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灵安歌(64)

作者:我是真的菜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锻化了出这剑灵指环。

图安歌又道:“对了,我当真昏睡了两日之久么?我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只记得我们去水街蜜饯铺子买了饴糖,去了杏林先生那里。然后下面是发生了何事,为何我一睁眼就是刚刚这般从床上醒来了。”

于是北逾白将两日前发生之事又大概重新说了一遍给她听,图安歌听完后愣了一会,陌生到感觉好似是在听别人的故事,自己脑子一丝丝的印象都没有留下。

于此此时,这已经是北逾白起身为她换的第四次止血的棉布块了,上一次她流鼻血一会就好了,可是这次为何会这般难以凝固。

他微微有些不安,脸上倒是并未表现出来,只是适时起身帮她换掉被血浸透的布块。

“你当日召唤出来的灵鼓是何物?为何会有如此强的灵力竟可将神鬼的灵识及魂魄生生剥离开来?”北逾白终于开口问道。

听到灵鼓二字,图安歌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还是笑了笑,道:“这灵鼓是家里传下来的,可摄魂取魄,被叫做摄魂鼓。不过我用的不顺手,而且平时也不怎么用的上,就只在关键时刻拿来应应急罢了。”

北逾白:“摄魂取魄?”

图安歌:“是,不过我也就用过这一次而已。”

北逾白又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既然如此那以后便能不用则不用,太过厉害的灵器控制不好极易遭到反噬,你有我在,没必要冒险。”

“嗯。”她乖乖的答应道。

记忆莫名丢失,止不住的鼻血……图安歌想大概是跟她此次强行催动摄魂鼓脱不了干系。

这摄魂鼓的反噬为何能这般厉害,只有图安歌她自己清楚:此摄魂鼓是用她自己的一魂一魄,历经两年之久与数以百计的煞灵竭力厮杀破结界而出,这般才练就而成的灵器。

又过了两日,两人一同往杏林先生那里走去。刚到院门外,就看到门外写着沉疴堂的布招已经撤掉了。

步入院内,杏林先生正在往一块木质的灵位上书写一个个名讳,而旁边的萧沉则和阿生则在帮忙打磨一块块新制的灵位,北南南则陪着柯儿在院外空地上放风筝。

“杏林先生。”

“图小姐,北公子。”见是此二人前来,杏林先生赶忙放下笔起身作揖行礼。

图安歌看向门外:“我看您将门口的沉疴堂布招收了起来,那以后您便不再开堂问诊了么?”

“是有此意。您看这几日在萧公子和生公子的帮助下,这些将士的灵位今日差不多就可如数制好,从明日开始我便需潜心供奉香火,使其长燃不灭,这便是我余生唯一重要之事,我怕自己没有再多的心力去问诊,所以就打算关掉这沉疴堂。”杏林先生看了一眼门外曾放置沉疴堂布招的位置一脸平静的说道。

薄暮冥冥,正屋内。

几人一前一后的帮忙将这数以百计的灵位整整齐齐的摆放到房间特制的十几层高的长桌上,杏林先生和柯儿已搬到院中新建起的偏屋之中,将正屋和左右偏厅完全的打通,这才将将可摆下这数以百计的灵位。

火石擦亮,燃第一缕香。

非故人亡,否则灯永明香不熄。

一行人离开鱼复镇之前,杏林先生带着柯儿匆匆前来渡口处与之道别,临登船之前,杏林先生交于她一精致的木盒和一些他自己调配的膏药。

直至这扁舟小船消失在视线中,站在渡口处的杏林先生这才抱起柯儿转身离去。

第50章

图安歌打开那木盒,里面果然是那瓣她在找寻的通草花的花瓣。加之之前收集到的两瓣,此刻她手中已经有了三瓣通草花的花瓣。

“在再想什么?”北逾白走到船尾坐下看向她问道。

“已经有三瓣了。”图安歌轻轻摇了摇手里的小盒子笑着说道。

半个时辰让之后,船行至岸边,一行人起身下船而去。

萧沉和阿生前去附近的镇上看看能不能买到几匹良驹,方便几人接下来继续赶路。

两人刚离去没多久,忽闻反方向的路上传来一阵哒哒的马蹄声。

踏踏马蹄声急促似惊雷,在数丈远的地方,这些人便尽数翻身下马往三人面前走来。

只见来人皆是一袭蓝黑相间的长袍,黑色长靴,玉冠束发,手臂穿戴黑色暗纹银花护腕,身侧悬一柄长剑。

一行皆是年轻男子,人数之众多达二三十人之多。

“言詹师兄你怎么来了?”待北南南看清为首的男子的长相之后,突然开心的走上前去问道。

“言詹,见过公子,见过堂小姐。”

