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柳如絮穿越了,带着她新买的农家乐专用种子礼包一起。
陌生的古代,无依无靠,一脸懵逼,分外凄凉。
幸运地被好心人收留,含泪吃了几天的白水煮青菜,柳如絮颤抖地举起了手。
我,我有些种子想跟你们安利一下。
从卖烤红薯的路边摊发展到两层楼的酒馆,一路走来,柳如絮感慨万千。
首先谢谢卖给我种子的老板,其次谢谢我带过来的红薯、土豆、玉米、辣椒、西红柿……
谢谢你们救我狗命。
至于那个跑了的跑腿小二?
大概死在外边了吧。:)
——
魏廷回京城交了任务,一刻不敢多呆,就火烧屁股的回了海湖镇。
看着眼前眼熟的餐馆,却近乡情却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正在他愁眉不展的时候,餐馆年轻貌美的老板娘先一步走了出来,亮出了手中的鸡毛掸子。
魏廷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腿,腿软。
☆、番外一
赵谨良登基后励精图治,前朝趋近稳固,为先皇守孝三年期也已满。隧于乾德四年夏至,下旨出宫前往大蒙山避暑。
避暑山庄空置了四年。因新帝登基,从亭台楼阁到山石景园都修整了一番。
赵谨良没住帝王避暑一贯住的曜日阁,而是带着杜若住进了挽香楼。他两年前命人在此处种了一圈白兰树,如今正是花开正盛时节,在这楼里睡着后做梦都是一股白兰花香。
杜若爱用白兰味香膏,赵谨良如今习惯了这味道,若整日忙起来没见着人,夜里都要抱着杜若吸一吸才自在。
赵谨良登上挽香楼二楼,见榻旁窗边伸着一支掩藏着小白花的绿枝丫,想着若在此与杜若下棋,定十分悠闲自在,心里很是满意。
“小顺子!当心着点,怎么如此调皮?”
楼下传来杜若轻斥的声音,赵谨良唇角含着笑下楼瞧瞧顺儿又做了什么惹她母后生气。
见圣上来了,宫人们纷纷避让到两边。
如今顺儿已经五岁了,单看她初见雏形的花容月貌,任谁也猜不到这是一个等闲坐不住的疯丫头。
贝壳生的那匹小马驹曙光,与顺儿一同长大,她从小就爱给它刷毛、骑着曙光在跑马场撒欢。
明明长得像个小仙子,却爱玩儿小虫子、爱凫水、爱拉弓习武,让她坐下来安安静静绣个花好似要了她的命。
好在爹是皇帝,娘是皇后,自己是大赵尊贵无双的永宁长公主,又得赵谨良溺爱,爱做什么都随她去了。
这刚来到挽香楼,看见树上有个鸟窝,就趁她母后不注意蹬上了最矮的树枝,伸头看得认真。
知晓了缘由的赵谨良走到杜若身边,揽着她的肩劝道:“看鸟窝嘛,并非什么大事。”又转头吩咐一名会功夫的太监,“抱公主上树看看,仔细着点。”
“是,陛下。”太监恭敬答,然后走上前抱起顺儿坐在他臂弯,利落爬上树干,小心翼翼扶着顺儿让她看鸟窝。
杜若被赵谨良这般听之任之的做法逗得又好气又好笑,睨了他一眼一语不发。
“女儿嘛,宠着点无事。”赵谨良的手离开杜若肩头,在她背上抚了抚,“浴汤应当准备好了,沐浴换身衣裳,朕带你去游湖。”
让人抱小的去看鸟窝,又准备龙船带大的游湖,赵谨良将杜若母女二人哄得十分伏贴。
游湖的龙船不如南巡时的龙船那样大,但胜在宽敞。帝后二人坐在四角飞檐的船上亭屋中,隔着挂有轻纱帐的窗眺望粼粼碧波湖水。
见清风拂起白纱,抚在杜若面庞上。赵谨良探过身子,抬手将纱挂在窗勾后。
他如此动作,杜若就被囚于他的臂弯和靠背间的小小一方天地。微仰起头,赵谨良俊朗的侧脸近在咫尺。
他如今坐了几年帝位,风姿不减,又添了几分威仪与魄力。近近看着他,无端就让人目眩神迷。
先前因为诞下顺儿,不能同房,后来又为先皇守孝,这中间两人整整素了四年。平日里馋得狠了,赵谨良就抱着她亲两口,因为怕失火所以多的并不敢做,亲完就去泡冷水,自制力极好。
杜若满脑子胡思乱想,脸已经悄悄开始红了。赵谨良挂好纱帐后正要收回手,被她伸手拽着不让离开。
赵谨良转头看她,目光深邃似要将人淹没其中。
其实他心里早就乱了。
