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我能被他吓到?才不会!
封屹见状大笑起来:“哈哈哈……”
他一笑,胸腔一颤一颤,冉冉就被颠得一起一伏,她怕自己被颠得滑下他胸口,就蹬着自己的小短腿,开始往封屹的衣领里边爬。
这一爬可坏了。
冉冉哪儿知道封屹的长袍里居然是中空的,否则就算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钻。
别看她现在的身体是只猫,却再怎样也不敢跟一个大男人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啊,谁让她内里的灵魂,还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呢。
冉冉穿过来前,虽说都已经大二了,也总有不少男孩子在追她,但大概因为她心里年龄成熟过晚,又因为爷爷一直对她的教育都很传统,所以,别看她长得十分漂亮,竟从未交往过男朋友,甚至,连特别亲密的男性友人都没有过。
因此,当冉冉拱进封屹长袍里,发现自己触及到的不是他中衣,而是他暖暖的肌肤时,立刻就傻掉了。
另一边,封屹也一下子愣住了。
当冉冉身上那层软软的白毛扫过自己胸口时,他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竟忘了穿中衣,长袍内此刻乃是中空的。
糟糕!白玉符!
就在冉冉和封屹同时愣神之际,冉冉眉心里突然闪出一道像是透过白雾射出来的朦胧红光。
紧接着,不出封屹意料,冉冉果然又化出了人形。
封屹这身长袍,他穿的时候就因为着急而穿得松松垮垮,腰带也仅是在腰间随意打了个结,又因为冉冉身形纤瘦,所以此刻冉冉在他长袍内变成人,竟没挣开这件长袍,而是趴到他身上跟他一起裹在了长袍里,只不过腰带被挣松了些。
虽说以前在屿湖边,冉冉也曾在封屹外袍里变过人,但那时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中衣,而此次,就真的是赤诚相见了。
随着两人怔愣在那,都没回过神,他们便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好半晌谁都一动没动。
不过不动归不动,他们身体却都在不断地升着温。
冉冉不多时便已是一脸的通红,连细细白白的脖颈上都染了一层诱人的粉。
而封屹此时,则是由里透外地冒着热气,令他身上那层原本是温温的肌肤,已变成了滚烫。
便这样,他烫醒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冉冉。
“喵!”啊!
冉冉一回过神,立刻手忙脚乱地想要下来,却因为身体被长袍裹着呢,这一动不但没能下来,她还动得封屹身上更烫了。
尤其是其某处,冉冉震惊地发现,对方似乎已有觉醒的意思,于是她猛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对方的脸。
封屹自然也察觉出了自身的变化,可那变化已不受他控制,所以在冉冉震惊地看向自己时,他脸上的颜色,便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虽说以前冉冉也曾赤身趴到过封屹身上,但那时她是睡着的,不似今日这般,不停眨着一双湛蓝美目望着他,望得他心头蹭蹭起火。
于是他一抬手,就将冉冉正仰着的那张绝色小脸给扣进了自己胸口,令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垂了下去,也令自己再看不见。
好似只要这样,他便能掩住自己身上的失态一般。
可冉冉哪会那么老实地任他按着,身体马上又扭来扭去地动了起来,想要挣开这件裹着自己的长袍。
“唔……”封屹被她扭得闷哼一声,赶紧双臂环住自己身上这个不老实的女孩,再使力一钳,阻止了她继续扭下去,“别动!小家伙你别再乱动!我不想伤到你,但我意志力也有薄弱的时候,你再动下去,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听话!”
