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心脏砰砰跳着,很快,和平时暗杀的速度完全不一样,他握紧了手中的匕首,他没时间为这份心跳想太多,杀手的脑子里只存在一句话,
“我要打倒你。”
“我要打倒你。”
赤羽业同样没有拖成消耗战的想法,他更为的激动,他将要引出潮田渚的那份危险,他会摧毁掉,将让那自己不安的危险摧毁,以自身骄傲的强大。
胜欲,征服欲,还有那颗斗争心,能有比这个更为激动人心的事物吗?
“到了这种地步,怎么劝说也不会住手吧?”
“因为他们所寻找的答案正在这场战斗中,沢田老师。”
“我知道,”沢田纲吉注视着迅速缠斗在一起的俩个人,小渚的身手稍微敏捷些,但这种敏捷在赤羽业的身手下显得微不可见,从战斗开始,潮田渚就落在战斗的下风。
“战斗是会令人愉悦的事。”
潮田渚的肚子挨了赤羽业一脚,径直被踢开几米远,但所幸穿的都是防护迷彩服,受伤情况不重,但还没等他站稳,赤羽业已经再次冲过来,将匕首挥向潮田渚。
潮田渚迅速的向后躲闪,趁着赤羽业挥刀的空档 ,向前挥刺,赤羽业险之又险的用匕首挡下来,用脚踢起地上的树叶,在潮田渚被灰尘迷住眼时,一脚揣向潮田渚的肚子。
相同的地方受到俩次巨大的冲击显然很不好受,潮田渚本能的发出□□,他努力的睁开眼,在赤羽业冲上来给他一刀时拼命的翻滚开,并抓住了赤羽业唯一一点的空隙,用脚踢开了赤羽业手中的刀。
“漂亮,刀被踢掉了!!”乌间老师为潮田渚这一脚发出赞叹,潮田渚也抓住赤羽业手无寸兵的这一时机,迅速的扑上去,试图结束掉这一战局,但赤羽业却主动的迎上来,用自己的脑门,狠狠地撞上潮田渚的脑袋,并用手打掉了潮田渚手中的刀。
现在俩个人的武器都离了手,不过潮田渚的腿上却还绑着另一把刀,他试图抽出来,赤羽业径直给了他一个肘击,冲着脸。
这一举动让潮田渚一瞬间站都站不稳,赤羽业并没有停下,
“我不会让你停下来的,”他说,“只要一有空隙我马上就拳脚相向。”
他抓住了潮田渚的脑袋,提起膝盖再次的撞击潮田渚的肚子,他的嘴角带笑,隐约透漏出十足的施虐欲来,他是实打实的,为自己施虐弱小高兴着,
“等你昏过去了,再慢慢了结你。”
他甚至还慢悠悠的提起潮田渚的脸,强迫这孩子与他对视,仿佛是在确认潮田渚是否如他所愿的昏过去。
潮田渚只给了他一个怒目,被击打出淤青的脸发狠的皱起来,像是一只将要咬人的小动物,他提起手,给了赤羽业的脸狠狠一个拳头,
并没有什么用途。
“就这点程度?”赤羽业嘲讽的,轻笑了一声,他毫不在意的,对着潮田渚的另半张脸来了个耳光,让那孩子呕出半口血来,并接下了来自潮田渚的,对着他脖颈的一脚。
“业同学……故意挨了渚同学的一脚。”
于是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个e班看起来十足小恶魔的家伙的想法,他要堂堂正正的接下来自潮田渚的一击又一击,让潮田渚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败北,他想要的事,无可辩驳的强大。
沢田老师微微垂下眼来,似乎是无法接受这种拳拳见血的惨烈的场面,他无人察觉的从口中呼出口气,在赤羽业狠狠的给了个潮田渚下劈后,让渚同学终于不堪重负的昏过去后,悄悄的将手指伸入裤兜,发了条信息。
赤羽业喘着粗气站着,他的俩腿之间是昏迷过去的潮田渚,仿佛绝对不会醒来,已经彻底的昏死过去了那样,躺着一动不动,赤羽业低着头,他能瞧见潮田渚合住的眼和抿着的唇,他亲手殴打出来的淤青张扬的存在在那张清秀的脸上,实在是,让他心跳不已。
他打败他了,他站在他之上。
赤羽业难免的有些恍惚起来,疲累缓慢的从四肢上涌出来,喘气的肺也开始刺痛,潮田渚的每一击同样的沉重而狠辣,但他还沉浸在余韵中,以至于暂时还没清楚的意识到。
他转过身,捡起了地上的匕首,他走的有些晃悠,像是走在云端,他看了一眼杀老师,那位章鱼正对着他笑,和蔼的,可亲的,让他有了如此多回忆的杀老师。
他能想起自己和潮田渚在这个班级里的每一次碰面,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然而他的心脏却不可思议的缓和下来,仿佛所有的恶意全部消散了一样。
他喜欢着潮田渚,可当潮田渚违背自己的时候,那份喜欢好像也不重要了似的。
无论如何,他都确信杀掉杀老师是正确的。
他转过身,对潮田渚挥下匕首,然后,
潮田渚使用了拍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太垃圾了,原著比我描写的场面要好一万倍啊呜呜呜
他们俩打起来真的好帅,我用文字根本描写不出来!!!
