳,将四处照耀得如同白昼。

顾清宁悄悄进了门,脸上带着狡赖的笑容,正待跳上对方宽阔的背部作弄一番,眼前认真书写的人转身过来,一把将他掣住,揉进了怀里,

顾清宁眼神明亮:“你这人,怎么跟狗儿一般,我怎么都嬉闹不到你。”

萧玄衍瞧着自己的爱妃,他已经跟了自己好些年了,可永远都是这样一幅狡童的模样,永远不会沾染太多尘俗,永远那样的美丽,正待低了头去亲吻他,顾清宁一闪,又跟泥鳅一样溜走。

“宁儿,过来……”

顾清宁摆着脑袋,就是不过来,可一双脚踝早被拉了过来,复被萧玄衍圈在怀里,恶狠狠亲了下来。

亲着亲着就变了味道,萧玄衍暗哑着声在他耳畔说了几句。

顾清宁瞬间跳了起来,“会疼……”

“本王会小心……”

“不要!”顾清宁连连退后,捂着自己屁股,萧玄衍叹了口气,探手过去拉了拥在怀里:

“罢了,本王不碰你。”

看着那副苦行僧的样子,顾清宁自然舍不得,搂着对方的脖子咬着耳朵:“苟神医说了必定不会中胎了……”

“老大……”身子挨近了,一双柔荑搂住了对方的脖子,浅笑着温柔地盯着他。

“别惹本王。”声音听上去似乎是有些严厉,可即便是真严厉,顾清宁也不怕的,更何况这声脆弱的吓唬。

顾清宁化被动为主动,眼前人岿然不动。

轻哼了一声,顾清宁咬了咬唇,使坏了起来。

他知道,眼前人可以抵御得了任何东西唯独抵御不了他的。

这一夜,摄政王战战兢兢了半夜。

第二日,萧玄衍叫来了苟神医,见着摄政王那等黑熏熏的脸色,苟神医自是小心又小心。

“摄政王找老朽所为何事?”

萧玄衍一声冷哼,“每半月改为每日进府给王妃请脉,若有中胎迹象及时报备!”

苟蔺一愣,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王妃已经是他所闻所见唯一的诞下二胎的双儿,前些日子他再次去王妃处细细请脉了一回,王妃早已无半分受孕的可能,摄政王一世英明,端的是有许多的事情操心,在王妃身上实在是分去了他太多的心思,也怪自己,过于笃信医书,才有了上次中胎的事情,所幸有惊无险,想起那八个月来,苟蔺至今仍旧心有余悸。

只恭恭敬敬道:“是。”

他想了想,又道:“回摄政王,王妃身子已无再育可能,然摄政王谨小慎微,老朽也不敢放松,这半年苦寻医书,尝制万方,终制成一味焕颜绝育丹,可保王妃绝无受孕的可能。”

萧玄衍斥道:“是药三分毒,本王岂容王妃给你试药。”

他略略沉思一会儿,“你但且每日请脉,时时关注王妃肚子,若有差池,本王拿你是问。”

苟神医跪伏下了身子:“遵命。”

接下来的夜里的日子,既是甜蜜又是痛苦,萧玄衍只能克制住了自己。

顾清宁又拚命撩他,一向对自己自控能力相当自信的萧玄衍唯一把持不住的事情便是这个,每一个酣畅淋漓的夜晚也是忧心忡忡地夜晚。

这般忐忑过了一年,顾清宁没有任何中胎的迹象,这样甜蜜的折磨才慢慢淡去了。

是啊,享用他这样美妙的事情,若是不能随心所欲,该是多么悲惨地一件人生大事。

还有最近府里的两个小鬼愈发的缠着自己的王妃了,也分去了他太多的关注力,该是要让李岩都带去定远军中操练了。

萧玄衍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吻了吻他的发,等处理了这一波的麻烦,要去那清幽的汐溪别院住上一段时间了。

久别不见,甚是想念那一段定情的时光。

第81章 番外二:唐子来的自白

我叫唐子来,自小便是神童。

神童的人生本该大多数时候都是顺遂的,可是,偏生老天让我做一个断袖。

还看上了一个不可能的男人。

赵穆这家伙样样都好,可就不是一个断袖。

可后来,我真说不上他是不是了,因为他看上了一个双儿。

若是那人配得上也就好了,可为何偏偏是那个绣花枕头,那叫顾清宁的太傅家的公子哥,与这太监里的其他纨绔一般,都是群酒囊饭袋,每日走鸡斗狗,处处惹是生非,白叫浪费了这一番好出身,五经博士每每很是头痛。

天帝造物,总是这般不公平。

我自诩富五车,圣上钦点应试,虽不说貌若潘安,可好歹也是一名翩翩佳公子,可偏偏就是比不上那人在他心中的半分位置。

我看过许多次赵穆拉了他在无人的角落里,急不可耐地去吻他,每日坐在一起,那眼里的星火瞒不了任何人。

我可以假装熟视无睹,然心里翻涌起来的苦楚是无法压抑的。

白日有多冷静地与他二人同坐,夜里便有多少的苦痛。

然某一日夜里晚归,我居然看见那高高在上的梁王亲自将他送回府上,看他的眼神与赵穆如出一辙,这个酒囊饭袋当真是好本事!我心间有些吃味,也有着喜悦,若是梁王看上了他……

后来朝廷动荡,赵穆也被派去打战,虽然我轻视那家伙,可他的父亲我却是敬仰的,顾太傅约莫是太过耿直,得罪了圣上,一路被贬,最终自裁身亡。

其间关窍,我自不会去探究。

后来听说那姓顾的受不得门庭衰败自荐枕席给了梁王。

——我心里冷笑,赵穆与梁王居然齐齐看上了这等家伙。

时局纷乱,赵穆在外打战,我明白他若知道这一切,必是不顾一切回来,故而我卑鄙地买通了驿使,将赵穆给他写的书信一一收了。

赵穆本就是一只鹰,虽然不似梁王天生神勇,但亦是南朝铮铮铁男儿,初出茅庐,便大获全胜,在南朝的天空尽情翱翔,我知道,这只是开始,他定会飞得更远,而且更高,不该耗在这儿。

可是,为何他偏偏要选一条断头的路。

为一个卖身求荣,没有丝毫廉耻的家伙。

而我,洒洒脱脱一个好男儿,奈何如飞蛾扑火那般去陷入他们的纠葛之中,可是看到那副悲痛欲绝的神情,我忍不住,再一次的投身其中。

他在外打战了三年,自打第一次见到了那人的夜里,他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可我还清醒,我知道他满嘴酒气将我压在身下时,我本该毫不怜惜给他一拳,虽我只是个文人,但这一拳还是能够让一个醉汉讨不了好的,不过,我并没有推开他,而是让他蛮横地进入我的身体。

很痛,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这般痛过,没有一个人会这般待我,可第一个待我的偏偏是他。

然比起心间那股绵延不绝的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痛感,几乎都要不算什么了。

耳边一口一个阿宁几乎要将我生生痛死,我一大好才俊,奈何沦落至此。

等到他沉沉睡去,浑身狼藉的我已经在心里恶毒地勾勒起第二日他看见我的情形来,有种自暴自弃的快感,他那般耿直的人,定是无所适从,痛苦万分——我尝到的,也要让他尝一尝。

我牙齿咬的咯咯响。

可见到那东方的鱼肚白,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

我生平第一次怕,却不知道为何。

之后我大病一场,赵穆的登门求见被我一次次拒绝门外,我不懂他知不知那日的事情,也许那只是他醉中的一场梦,可于我来说,那几乎是我一辈子做过的最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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