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暴娇太子长得一样(116)

昨儿他们就收到了文贤王暴毙的消息,本以为是个和皇兄解开心结的好时机,结果等了一天也没见着皇兄的影子,问就是出宫了,去哪了没一个人晓得。

都是外院伺候的,核心被皇兄带走,无人知晓也是人之常情,不意外,意外的是皇兄居然在这个时候出宫,是有公务?还是怎么回事?

皇兄是个会为了公务放下私事的人,她现在只祈祷确实是有公务,而不是因为生气,不带他们独自去上香了。

“没道理啊,皇兄那么忙哪有空找女人?”长白摇着纸扇,表情颇是不以为然。

“如果本身就是东宫的宫女呢?”长央始终还记得那日皇兄带的吃食,他是回东宫的,所以女人在东宫。

长白笑了,“皇兄眼光这么高,会看上宫女?”

皇兄表面看不出来,其实心高气傲,士族做派,不可能看中一个宫女。

“那就是把女人藏东宫了。”长央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虞苏叹息,“你看这里有女孩子用的东西吗?”

如果有女孩子住的话,怎么可能没女孩子的首饰和胭脂水粉?

“莫非是个男的?”长央不死心,猜测道。

“越说越离谱了。”长白纸扇摇的越发欢快,“皇兄是不可能找女人的,皇兄那样的人,但凡样貌身姿和才华差一样他都不会要。”

他可太了解皇兄了,皇兄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因为有父皇这个先例在,母后也经常告诉他们,娶妻当娶能撑起半边天的,只温柔贤淑还不行,没点手段和能力为皇兄分摊压力,皇兄会看上?

虞苏说着说着,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张脸,和皇兄有九成九的相似,就像双胞胎一样。

他猛地一惊。

长央刚刚说‘藏在东宫的女人’,皇兄出现变化就是从带走姬玉开始的。

姬玉要不是和皇兄长得像,无论是样貌还是身姿,才华和能力,都强的离谱,这个他是验证过的。

姬玉也是唯一一个,无论跟谁都能交好的人,聪明又莫名的有亲和力,每个人跟她打过照面都会情不自禁的想亲近她,就连他都控制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往青楼跑。

最近没了姬玉,也觉得哪哪都不自在,要不是被关在书院出不来,早就跑东宫要人了。

这次是找夫子好说歹说,要给母后上香夫子才同意他离开的,好不容易到了东宫,结果皇兄不在。

会不会被姬玉拐走了?

不不不,他俩长得这么像,皇兄再禽兽对姬玉也下不了手吧?

是吧是吧?

肯定是的,所以不可能是她。

那么问题来了,皇兄把她藏哪了?

为什么他多番打听都找不到影子?

*

昌盛街很大,两旁无数小贩推着小车吆喝买卖,热闹非凡。

姬玉拉着太子殿下,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再瞅瞅那个,不留神便买了很多东西。

其实是太子殿下手贱,总会‘不留神’碰坏什么,拿把扇子,唰的一下把扇子的纸给弄裂了,人家当然不肯,怎么都要让他赔钱。

没法子,只好买下来。这厮似乎发现了乐趣,接下来看个簪子,‘啪’的一下放进去,将瑕疵的假玉给打了。玩个孔明灯,一拆外面的油纸,哗啦一声连里面的纸灯一起撕开喽。

就连女孩子的胭脂水粉都不放过,‘咔嚓’,里面的粉饼被他摔的出现了蜘蛛网一般的裂缝。

他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天生就坏似的,搞了破坏就很开心,姬玉在后面一路付钱,心说街上人多,打他不好,身后还有南风等人跟着,要给他留着面子,等事后再说。

回家往死里欺负就是。

思及此,心情很好的看他继续造。

这厮真的什么都不放过,尤其是圆圆的,带玉质的那种,格外喜欢。

手里拿着拿着便会故意寻到绳结拽开,看一串珠子散落,滚到行人的脚下和角角落落,寻都寻不回来。

次次这厮嘴角都会扬起,笑的很开心,也很漂亮。

俩人不知不觉行到了尽头,商贩奸诈,这里也物尽其用,铺了张很大的红色毛毡,周围都是火盆,中间有很多西域的美人赤脚跳舞,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酒杯和酒,边跳边拉着路过的男人饮,说是西域的葡萄美酒配上好的夜光杯,不尝会遗憾终生。

随便一尝便是百两没了,得一壶美酒和夜光杯一个?

