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明确的答案,如果这是一张试卷的话我可能只能及格。
大概很久很久之后我才能知道答案。
或许现在就能知道。
不过答案重要吗?
我并不觉得它重要。
第二天我绕着这片场地走了一圈,我在观察环境,这是我的习惯。任何事情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跟罗根查尔斯他们聊聊天,跟劳拉谈谈未来,再跟其他小变种人们讲讲故事,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他拿着纸条,思索再三后扔下了纸条。他不想按照纸条上说的做。”
“他看向台下的记者,他们举着长.枪短炮,镁光灯亮的让人花眼。”
“他笑了笑,这个笑容在日后一直被人津津乐道。”
“‘事实上。’他说。”
“‘我就是钢铁侠。’”
“哇哦!”一个小变种人开心地拍起了手,“他太帅了!他好霸气!”
“是啊。”我肯定道,“他代表着一个崭新篇章地开启。”
无可否认,对于MCU来说,钢铁侠就是它开始的起点。很难想象没有钢铁侠的MCU会变成什么样子?即使我去过很多次我也无法想象。
对于dc来说超人就是它的起点。
对于万千平行世界来说它们各有起点。
第三天我依然维持着前两天的行动,只可惜也就那么一小会儿可以。
当站在高塔之上看到远处的滚滚烟尘时我就意识到事情还是这么进展下去了。好像我并没有做到太多。
但我还是做了些东西的,我救下了人,我让他们恢复了,不是吗?
任务世界里如果有剧情的话剧情的力量是强大的,很难在大方向上去更改,只能更改小点。
尤其当自己是弱势方的时候。
这点我在索科维亚事件中深有体会,我提醒过托尼注意奥创,我也让他改过设定,但索科维亚事件还是发生了,只是没有人员伤亡而已。
高塔之上的其他小变种人也注意到了,他们通报这一情况,大家都集合到一起,在用来复活人的平房里。
“还需要三个小时。”我先说道,“三个小时后复活就能结束了。”
“那我们守着这里。”以赛亚说,同时认真地看向光团。
我摇摇头:“这倒不用,复活的人没有虚弱期,他们直接就是巅峰状态。”
“但我不能离这里太远。”
这才是最主要的,否则我们早可以走了。
虽然我的治疗能力可以远程作用,但太远也不行,更何况这是治疗的终极版。
“那怎么办?”以赛亚又问。
“这附近的森林也可以。”我回答,“但我还担心——”
“那些人看到他们复活。”罗根接道。
“是的,这种事情暴露出去……虽然关键是他们怎么想。”我说到一半又换了种说法,声音变小了些,我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他们怎么想也能想到。”
复活,多么让人欣喜的一个词!多少人为它赴汤蹈火,多少人对它趋之若鹜!
我不信他们亲眼见到亡者复生时心里没什么想法,他们本身就喜欢让人为他们所用,为此不惜实验抓捕。当吸引力更大的复活出现时那些骄傲自大的人又怎会不想将其掌握在手中?
人复活完后我就可以离开了,那时他们肯定能登上逐日号。所以虽然能力并没有告诉我只能复活一次,我也没用机会用第二次。
——复活谁怎么复活都与我无关,我就相当于一个中转站。
我走了我没问题,但会给查尔斯他们带来大.麻烦。现在的抓捕力量还不是最强,我能感觉大出来,等这件事暴露……可能不只现在这些人,还会有更多的人。
“但没关系。”我笑笑,试图缓解一下子沉重起来的气氛,“我们已经打败他们那么多次了,这次也一定会打败他们的,不是吗?”
