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主稳住了(52)

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在,才让这样的贱婢敢如此的以下犯上。”

年侧福晋的得宠,就注定了年侧福晋院中的奴婢的底气足,更何况那日,为了给自家主子立威,爷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下了富察格格的面子的。

这般想着的众人丝毫不惶恐的上前去,直接就将富察格格的奴婢们给扭压在了地上,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反而让富察格格院子里的奴婢们有些心虚的束手束脚。

奴婢拼命的反抗着,可因为天然的阶层的缘故,对于年侧福晋,她还是带着两分惧怕的,因此怕伤着了身娇体弱的年侧福晋的她自然有些束手束脚至极了。

如此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富察格格院中的奴婢就全部扑街。

两方人马打斗起来,那声势可浩荡的不行,可就这儿,富察格格也没出现,这让年侧福晋更是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她大踏步的王富察格格的寝殿之中走去,奴婢见状心如死灰的软倒在了地上,她这样的表现让躲在暗处的暗卫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年侧福晋一打开门,就看见装潢的十分清雅动人的寝室,并没有过多的辉煌的制品,可那青色的纱帐,古朴的紫檀木屏风,多宝格上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却让这寝殿显得多了两分生机,又不落俗套,可这其中,本该睡在床上的人却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

纱帐依旧是安静的垂落在床上,寝殿之中安静的就仿佛没有另外一个人一般。

躲在一旁观望着的暗卫,随着年侧福晋的动作也跟着摒住呼吸,这种即使看多少回,可那种陡然间消失的能力还是让她有些心跳过快。

但显然年侧福晋有些不知者无畏了,她快步的走了进来,十分大声的嚷嚷道:“富察格格快起吧,今日本侧福晋特意来奖赏你一些。

奖上次你之前在本侧福晋的院子里丢了面子,赏上次你成为了本侧福晋的踏脚石。”

年侧福晋在说这话时双手抱胸,下巴微微抬起,话语之中更多出了一种嘲讽的气味,让人一天就觉得火冒三丈。

一旁的暗卫却更加目不转睛地盯了起来,果然,富察格格没有出现,暗卫这般想着,小心的继续等待着。

年侧福晋没听见声音,只以为是对方给自己脸色强,这让一直以来只有矫情的给其她人脸色瞧的年侧福晋如何能够站的住。

原本还不想显得跟个强盗一样的年侧福晋大踏步的往前走去,然后猛地掀开了床上。

在床幔之中若隐若现的,像有一个人躺着的床上,却只有一层被子裹着一个枕头。

这让年侧福晋更是搞不懂的掀开了被子,将枕头丢在了地上,然后朝着一旁的屏风后走去,里头也没有人。

那衣柜里,榻下呢,到处找着,颇有一种找不出富察格格就不罢休的年侧福晋四处都找了,还是找不到。

这让她都有些惊愕的目瞪口呆了起来,跪坐在地上,刚刚才看塌下有没有人的年侧福晋极为不解的呆愣在了原地。

第49章 清穿文女主

富察格格在宣布了午休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进入到了自己的空间里,先是在黑土地上好好地逛了逛,摘了一颗桃子,咔嚓咔嚓的吃了起来。

随即就坐在了灵泉边,跟着打坐修炼了起来,当修炼到了一定的时候,她如同往日那样子走出了空间。

可才一出空间,她就看见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地上,呆愣的不行的年侧福晋。

而床帐早已被人给掀开了,枕头丢在了地上,被子也早已经毫无遮掩的被掀翻了出来,衣柜门被大大的打开着。

跪坐在地上的年侧福晋极为不解的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大中午的富察格格是跑到哪儿去了呀,该不会是刚才听见我来了的声音跑了吧。”

年侧福晋越想越是如此,说道后头声音都带着两分愤慨,富察格格一听,顿时像是找到了什么行事的准则一样,赶紧的就冲着一旁的窗户跑去。

多亏她是修真者,身轻如燕不在话下,一旁的暗卫一瞧着富察格格那架势,都赶紧的躲在了一旁的花丛后。

果不其然,富察格格奔着窗户跑了出来,窗户啪的一下关了下来,惊醒了一直在那里碎碎念的年侧福晋。

她极为不解的看了一眼窗户,然后自然地走了出去,极为愤懑的说道:“行了,将东西放下吧,人家早就已经瞅准时机都跑了,真是无趣至极。”