姬玉来了兴趣,刚要去试试看,被太子殿下拦下来,“别人用过的,脏死了。”

围观的还有很多人,被他这么一说,好些人也开始犹豫起来,小贩气的跳脚,抬手就想打他,没得逞呢,已经被身后的南风制止。

带的人多就是好,都不用自己动手,南风几下将那人解决,其他想插手的一掂量实力,到底没敢过来,叫他们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

坏了人家的生意,还打了人家,怎么也要给点补偿,姬玉丢了一百一十两给人家,一百两是美酒的钱,十两才是受伤的补偿,挑了壶没动过的方去追前面的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瞧见了,笑话他,“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姬玉没有反驳,静静的吊在他不远处,踩着他的影子走路。

吃了晌午饭出发,赶了半天的路,又玩了很长时间,这厮早就累了,回到皇宫旁的别院,简单洗漱过后直接就想睡,人刚躺在床上,手腕便是一紧,被人握住。

虞容没管,任由那人用不知道什么的东西缠在他腕脖上,这个触觉很有可能是发带。

他睁眼瞧了瞧,果然是发带,姬玉将他那只手腕绑在了床柱上,开始绑另一只。

他扬了扬眉,“做什么?”

姬玉另一只也缚好了,顺便系了个蝴蝶结。

“给殿下上药。”

虞容眉梢微微一跳,“上药绑我作甚?”

“怕你疼的挣扎。”姬玉边说边解他的衣妗,他洗漱过,已经脱的只剩下亵衣亵裤。

上衣一八,挂在他手肘上,裤子一褪,登时变得光溜溜。

姬玉先用热毛巾细细擦了几遍,像洗刷什么东西,将他身上的汗彻底拭个干净,差不多后端来酒壶。

太子殿下蹙眉,“这种酒疗伤不行,换一种,屋里不是有万南春吗?”

这个酒是葡萄酿的,用那个女人的时代说,叫葡萄酒,度数不够,疗伤确实不行,但姬玉不是用来给他擦伤口的。

“疗伤之前干点有意义的事。”

太子殿下来了兴趣,一双眼都亮了亮,“什么有趣的事?”

姬玉将那酒猛一倾斜,倒进他锁骨内,这厮被冻的一颤,本能要将里头褐红色的液体倒出来,被姬玉摁住。

“殿下,那个夜光杯被很多人用过,脏,殿下这个夜光杯只有姬玉用过,不脏。”

那液体冰凉冰凉,冻的他浑身不自在,虞容还想打翻,被姬玉死死摁住,纹丝不动不说,反而将脖间的锁骨凸出更多,装酒更方便了。

他都气乐了,“姬玉,你答应过我母后说要照顾我,就是这么照顾的?”

他胸膛微微起伏,“把我照顾到床上?”

姬玉没管他,勾头喝了起来,因为那个夜光杯没用上,所以她也无法比较,但她还是觉得,太子殿下这个夜光杯别的不说,绝对比那个夜光杯好看。

那个夜光杯被吹嘘上天,说什么如玉似的,晶莹透亮,放在灯下漂亮的不似凡物,难道太子殿下不是吗?

‘夜光杯’不服,“我母后要是知道了打断你的狗腿。”

姬玉含了一口在嘴里,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喂他,完了问他,“殿下,您肯定用夜光杯喝过西域美酒,姬玉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她说的认真,“您说是您这个夜光杯盛的美酒好喝?还是真夜光杯盛的美酒好喝?”

太子殿下愤愤的瞪着她。

姬玉趴在他胸口,语气漫不经心,“肯定是您这个夜光杯装的美酒更好喝吧?”

太子殿下捏紧了绑住他的发带,死死的攥住。

“我困了,让我睡觉。”

姬玉低头,又饮了一口,每次她靠近,这人身子便颤的厉害。

姬玉在他另一个锁骨内也倒了些,没倒好,流到他胸口,这厮冻的浑身又是一抖。

姬玉一点都不心疼,就像他丢那些东西的时候一样。

“殿下知道花养好了能干嘛吗?”

太子殿下没回她,她自顾自接道:“可以摆来当个花瓶,赏心悦目,也能摘下花瓣做花茶,花饼,花糕,还能磨碎了调胭脂,作用可多了,太子殿下也该发挥发挥自己的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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