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次日的晚上,盛羡和她来完一次,抱着她进浴室,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半跪在她面前,把这天下午吻了她一半腿的事,继续做完了。
陆惊宴半仰着头,求饶似的叫了好几声哥哥,他才站起身,吻住了她的唇。
他一边细细的吻着她,一边从旁边摸,摸了一阵儿,他停了下来:“好像……买少了。”
陆惊宴反应了下,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些花花绿绿的小方块。
她整个人被他刚刚弄得晕晕乎乎的,脑子跟灌了浆糊一样一团混乱,她只记得自己在他家里的各个角落里塞过那些东西,就顺势抬起手,指了下旁边给她专门放卫生巾的盒子:“那个里面有。”
盛羡打开,看到里面还真有,愣了下:“你放的?”
陆惊宴嗯了声。
盛羡低头堵住她的唇。
他把小袋子塞进她手里:“阿宴,给我戴。”
“……”
“毕竟是阿宴买的东西。”
第185章 多练练就熟了
“……”
陆惊宴捏着那个小袋子,觉得有点扎手。
在盛羡低哑嗓音的哄诱下,她羞耻的低下头,轻颤着手指,微红着耳尖撕开小袋子。
她生涩的鼓捣了好一阵儿,都没能戴上去,最后在他的帮助下,勉勉强强成功了。
她跟死里逃生般,微吐了口气。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凑到她耳边:“别灰心,多练练就熟了。”
“……”
“下次,哥哥还找你帮忙。”
“……”
…
陆惊宴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被盛羡洗干净身子抱到了床上。
他没上床,而是出去了。
她实在是太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不想使,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他端着一杯水走到床边,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起来喝杯水。”
陆惊宴闭着眼睛,装没听到,她没穿衣服,露出来的锁骨上布满了新伤旧痕。
盛羡看着她模样,忍不住带着疼爱的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几分:“乖,喝点水。”
“……”
“补补。”
“……”
陆惊宴成功的被自己的给口水呛到了。
她缩在被子里,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整张脸被憋得通红,连带着她原本因为疲惫浮现出来的那点困感都咳没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了盛羡好几分钟,拥着被子坐起身,夺走他手里的水杯,一口气喝完,然后抬头扫了他一眼:“盛羡。”
吃饱餍足的某位姓盛的教授,这会儿脾气好的没话说,开口的声音都是能配得上柔情似水这四个字:“嗯?”
陆惊宴瘫回到床上,默默地揉了揉发酸的腰:“你睡醒了,别去上班了,去找庄臣吧。”
盛羡:“嗯?”
“问问他,怎么样让你能再病回去。”
“……”
“实不相瞒,盛羡,我真的有点怀念性单恋人格的你。”
盛羡掀开被子,慢条斯理的躺在她身边,好心情的由着她埋怨。
深觉爱他的代价有点惨重的陆惊宴,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幽幽到:“盛羡,我觉得我爱不起你了,也许大概我被你传染了吧,我可能也得了性单恋人格这种病。”
盛羡鼻息里发出一抹不置可否的冷笑,手毫无征兆的插进她腿里。
“我他妈——”陆惊宴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炸起了毛。
盛羡不紧不慢的把手抽出来,举到她面前,把指尖上的那一抹湿亮给她:“口是心非。”
“……”着实觉得骚不过的陆惊宴,憋了半天,憋出一声:“操。”
房间里安静了会儿,背对着盛羡缩在被子里的陆惊宴,突然很轻的笑了两声。
盛羡看了一眼把整个人藏在里面,只露了个头顶出来的小女朋友,伸手把她从里面捞出来,放进自己怀里:“笑什么?”
陆惊宴贴着盛羡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喉结:“笑我第一次见你,刚知道你名字那事。”
盛羡不太懂:“嗯?”
“就你名字啊,盛羡,你知道我当时脑子里浮现的是哪两个字吗?”
盛羡知道她会自顾自的往下说,但还是配合的问:“哪两个字?”