方才两人沐浴过,都是一身清爽。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杜若身上清新的白兰香萦绕在他鼻尖,勾得他想剥了她的衣服,在她细腻光滑的皮子上嗅一遍才能灭一灭心头火。
如此想着,赵谨良也如此做了。
低下头凑到杜若耳根,顺着脖子一路细细挨蹭。他鼻尖所到之处,撩动杜若肌肤上起了浅浅一层粉,又痒又麻勾起她哼了一小声鼻音。
这声儿听在赵谨良耳中,就像森林里饿极了的狼听见了一声羊咩。
他看都不用看,手绕到杜若身侧轻易就扯松了她的衣带,襦裙松了后极易滑落,杜若的衣襟顺势就敞开了些。
赵谨良又坐起来,一手托着杜若脑后,将她的声音亲得细碎。另一只手四处点火,毫不客气。
……
久旱逢甘露,娇花迎骤雨。
碧波湖心中的龙船底漾出一圈一圈的涟漪,承载了帝后二人交织入骨也表不尽的情丝。
作者有话要说:船震好甜!(捂住作者乱说的嘴拖走)
☆、番外二
这回避暑,赵谨良终于算是好生修整了一番,从身到心都舒畅极了。
照例给太皇太后做罢寿,便整肃仪仗启程回宫。
仪仗在一处驿站停下歇息时,出了些意外。
杜若从皇后所乘坐的翟车上被人扶下来,脸色有些白,唇色也没了往日殷红,往前走了几步就止了步。
珍珠机灵地捧来盂皿端到杜若跟前,碧玺候在杜若身边轻轻为她抚着背。
杜若忍了再忍还是没经得住,抚着胸口吐了几口苦水。
她周围围着一圈的宫人侍卫,赵谨良自然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走上前来扬声问道:“皇后怎么了?”
杜若正难受,说不出话来,碧玺作为掌事大宫女,福身答道:“回禀陛下,皇后娘娘犯恶,方才吐了一次。”
赵谨良皱着眉走到杜若身边,心疼地轻拍了拍她的背,对四周厉声道:“颠簸了皇后,怎么驾的车?”
圣上发怒,周围的人呼啦跪了一地。
赵谨良正欲降罪,太后从前方带着宫人走过来,笑着温声道:“皇帝先不必急,哀家看皇后这模样倒不像是晕车。还是传太医来看看吧。”
太后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本正在担心杜若的人想到另一种可能,都有些压抑的喜悦。
杜若回想自己葵水确实迟了些日子,也隐隐觉得不是晕车所致。抬头看她的夫君,见他传了太医后有些呆愣的神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赵谨良见杜若笑他,回了她一个宠着让着的笑,殷勤备至地扶着她坐到驿站房间里歇着。
章太医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走进来,毕恭毕敬给杜若诊脉。确认多次后跪在地上拜了一拜:“恭喜陛下大喜!皇后娘娘滑脉相显,已有孕一月有余。”
这可是赵谨良登基后的头一胎皇嗣!
屋里还等着听消息的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两位长辈听闻皇后怀孕,喜得连连念叨“天佑大赵!”
赵谨良更是喜不自胜,抚掌道:“朕大喜!所有人重重有赏!”
杜若也欢喜不已,不过欢喜之下,在心里暗暗算了算日子,觉得应当是那日游湖在龙船上荒唐时埋下的种子,不由得脸上臊得通红。
杜若这一胎来得也巧,但相比第一胎时的风平浪静,这回孕后的反应与第一次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孕吐从第二个月一直持续到接近第五个月,把赵谨良急得也跟着一起瘦了好些。好在孕满五个月后,除了有些惫懒贪睡,其他的症状都在逐渐减轻。
为了她这一胎,宫里上上下下忙得热火朝天。太医院、典膳厨当差的人也都跟着一起瘦了。
不过这些辛劳都是值得的,次年三月二十九日,杜若诞下一胎男婴,赵谨良为他取乳名为帆儿,大赏合宫上下。
随即赵谨良立帆儿为太子,并大赦天下。
帆儿满三个月后,赵谨良在两仪殿为他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