年侧福晋声势浩大的来,深势浩大的去,谁也没有觉察出丝毫的不对,毕竟以往年侧福晋就将四阿哥看的很重,这种恃宠生娇的事情,她绝对干得出来。

把原本在自己院中午睡的格格都给逼得往外跑,躲在假山里,后来才被奴婢们找到,这样的事情可就让四福晋很不满的。

毕竟她想要的是后院所有人都乖乖顺顺的,听她的指挥,绝不能够让她的权威受到一丝一毫的损伤,可年侧福晋,现在实在是太得宠了。

四福晋这般想着,慢慢的来到了书房之中,冲着四阿哥小心地说道:“爷,今日年侧福晋在富察格格午睡的时候特意的跑到她的院子里去。

逼得富察格格都不得不躲到外头,后来才被宫女给扶了回去,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听,是不是该好好的训戒训戒年侧福晋。”

如果是其它时候,那么四阿哥绝对很不满,毕竟现在他和八阿哥正是龙争虎斗的时候,自然也需要更加的谨小慎微,以免被人拿住把柄的时候。

但今日之事比他所想的都更加的自然,没有谁能够看的出来,他在这其中差了一到手,而且年侧福晋这样莽莽撞撞的举动,也更让四阿哥舒心。

只因为有那么一个异端在,自然又更多需要试探的时候,而年侧福晋就是他最好的试探手段了,到时候就算富察格格有所不满,也不会冲着自己来。

如此四福晋所说的事情就完全不成立了,凡间的权利确实是动人,可现在他有可能是获得长生的事情呀。

四阿哥这般想着呼吸都急促了不少,然后极为淡定的说道:“小蝶,她就是小孩儿心性,没有什么恶意的。

只是有的时候稍微的娇蛮了一些,因此做事就不太恰当!”

小孩心性,那个娇纵的,恨不得眼睛朝天上看,总是一副尔等皆是凡人模样的年侧福晋是小孩儿。

纵使是四福晋都不由得被四爷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给噎的不行,她恨不得泼一桶卸妆油,让四阿哥好好看看年侧福晋的真面目。

但更多的是四福晋了解自家这位爷心性沉稳,心机深沉,自家爷可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突然间爱上某人,还爱的这样直接的人。

所以这其中绝对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端倪,才让四爷如此的袒护年侧福晋,四福晋就搬想着垂下了眼眸。

跟着附和着说道:“爷说的也是,年侧福晋如今年岁尚小,也确实该用怀柔一些的手段。

妾身回去也会好好教导她的。”

四阿哥听后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那样的态度更让四福晋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四爷早就已经在各式各样的阴谋诡计之中历练出来了。

心肠冷硬不理的他或许会被那样炽热的感情所感动,但绝不可能真正的毫无保留的爱上她,只因为那样的爱情对于皇家人来说太危险了。

那种将所有的感情都交托给另外一个人,给予了另外一个人伤害自己的权利,是上流社会的众人都避之不及的。

四福晋这般想着微微的放松了下来,转头走了出去,但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四福晋这样了解四阿哥的。

旁人听到这样的话,只以为是四阿哥故意的袒护年侧福晋罢了,毕竟那样子骄纵跋扈,恃宠而骄的年侧福晋,哪里称得上是小孩儿心性呀。

好不容易得躲在了外头,被宫女找回去的富察格格听到了这样的结果,一口银牙都差点咬碎了。

她挥退了众人,恶狠狠的说道:“那个贱人!逼得我不得不躲出去,竟然没有受到丝毫的惩罚。

看来生子丹必须得安排上了,到时候我有四爷的子嗣,看那贱人还不黯然伤神,四爷也会因为那个子嗣对我有更多的垂青的。”

富察格格这般想着,将手中的药瓶放在了梳妆台上,仿佛看到了那样美好前景一般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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