“生鲜,就生机勃勃的生,鲜艳的鲜。”陆惊宴蹭了蹭他的胸口,想到自己当时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那个念头,又傻傻的笑了两声:“我当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盛羡,生鲜,啧,果然是用来吃的。”
盛羡由着小女朋友乐了会儿,然后很淡定的摸了摸她的长发,问:“好吃吗?”
陆惊宴:“……”
陆惊宴默默地把脑袋埋在他肩窝里,不说话了。
盛羡慢条斯理的勾开小女朋友的长发,灯光下,她的耳朵红扑扑的,他禁不住捏玩了几下她的耳朵,过了十来秒钟,他突然出声:“阿宴。”
陆惊宴:“啊?”
“要是有下辈子,还在一起吧,”盛羡说:“早点相遇的那种在一起。”
陆惊宴愣住。
在床上,盛羡真的说不出来几句正经话,她以为他这次开口也一样。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认真的煽情了一把。
怎么说,她不是那种矫情的人,也不太喜欢这种过于腻歪的词。
更不信什么前世今生。
但她发现,如果说这些话的人是盛羡,她愿意信。
她贴着盛羡的胸口,沉默了良久,小声说:“好。”
“要是有下辈子,我们就早点相遇。”
第186章 结尾
…
同年的下半年,盛羡又因为争议上了一次热搜。
原因是他接了个一个案子,为一个有犯罪前科坐过二十年牢的当事人做辩护。
当事人出狱后,从事了一份送快递的工作。
死亡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网红,当天盛羡的当事人正好登门送过快递,所以被锁定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这位有过前科的当事人就是杀人犯,所以当盛羡提初当事人无罪的时候,毫无悬念的又被骂上了热搜。
面对舆论的压力,盛羡始终坚定当事人无罪,最后在警方的调查下,事实证明盛羡是对的。
他的当事人的确是被冤枉的,而那个死在家里的网红,纯属一场意外。
这件事结束后,盛羡被一家媒体采访。
记者询问他:“明知道这种案件接了会把自己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为什么还要接?”
类似的话,曾经的陆惊宴也问过他,盛羡的回答和当初一模一样:“因为想让真相跑过舆论。”
记者:“您这话,我是很赞同的,只是您这次的当事人不同于以前的当事人,毕竟他有过前科,能不能请您说明一下,他到底是怎么取得您无条件信任的?”
盛羡:“不是他取得了我信任,而是当时的证据真的不足。律师的存在是维护法律的尊严,不能因为一个人犯过罪,就觉得他是罪犯。律师的存在,是让犯罪者心服口服,还无罪者清白真相。法律就像是一条河流,不可能永远没有错,但可以脏了某一段水源,却不能脏了源头。”
采访的最后,记者夹杂了一点私货,问了盛羡一些有关私生活的事:“听说盛先生有女朋友了,可以跟我们透露下女朋友是怎样的一个人吗?”
盛羡沉默了很久,久到大家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吐了两个字:“温柔。”
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遇见的最温柔的女孩子。
其实还挺赶巧的,盛羡采访的那天,陆惊宴也接到了一个有关企业家之类的采访。
那个记者不知道是不是跟盛羡那个记者是一家的,最后也问了她一个类似的问题:“陆小姐,刚刚在台下,我们聊天的时候,您提到了一句您的男朋友,方便跟我们聊一聊您的男朋友吗?”
陆惊宴没想到突然间会被问到这种问题,她啊了一声,紧接着就笑了。
笑了挺久,她才收住笑,看着摄像机对着话筒,沉思了片刻:“嗯……善良,他是个很善良的人。”
采访结束,陆惊宴从陈楷那边收到了盛羡的采访视频,盛羡从庄臣那儿收到了陆惊宴的采访视频。
两个人看完视频不约而同的笑了,然后就跟被刻意安排好一样,都拿出手机去找对方。
微信聊天对话框里,同时跳进两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