还卡文,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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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第一句话是漫画开头写的,妈耶,原著比我会搞cp,太棒了,真棒,我喜欢。
第220章 第220章
赤羽业是个很有天赋的人,沢田老师的岚之守护者狱寺隼人曾经如此对他的十代目夸赞过,这番赞美也确实配的上他,在被潮田渚麻痹掉意识之前,他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他咬的很狠,完全不顾自己的舌尖会被咬掉的可能,刺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滴下去,乍一瞧像是开了朵小小的花。
潮田渚终于抽出了他腿间的匕首,他冲上去,将所有的杀气都凝聚在一把小刀上,他把所有都赌在了这一把小刀上,这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儿最后的反抗,所以,
只要没了这把刀,潮田渚面对赤羽业,就像是没有任何衣服般,彻彻底底成为赤羽业手中的兔子。
赤羽业有些兴奋,事态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触实在是过于美妙,他盯紧了那把刀,捏紧了拳头,试图用手背再次的打飞,可在他的手触碰到刀之前,那把刀却主动的离开了潮田渚的手。
他一时间有些茫然,潮田渚却在这时扑上来,俩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像极了一个拥抱。
潮田渚,没打算杀他?
弱小的,一直被赤羽业压制着的小兔子发出小动物的嚎叫,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赤羽业带倒在地,整个人趴在赤羽业的身上,手臂绞住赤羽业的脖子,没有给赤羽业留下一点点逃脱的可能。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在赤羽业耳边说:
“绝……对要让你,好好听我说话!”
赤羽业在一瞬间就意识到潮田渚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正如他想要潮田渚心服口服的败北,潮田渚也想要他败北的心服口服,赤羽业骂了句脏话,他试图挣扎,并猛击潮田渚的腰侧,然而脖子没有任何改变的力道让他几乎晕过去。
窒息的痛苦,和一阵阵的晕眩,在这样下去真的会死,这样的恐惧浮现在赤羽业的心中,而他没办法反抗,幸好他至少还有着幸运这个优点,他在挣扎中摸到了把刀,那是属于潮田渚的小刀。
是那孩子的武器,被小渚丢掉的武器。
只要落下去就可以获得胜利,赤羽业在晕眩中有了这样的认知,他扭过头去看小渚的脸,那孩子咬紧了牙,紧闭着眼,脸因为激动显现出异样的潮红,这是赤羽业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吵架?因为是很可怕的事,所以我大概一辈子都做不到吧,
不过,如果是必须去做不然就会死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很久以前的回忆,宛如人死去前的走马灯,让赤羽业恍惚,
潮田渚,是抱着死亡的心情,来让赤羽业听他说话的吗?
他的心脏忽然的加速跳动起来,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那把匕首掉落在地上,而他把手搭上了潮田渚瘦弱的背,赤羽业轻轻拍着,说
“投降,我投降。”
他拥抱着自己喜欢的男孩,说:
“是我输了,渚。”
他喊着那个名字,轻的像是从他口中呼出的一阵风。
乌间老师宣布了红队的失败,蓝队,救赎派的胜利,那声宣告像是春天的惊雷般响亮,把正在拼命压制赤羽业的小渚吓的一抖,他打了个颤,才恍惚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人宣告了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