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摄政王的画中喵(86)

冉冉不明所以地看向对方:“太后娘娘,这是何意?”

“何意?”肖太后一拍桌子,“说!哀家戒指上的粉萤珠,是不是被你给偷了去?你好大的胆子,连哀家的东西都敢偷。山野村民果然缺乏教化,见到贵重东西便想据为己有。叫哀家看,你父亲原来也不是什么猎户吧,就是山里的一个偷儿,所以才教出了你这么个也会偷东西的女儿。”

冉冉听到这话,心中可是动了气,她生来就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但后来,她在雷鹤山,借了祝家女儿的身份,便在那祝姓猎户的坟前磕了头,算是认了对方为义父。

如今,这肖太后如此污蔑自己和自己那位从未谋过面的祝家父亲,冉冉真是拳头都硬了。

于是她冷冷盯着肖太后,问道:“何以见得那珠子就是我偷的?”

冉冉也不再自称民女,都已撕破脸了,她既是大吴手握重权的摄政王的准王妃,那她今天就要狐假虎威一把,看对方到底敢将她怎样,且那珠子这会儿并不在她匣子里,她也有底气。

肖太后闻言,轻笑了一声:“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那粉萤珠,定是被你藏进了刚刚哀家赠你镯子所盛的那个匣子中,你可敢拿出来瞧瞧?”

这边肖太后话音刚落,那边冉冉袖中的匣子便被一个宫人翻出来,拿到了对方面前。

正当对方要开那匣子时,冉冉却喊了一声:“等等!”

肖太后一挑眉:“怎么,怕了?”

冉冉摇了摇头:“今日你这般污蔑于我和我的父亲,便是在污蔑楚王,若是那匣子中有你所说的什么粉萤珠,那我祝霜儿便随意你处置。”

“但,若那匣子中并没有粉萤珠,太后娘娘,您是不是也该给我和我父亲一个交待?不然,等我回了楚王府,定会将这满腹的委屈都好好跟楚王哭诉一番。”

“届时,待楚王来这慈宁宫帮我讨回公道之时,就不知道太后娘娘您,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怒火了。”

肖太后一听冉冉提到封屹,心里立时虚了一下,但她又觉自己事情做得缜密,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点头道:“好!哀家便依你。”

说着,她就掀开了那匣子。

匣盖被打开的一刻,殿中众人的目光就全聚集在了这一处,可很快,周围宫人们又都纷纷垂下了眼。

便见那匣中,此刻除静静躺了一枚血玉手镯外,又哪来的什么粉萤珠?

这个结果,直接令肖太后愣在了当场。

她明明亲手放进去的珠子,可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就在此时,只听咣当一声,慈宁宫大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踢了开,随即封屹就满面怒容地闯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了全副武装地一队禁军。

可以看出,这慈宁宫,是已叫人给全围了。

冉冉回头看向突然闯进来的封屹,心中很是意外,这人此时不应该在城北的金吾卫大营中正校阅军队呢吗?

她又一想就明白了,一定是王府里的人怕她进宫后在肖太后这里吃亏,就去找了封屹回来。

原本冉冉就很有底气,现在见自己狐假虎威的老虎来了,她就更有底气了。

于是,她将头转回了肖太后这边,扬声道:“太后娘娘,您看清楚了吧?这匣子里可就只有一条血玉镯,却没有您说的那个什么粉萤珠。所以,您是不是该如您承诺的那般,给我一个交待了?”

第五十九章 撑腰(已替换,买过的重看……

肖太后根本没接冉冉话茬儿, 而是目光越过她,看向了她身后的封屹。

之后,她阴阳怪气地道:“楚王弄了这么的大动静, 来闯哀家的慈宁宫,到底意欲何为?呵, 哀家竟没想到,这宫中的禁军侍卫, 也是楚王说调动就能调动的。那, 你今日能围了哀家的慈宁宫, 明日,是不是就能围了皇上的寝宫?难道……楚王殿下, 还想谋取那大位不曾?”

封屹这时已走到了冉冉身边,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正在那边说边往后退的肖太后, 也对她的那番话如没听见一般, 只双手握在冉冉两侧肩膀上,目光上下打量地仔细瞧了她一番, 然后有些担心地开口道:“没事吧?”