为首的男子先是躬身向北逾白和北南南行了个礼,然后这才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交到北逾白手上。“公子,这是阁主的亲笔,请您看完和堂小姐随我们速速回司书天玺阁。”

“什么?言詹你是来带我们回山上的么?”北南南皱了皱眉头颇有些不悦的问道。

“是。”言詹道。

“我不回去,我堂哥也不会回去。”北南南赶忙往后退了几步躲在图安歌的背后说道。

就在北南南非常之确定的以为他们绝对不会回去之际,却听到了北逾白道:“有些事需要我安排一下,你们去前面等我。”

言詹闻言便躬身行了个礼,随后带着一众师弟们牵着马往前面一处走去。

“堂哥,为何我们要回去,你不和嫂嫂一起打怪了么?”北南南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说道。

“闭嘴。”北逾白很少如此用词,如果他说了闭嘴,那最好立马闭嘴。

“我要离开几天,有些事必须要我去处理一下,我会让萧沉留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事出有异的话,尽量等我回来,不要一个人应付。”北逾白看向图安歌说道。

“是很棘手的事么?”图安歌看到北逾白的脸色明显变得较之前严肃了很多,便没忍住开口问道。

“会有些。”北逾白道。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萧沉和阿生终于回来了,不过两手空空,看来一无所获。

北逾白跟萧沉交代了几句之后,只见萧沉的脸色也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却仍是点了点头。

“嫂嫂,等我们回来。”阿生扶着北南南上马前,北南南还不忘恋恋不舍的回头招了招手说道。

北逾白接过言詹递过来的缰绳,脚踏马镫,动作干净利落的翻身上马。

只听“驾”的一声,一行人便跟在北逾白后面打马而去,所到之处激起尘土飞扬。

萧沉和图安歌见一行人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之后,才开始继续赶路。

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先找个地方住下来,等北逾白回来之后再继续往下一城出发。

而北逾白和北南南这边则一直快马加鞭的往司书天玺阁赶,路上一刻都未曾停下休息。

五日后,一行人终于到了历亭山下司书天玺阁的山门处。

北逾白抬头看去,只见刻有“司书天玺阁”五个大字的巨型石牌坊此时早已悬挂了两盏白色的纸灯笼,

待北逾白和北南南踏入司书天玺阁的大门,入目的是皆是满满的白色,白色的布幡,白色的灯笼,白色的丧服,而灵堂正中处的那个巨大的“奠”字更是格外的触目惊心。

北南南泪眼婆娑的紧紧跟在北逾白的身后,缓缓的往灵堂中那樽巨大的黑金棺木走去。

待看清躺在这棺木中男子的模样之际,北南南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躲到北逾白的怀中大哭起来。

这棺中之人不是旁人,正是这司书天玺阁的长子,北逾白的兄长北楚樾。

此刻他正安静的躺在这樽棺木之中,原本俊秀的脸此刻只剩惨白一片,双目紧闭通体冰冷。

北逾白站在棺前久久未离去,只见北逾白此刻眼眶已泛红,一只手紧紧的扶在棺木上,白皙的手上青筋乍起,不住的颤抖着。

“阁主到。”

随着院中传来的一声通传之声,着一身黑色银丝云纹锦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这司书天玺阁的掌门人北苏御,也是北逾白和北楚樾的父亲。

闻声北逾白并未回头看向来人,只是那扶着棺木的手暗自握的更紧了一些。

“跟我来书房。”北苏御看了一眼北逾白说道。

北逾白将怀里的北南南交给阿生,自己则随着北苏御往书房中走去。

守在书房伺候的两名小厮,远远的就看到阁主带着二公子往书房方向走来,于是赶忙将书房的门打开,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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