兴许是我的笑容太有感染力,又兴许是大家都希望如此,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包括罗根。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是的。”
我们简单地指定了作战计划,其中的内容由我和查尔斯填补。
我的作战指挥的素养自然是从蝙蝠侠那里学来的,那次任务的经历算是几次任务中比较神奇的了,毕竟是蝙蝠侠。
我本来想委婉一点儿完成任务,所以并没有直接找上蝙蝠侠,结果他倒直接找上了我。
然后……
咳咳,不说了不说了,反正真要找个形容词的话就是我和罗宾一个待遇。
当然,我过的很好。我在哪个任务世界里都过的很好,超英们虽然一开始都会对我抱有极大的警惕,但当我表现出善意并帮助他们后他们就会迅速地接受我并且对我更好。
查尔斯坐镇中央,他在复活平房里待着。这里他一个人看守就够了,而且他也不适合作战。
查尔斯的伤虽然被我治好,但离正常还有一段距离。他最好不要战斗,就像上次一样,我让查尔斯控制那些人只是无奈之举。
可查尔斯却这样说道:“我怎么能只看着你们在前面战斗呢?我也会做些什么。”
我看着查尔斯,查尔斯也用他的眼睛看着我。
他的眼睛依然年轻,依然湛蓝,我透过那双眼睛似乎看到了过去,它们波澜壮阔,它们透露着理想。
我点头了:“那教授你要注意自己。”
卡利班站在高塔之上观察敌情,他适合做这个他的能力也和这个有关。
罗根负责主攻,我们其他人辅助他攻击。
“大家如果攻击不好就逃到森林里去。”我嘱咐道。
有些时候还是需要遵守一下剧情的,在无人死亡的时候,毕竟没人知道蝴蝶扇动的那一小下会不会在大洋彼岸产生风暴。
“好的!”小变种人们大声说道。
对于次我其实不用担心,因为他们身处的环境艰难,他们最会审时度势。
很快,战斗开始。
第414章 暮狼寻乡(11)
那些人,我们姑且就叫他们进攻者,他们拿着更为精良的装备从车上下来时我没有惊讶,这是早有预料的事,我不信那两个活着回去的人没对我的存在说些什么。
这次任务结束后我就在想当时我如果杀了那两个人是不是一切就能不一样?我有机会消灭一切可能引发危险的因素。
但是我就是没有,即使危险到最后真的发生了。老实说我并不后悔我没杀他们,我只是后悔我没有做到更好。
并不只有杀了他们才能达成好结局这一个方法,不是吗?
经久之后我才能客观地剖析我当时的心理,我想我是想到了蝙蝠侠,他的不杀原则。
我自然不是遵守这个原则的人,我杀了一些人。
但我不想杀人,即使他们都不是好人,可形式所迫。
我当时应该在想如果我选择杀了那两个人的话我就是把杀人当初解决问题的一个途径了,一个将事情变的简单的途径。而这最应该被避免。
一个人不能既是执行者又是审判者,就像立法权和司法权绝对不能被同一事物所掌握一样,那只会导致绝对的腐败。
而当复制体从车上冲下来时我就不得不惊讶了,我以为他不会在的。毕竟被我的逆转治疗伤害过后即使强悍如他也需要休息。
结果,我仔细观察一番后就明白了原因。
复制体被打药了。
他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向罗根冲过去,他的身体强度也上来了,但他的攻击更加毫无章法。
这下我也不是很担心了,因为药剂终究是持续时间短,只要拖下去胜利的就是我们。
所以现在我们都不追求直接打败他们,时间长了胜利的自然会是我们。
罗根就被复制体缠住了,不过没关系,如果复制体选择攻击别人我还要苦恼呢,因为其他人根本没有应对经验。
我拿着枪边奔跑边攻击。现在我的治疗能力受限,我只能最大限度发挥我学到的技能。
这枪还是上次他们攻击时留下的呢,可我也只拿了一把,还有一连子弹。
他们不会杀死我们,因为我们队他们有用,但我们可以杀死他们。
我知道他们不会杀死我们的前提是它们不想放弃,所以我早早就跟小变种人们说如果要被追上了别挣扎得太厉害。
小变种们都懂我的意思,毕竟他们都看见了五个复活光团,他们都知道我们需要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