封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了这句话。
冉冉听后,立马不敢再动。
待冉冉安静下来,封屹抱着她缓了缓,想着只要自己缓一会儿,便能将身上不该起的念头缓下去,可很快他就发觉,这样完全没用。
他不但丝毫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反倒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
封屹便赶紧扯开正裹着两人的那件长袍,身体往床里那面一侧,就将冉冉先卸到了床上。
接着,他又伸手拽过床里叠着的一条锦被,用力一抖,抻开后,快速把冉冉全身给裹了起来。
做完这些,他才收回手,重新拢起自己身上长袍,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之后几乎是蹦着下的床,几步冲进了屋子另一边的浴房里。
而他身后,床上此时还哪有什么女孩,只剩了锦被中不停挣扎的一个小鼓包。
冉冉折腾了半天,总算是从锦被里探出了头。
她先是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待缓了缓自己刚才那番如坐了场过山车般的心情后,才突然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
她怎么觉得,自己变成人的这几次,好像每一次都是有封屹在的时候呢,而几乎每一次,都是她离他胸口很近的时候。
难道说,封屹的胸口那有什么东西能诱发她变回人?
下一瞬,冉冉便想到了封屹脖子上戴的那枚白玉符。
再一细细回忆,可不是吗,几乎每次都是在她挠开他衣领,露出那枚白玉符,或是她闹着要看他那白玉符时,便会变成了人。
又由于她每次变成人时都格外慌乱,就一直没去想这其中的细节。
难道说,那枚白玉符是她变成人的钥匙?
想到这冉冉突然兴奋起来,便忘了刚刚趴在封屹身上时的那份羞恼。
然而,当冉冉听到浴房那边不停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时,她又一下子意识到封屹现在是在干嘛,脸就轰的热了。
“喵!”呸,色坯子!
其实她不知道,是她想歪了,封屹此刻在浴房里,不过是在一遍遍捧着水在往自己脸上浇而已。
冉冉脸一红,立即气呼呼地重新钻回到锦被里,将浴房那边传来的哗哗声阻隔在了锦被外。
她有点不知道该要如何去面对封屹了。
但当冉冉钻进被子里,待四周一静下来后,她脑子立即清明了许多,便慢慢回过味来……
封屹是不是早就发现她如何能变成人的关窍了?
否则,为何他近一段时间里,一直都没像之前那般,时时刻刻担心她会变人,总不许她在王府里随意溜达,只允许她在卧房或是书房里玩?
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秘密,又是如何发现的?
还有,他既然发现了为何不告诉她呢?
冉冉团在被子里,满脑袋问号,就想等封屹沐浴完,再过来时,好好问问对方,可等来等去对方都洗不完这个澡,她就越想越气。
要,这么久吗?
浴房中,封屹也在为这个问题挠头。
就他有记忆以来,自己那里从没有像过现在这样,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
他成年后,晨起时,自然时常都会挺立之时,但只要他去洗个冷水澡,或是去练一套拳脚也就下去了。
若说今夜是冉冉刺激的他,可他也并非未曾见过全身赤果的女孩,但那时他只觉恶心,哪里会如现在这般。
封屹这个见到女子裸露或是靠近就心生厌恶的毛病,倒也不是天生的,而是被人坑出来的。
想当年,他刚十三岁,在皇宫中还是个才被找回来一年,一点都不受待见的皇子。
但因为当时皇上膝下皇子不丰,算上他才总共四位,当年的皇后,便使出了一个用女人来养废他的法子。
她时不时就会赐几个美貌宫女到封屹宫中,美其名曰怕封屹进宫时日过短,不适应宫中生活,便多派些人手来照顾。
而那些宫女,逮到机会便会往他寝宫里钻,还会将自己脱得光溜溜地躺在他床上,想方设法用身体来诱惑他。
便是从那时起,封屹就开始渐渐厌恶女子了,尤其是年轻女子,那时他只要见到那些被人指使来诱惑自己的宫女们,就会从内心里泛出恶心。
而更令他恶心的是,当时太子在知道了皇后的安排后,竟每当有新宫女被赐给封屹时,他就会对外假装兄友弟恭地来看望封屹,转头一关宫门,便会当着封屹的面,去宠幸那些女子。
期间,他还会命自己手下太监押住封屹,不许封屹离开,必须全程看着他如何行事。
只有待他幸完那些宫女后,那些太监们才会放开封屹。
封屹其实在入宫前身上就早已学了一些功夫,对付那些太监们简直绰绰有余,根本不会受制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