冉冉朝他笑了一下, 摇了摇头:“没事, 放心!”

封屹长吁出一口气:“那就好!”

接着,他眼睛看着冉冉,却一只手指向了那边的肖太后,问道:“她欠了你一个交待?”

冉冉点头。

“想要什么交待?”他又问。

冉冉顺着封屹手指的方向, 目光移到肖太后的脸上:“我要她给我和我的父亲,为她说过的话道歉!”

“你休想!”肖太后突然大喊了一声, “哀家乃太后,怎可给你一山野村妇道歉?况且,那粉萤珠即便不匣子里, 也应该在你身上,要不就被你给偷偷丢到了哪。反正这满大殿里,当时就只有你一个外人,东西当然一定是被你偷的。”

肖太后在刚刚封屹无视自己时,便已恼羞成怒,现在再听到冉冉的话,更是被气得有些失去理智,就不管证据不证据的,直接将偷东西的罪名给强安到了冉冉身上。

封屹这时仍没去看肖太后,也仍没理她的话,只脸色平静地看着冉冉,语气宠溺地哄道:“冉冉放心,没人能往你头上随意安些莫须有的罪名,至于别人欠你的交待,本王也一定会都帮你讨回来。”

说着,他突然回头看向自己带来的人,语气漠然地吩咐道:“来人,太后突患疯癫恶疾,现为防其咬断自己舌根,以及自伤,立即将其捆缚双臂,并卸掉下巴。”

冉冉听到这话,神情为之一怔,她侧过头看向封屹,发现对方脸色虽仍平静,但眼中已现狠厉之色,便清楚,这人是已近狂怒边缘,接下来恐怕要开杀戒了,就赶紧拽住他胳膊摇了摇,然后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与其说道:

“你别气啊!别闹的那么大了,对方毕竟是太后。你放心,我没有让她的陷害得逞。她说的东西,其实是在她自己杯子里呢,并没有在我身上。你,你别让别人以为,你真的要谋逆啊。”

冉冉可还记得历史上肖太后最后被废的原因呢,那是一条祸国的大罪,所以,历史上的封屹,如何去处置这人都有理。

但现在,若仅因为她这点小事,封屹就将其怎样,那此后他的名声不就又该被填上一笔烂账了吗?这也太不划算了。

因此她才要这般地劝他收手。

封屹这时却笑了,他点了点冉冉鼻尖,也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答道:“还挺能耐的!放心,我现在不会动她,她的好日子在后头,但我也不能让我的女人吃亏。你就看戏好了,她欠你的交待,必须还你!”

这边,这两个人旁若无人地聊着,那边,肖太后已是被气到了七窍生烟,可她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边喊着“你怎么敢?”一边眼看着封屹的人,将自己反剪了双手,又探过大掌来,准备卸掉她的下巴。

封屹这时视线转向了肖太后,他跟自己的人一摆手,暂时叫停了对方手上的动作,然后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敢?只要能为太后娘娘治好病,臣就什么都敢。娘娘,你……现在能给本王的王妃一个交待了吗?还是要本王的人接着给你治病?”

肖太后可不想真的被卸了下巴,最终她在死死盯了封屹一会儿后,咬牙切齿地道:“好!哀家就给她一个交待,你让他们放开哀家。”

封屹听了,便朝正反剪着太后手臂的侍卫抬了抬下巴:“放开吧,让咱们太后娘娘缓缓。”

接着他目光一移,又朝肖太后道:“好了,开始吧。”

肖太后此时看向封屹和冉冉的目光,简直凶狠极了,导致冉冉觉得,若没人拦着,这人恐怕都能扑上来直接咬她。

但很快,她便听到对方艰难地开口了:“祝姑娘,哀家刚刚误会你了,一急之下口不择言,对你和你父亲说了一些污蔑的话。现在,哀家向你和你的父亲道歉,还望你能原谅。”

这几句话,肖太后几乎一字一顿,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但到底还是将道歉的话都说全了。

封屹听完,低头看向冉冉,柔声问道:“这个交待可还满意?不行便让她再真诚些?”

冉冉赶紧点头:“满意了,满意了!不用再来了,不用再来了。”然后她拽了拽封屹衣袖,小声道,“好了,好了,差不多得了。赶紧收场吧,不然明日上朝,你又该有的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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