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光听声音就是个小天使。”巴里捂着嘴小声对好基友绿灯侠嘀咕。
而神奇女侠已经双眼放光了。
“爸爸？”没得到父亲的回音小宝宝有点慌了：“托尼叔叔!爸爸是不是没电了吖？”
“亲爱的，你爸爸不需要充电。”托尼的声音充满慈爱。
“爸爸？”京墨又叫了一声。
坐在蝙蝠侠身边的海王亚瑟拿手肘撞了他一下。
蝙蝠侠无奈：“我在。”
得到了爸爸的回音京墨显得高兴极了：“爸爸，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吖？虽然托尼叔叔对我很好，但是我怕你想我。”
即使面对当事人，京墨也不承认是自己想爸爸了。
布鲁斯用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环视了一圈捂着嘴偷笑的队友，成功将人“冻住”。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吖？我想妈妈了。”京墨的声音有点发颤，小宝宝可坚强了，自己身处异国他乡都没有哭，被爸爸送到纽约也没有哭。
但是，但是眼泪就是要自己流出来。
“唔……爸爸，我没哭，墨墨是男子汉，可坚强了。但是，但是眼泪不听话……唔……爸爸，我每天只吃一块糖，史蒂夫叔叔还教我做口算，浩克哥哥也陪我一起玩，墨墨可乖了。”
京墨的眼泪越流越凶：“爸爸，你来接我回家好不好？虽然托尼叔叔对我很好，给我买甜甜圈，还送给我机器人，但是墨墨好想你呀。”
布鲁斯韦恩的表情隐藏在面罩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良久……
“抱歉，墨墨，爸爸这几天有点忙，三天之后去接你好吗？”
京墨宝宝打了个哭嗝：“真，真的吗？爸爸忙的话不来接我也可以的，但是我想看看你……爸爸你来看看我好吗？”
布鲁斯以为自己对于家庭的温暖的感觉早就在几十年前夜晚的那条小巷里跟随父母一起死了。
不论是迪克，杰森还是达米安，就连最省心的提姆都从来没有这么依赖过他。
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不光是蝙蝠侠，他还是一个父亲。
他不是只需要出席达米安住宿学校的家长会就可以了，孩子需要的是陪伴。
但是，这也恰恰是他给不了的。
“好，明天爸爸就去看你。”
京墨开心极了，还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似乎生怕爸爸反悔：“那爸爸我们拉勾勾，盖章。”
蝙蝠侠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那我们怎么拉钩？怎么盖章？”
京墨也没想到这一点，他苦恼的抓抓头：“那爸爸我亲你一口，就当盖章了。”
说完都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通讯器中传来一声“么啪”很实在的口水声，就挂断了，生怕对方反悔。
蝙蝠侠在队友们羡慕嫉妒和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十分淡定的说：“继续会议。”
托尼接过小笨手送来的毛巾，一点一点的给京墨擦脸：“托尼叔叔对你不好吗？”
京墨乖巧的站在那：“托尼叔叔很好，但是我还是想爸爸。”
他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但是他忍不住：“对不起托尼叔叔。”
托尼看着恢复白嫩可爱的宝宝，抱起他，笑了：“宝贝儿，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虽然我很嫉妒，但是没办法，他是你爸爸，这是父子天性。”
京墨亲了亲托尼的脸颊，不知听没听懂。
第二十章
“B，虽然我理解你想保护儿子的心情，但是我们正义联盟也很棒啊，我们有超人，还有公主！”巴里艾伦像极了推销员:“我们甚至还有国王。”
布鲁斯转身离开:“但是我们现在只能确定那种怪物目前没有出现在纽约。”
他肯定那种怪物是冲着京墨来的，从京墨离家出走开始，到他找到京墨，那种怪物才消声灭迹。
他开始以为怪物是在跟着企鹅人，但是从企鹅人和京墨分开之后，那怪物就像是在寻找什么。
巴里撇嘴，嘀咕:“好吧好吧，我们会尽快查清楚那怪物的下落的。”
很快他又开心起来:“那我们可以跟你一起去看宝宝吗？”
回应他的只有关门声和一句严厉的:“NO!”
京墨挂了电话之后表现的十分积极：“叔叔，我的作业本呢？”
扒着托尼的腿仰着头，表情迫不及待。
托尼抱着手臂望天：“不是被浩克撕了吗？”
京墨心虚的转移话题：“叔叔，我是不是乖乖？”
托尼装模作样的沉思：“这个啊……”
京墨眼睛睁的大大的，满目的期盼：“乖是乖的。”
在京墨露出笑容的瞬间来了一个转折：“但是啊……”
京墨的表情也随之严肃起来。
一大一小两个人就这么对视着，良久，托尼妥协了，将他抱起来：“没有但是，你很乖，不要担心，你爸爸一定会来的。”
京墨重重的点头：“嗯!托尼叔叔也很乖。”
“哦？我哪里乖了？”
一大一小的声音渐渐远去。
史蒂夫和娜塔莎对视一眼：“托尼以后一定是个好爸爸。”
在京墨的期盼中，布鲁斯韦恩踏着朝阳而来。
“爸爸!”京墨像只投林的乳燕般扑进爸爸怀里。
布鲁斯接住京墨，颠了颠：“胖了。”
京墨震惊了，伤心了，年纪小也是知道美的：“爸爸，你坏!”
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亲亲热热的给了他一个甜蜜的吻。
“爸爸，你有没有想我呀？”
布鲁斯不言，看向不远处的托尼：“这段时间多谢你了。”
托尼“哼”了一声：“不用谢，你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布鲁斯动作轻柔的把京墨按在怀里，京墨也并没有反抗，小脸侧压着父亲的胸膛，听着强健有力的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竟然渐渐有了困意。
托尼见了下意识想把宝宝接过来带到房间里安置到床上，但布鲁斯侧身躲开了：“他醒来以后看不见我会哭的。”
布鲁斯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京墨睡的更舒服一些才回答托尼的问题：“我们现在只知道那怪物是冲着京墨来的，京墨身上有秘密，但是他母亲并没有告诉我，Z国很神秘，我的任何手段都查不到他在国内的信息。”
托尼也意识到这件事问题大了，让AI通知了今天没有任务的所有复仇者来基地之后才对布鲁斯说:“这件事我们也可以帮忙。”
蝙蝠侠喜欢独来独往，甚至他除了自己的罗宾谁都不信任，更何况还涉及到哥谭，他想拒绝的时候，京墨在他怀里发出一声呓语：“爸爸……”小手手还特别没有安全感的抓抓，最后抓住了布鲁斯的衬衫才安稳的陷入深眠。
看着儿子可爱的睡脸，布鲁斯说不出拒绝的话：“你们不能进哥谭。”这是蝙蝠侠最后的退让。
布鲁斯把自己查到的情报和复联共享了，托尼也承诺会帮助布鲁斯调查。
“遇害者无一例外都是被戳穿了心脏，我之所以能肯定这怪物的目标是京墨的原因是这个。”
布鲁斯投影出来一组模糊的录像。
那个怪物像是个人，身材高大却弓着背，杂草一样的头发下一双猩红色的眼睛令人心惊，嘶哑的声音传来：“松……京……墨……”
“这是什么怪物？”托尼皱眉。
“不知道，我对比了中国的妖怪大全，没有找到这种怪物的信息，也有可能是记录不全。”
“那我们要不要通过神盾局联系一下那边？”
布鲁斯皱眉，他下意识不想跟官方有什么牵扯。
托尼也不耐烦那些政客的叽歪，纽约大战的时候那些人的举动已经让他不再信任这些人了，但必要的资源利用是可以的。
“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找到联系那边的方法的。”托尼这么保证。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温情的父子时光了。
布鲁斯突然觉得，哪怕是看儿子睡觉，他也能看一个下午。
毕竟这个宝宝就算睡着后也是表情丰富的。
看着他小嘴咕哝着，像是在吃什么东西。
布鲁斯这么猜，果然，很快京墨就给了他答案：“妈妈，吃肉肉，还吃……”
一会儿小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好像是不开心了：“坏!作业坏!”
一会儿表情又变得惊惧，布鲁斯拍拍他的后背，试图给他安慰，但是并没有成功。
京墨“哇”的一下哭出来了：“不打针!不要针针!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